32. 愛情故事 滿分醫生(1 / 2)

“閉嘴!”

李丁丁嗬斥錢總:“真真的心理評估分值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長得胖但不要管得太寬。要不我把片區總的位置讓給你坐。”

錢總像是一隻遭受狂風暴雨的喪家犬, 被罵得縮在角落裡。

職業者的心理評估分值和愛美的女士的年齡都是不能問,隨便亂問等於不懂規矩!雙方不是同一組織的,也不是需要通力合作的時刻, 就算莊真真的心理評估分值隻有10分, 很可能無法通關地心裂縫,活不了多久……那又關你什麼事?

李丁丁意識到自己對南部市的關注還是太少了,近幾年她更在意自己的等階提升,心思多放在對地心裂縫的探索之上,難免忽略對公司的管理。

“常署長, 抱歉。”

李丁丁對常一坤公事公辦, 又拉著林慧的手說:“我替老錢給你道歉。男人都很討厭,你要心裡不舒服,我降他的職罰他的薪水。”

言語親切, 神態溫柔。

林慧沒有說話, 神情平靜。

“沒事,錢總是出於關心的目的, 肯定不會有壞心思。”

常一坤說起場麵話讓人挑不出毛病,他環顧四周說:“找一個寬敞的地方說話。真真上班以來一直忙於尋找永恒陶像的分裂體, 根本沒時間做心理評估。正好, 用你的技能給替她評估一下,也免得進一趟問心室。”

這話李丁丁不信,以常一坤的性格招募新的成員怎麼可能不做心理評估。與常一坤花花公子的外表不同, 他實則是一個計劃周全,行事妥帖的領導者,南部市暮色月亮的規章製度合理而不嚴苛,乃是他一手製定的。

不過,她沒有拆穿。

現在她不是常一坤的前女友, 而是財富公司天府州的李總。人家剛幫你一個大忙,沒道理小小要求都不應。

當即帶著一行人來到客廳,請暮色月亮的幾人坐下。衣著打扮完全一致的女仆魚貫而入,端茶送水,提供服務。

林慧驚訝的發現她們容貌都極具特色。有一位長著肉嘟嘟的圓盤子臉,卻又有一雙老鼠一般的眼睛,且扁平的鼻子;還有一位長臉,兩頰皆有大塊紅黑胎記;再有一位,額頭布滿皺紋,臉皮鬆垮如風乾的橘子。

這絕非是符合大眾審美的容顏,讓人不禁感歎:美麗的容貌大致相同,醜陋的容顏則各有各的醜陋。

李丁丁應該是良好市民,不至於故意損毀他人的容貌吧……

女仆們顯然是經過訓練的,有序地布置好一切就幾乎未發出任何聲音的退場。

「這是李丁丁的一大癖好……」

林慧的部門手機上顯現出文字,來源於橙橙。

她猜到自己失去聲音了。

林慧不介意讓暮色月亮的同事知道收容物扭曲王冠的副作用,介意也沒用……橙橙重建過李默的死亡現場,可以說是部門裡最了解她的人。但她卻不想讓財富公司的人知曉,特彆是錢總,會影響以後打悶棍。

「她容貌平庸又不願意改變自己的相貌,便想到用旁人來襯托自己的方法——周邊全是綠葉,唯一一朵一定是紅花。這樣的女仆,她每一套房產都有配置,根據房子的大小從十人到一百人不等。這一套有六十六人,負責她的生活起居、彆墅的維護和打掃。」

原來如此……

林慧有點好奇,李丁丁是從哪招來的這麼多特征一致的女仆們,接著又想到:她超級有錢,財富公司的片區總嘛。工資大大的高!遊戲世界的工作又難找,畢業等於失業。容貌有瑕的話,想要獲得一份工作更是需要付出極大的努力,可能還沒有回報。

李丁丁的做法也算是拉動就業,說是在做好事也不為過。

同時,也能從她的行為中看出她的為人。

這是一個相當自負的人,比起改變自己,她更願意改變環境。

“我要開始了。”

「李丁丁擁有一項技能,可以直接對職業者進行心理評估,還可以知曉該職業者的職業潛力。這是她隻有一轉實力卻能成為一州區域總的原因。」

林慧知道納西聯邦隻有六個州,分彆為北河、烏遊、中部、天府、春明和海川。

李丁丁職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是跺腳可以讓大地震動一下的人物。

擁有這樣的技能,她想必為財富公司招募到不少的潛力股。

林慧看向橙橙,她不方便用手機編輯文字,不像橙橙一樣可以用意念控製部門眾人的手機。

熱衷吃瓜的人總是容易心靈相通,兩人的腦電波在一個眼神間對上信號。

「李丁丁比署長小三歲。九年前,兩人戀愛。那會李丁丁剛進部門,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兩人在一起三個月,相處和諧。李丁丁癡迷署長,認為他英俊、浪漫、成熟、穩重,署長則能透過平庸的外貌,看到李丁丁有趣的靈魂。誰知署長通關一個地心裂縫,竟著魔一般愛上一個高等階職業者,眼睛裡再看不到彆人。行事如從未戀愛過的毛頭小子,以不好發展辦公室戀情為由和李丁丁分手。我發誓!這是他唯一一次不尊重女友。從前的每一次分手,都和平、友好,理由讓人無可指摘。」

林慧再一次看向橙橙,這瓜保熟嗎?

這位禦姐型後勤顯然深諳和同事混熟的秘訣——八卦領導。

「署長沒有和那位高階職業者談戀愛!從那以後,他再沒有見到過那位。苦苦尋找,沒有蹤跡。因此,署長單身九年了。」

哇喔。

“咳咳……”

常一坤輕咳一聲,目光掃過兩人。

橙橙神情不變,眸中閃過一絲心虛。

林慧麵無表情,連內心都沒有絲毫波動。吐槽領導被抓包算什麼?她做領導的時候還撞破下屬吐槽自己的現場,照樣把自己當聾子飄飄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