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吃你家大米啦!(1 / 2)

牧馳野是有司機的,下班後打算帶著沈致去酒吧。

沈致沒去過酒吧,聽到牧馳野要帶他去的地方,眼睛“咻”地亮了,牧馳野對上沈致亮晶晶的黑瞳時瞬間後悔。

牧馳野太了解沈致的德行,果然到了酒吧後,沈致就沒個消停。

在牧馳野看到沈致驚奇地左顧右盼給不下七八個人,還不分男女吹口哨時,忍無可忍捂住沈致的嘴。

“老實待著,不然我削你”,牧馳野警告道。

牧馳野勁兒太大,沈致被捂住口唇差點沒喘上來氣,墨仁似的眼珠染上濕意,水汪汪的,點點頭表示知道。

牧馳野能信他才有鬼,毫不鬆懈,一手架著拐一手捂著沈致在酒吧人群裡艱難穿行,像個奇行種。

引起一路人的矚目。

好不容易到達包間,牧馳野沒手開門,又不想輕易放過沈致。

沈致見狀機靈地替牧馳野推開門,然後乖巧眨眼。

牧馳野冷哼,沈致改沒改好他不知道,但他討好自己的小把戲可是越來越熟練。

“呦,這怎麼還架著一個,沈致你要是被綁架就眨眨眼”,包間內杜石看著身姿奇特的兩人,玩笑道。

牧馳野試探著放開沈致。

沈致敏感察覺到自由的信號,猶如撲騰的小鳥兒掙開了牧馳野束縛飛走了,巨大的衝擊力帶得打著石膏的牧馳野一踉蹌。

“沈致!”

沈致沒聽到牧馳野氣急敗壞的喊聲,快樂地追趕杜石,笑眯眯地打招呼:“杜哥,好啊~”

“…好,…嗯…小致也好”,杜石不知道為何對上沈致眉開眼笑的漂亮臉蛋,莫名忐忑。

大概是在沈致甜美的笑容下吃了太多虧。

事實證明杜石的想法是對的,沈致雙手攤開放在杜石麵前,“杜哥,你上次答應給我買的包呢?”

杜石從腦子刨了半天才刨出來,上次他看沈致折騰牧馳野折騰到生無可戀,哄沈致下次見到他給他買個包他才停歇,沒想到這孩子記性這麼好。

/>  真難為他老人家,他早就忘了這茬了。

沈致還眼巴巴等著他。

杜石心虛攥住沈致攤開的手往下壓,移開自己的視線,“最近老是照顧你野哥,忙忘了,下次哈。”

沈致不大高興看著杜石,杜石左看右看不敢跟沈致對視。

“啪”,杜石的手被過來的牧馳野用力扇開。

疼得杜石一下子撒開握著沈致的手,哀嚎道:“我招你了?”

牧馳野把沈致的手拉過來,啐道:“老男人!”

“!!!”杜石險些就要被氣死,你比我還大兩歲,你難道就不是老男人,杜石從心裡罵道。

“多年不見,你們感情還是那麼好”,隱匿在杜石身邊那個俊雅的男人開口:“不知道這個小朋友是?”

夏軒回國,本是想邀相熟的好友聚聚,給幼時玩得最好的牧馳野打了電話,他說要多帶個人。

掛了電話,夏軒心裡泛起波瀾,牧馳野是個很有分寸感的人,他從來不會要求帶陌生人赴約,牧馳野要帶的人肯定很特殊。

夏軒打量著沈致,是個年輕漂亮的小男生,還有著毫無界限感自來熟,聽杜石的語氣兩人並不熟絡,他就能理直氣壯地索要禮物。

夏軒不禁咂舌,這個沈致究竟是什麼妖魔鬼怪,一股子想要占便宜的市井之氣,半點讓人舒服的距離感都沒有。

“沈致”,杜石殷勤地介紹道:“野哥的救命恩人。”

夏軒穿著極為板正的西裝三件套,臉上是融融的笑意,帶了幾分書卷氣,看起來溫柔謙和。

夏軒大方伸手,自我介紹道:“我是夏軒,阿野跟杜石二十年的好兄弟,最近才回國,謝謝你救了阿野,他對我很重要,他要是有事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主人家的口吻叫人聽起來不適,饒是杜石聽著也有些不舒坦,可熱心的夏軒言語關切好友也沒什麼問題,杜石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勁。

牧馳野也擰起眉,側眸看著沈致的神情。

沈致是高興的,主角受與主角攻再次相遇意味這本竹馬文的劇情線正式開啟,任務前進一大步,彆提多爽了。

不過,再高興也不能表現出來,人設不能

崩。

“禮物呢”,沈致故技重施伸開手。

夏軒沒明白沈致的意思,不解其意:“什麼?”

沈致撇撇嘴還是耐心解釋道:“牧馳野對你這麼重要,我救了他,不能隻口頭感謝,怎麼也得備份薄禮吧。”

夏軒愣住,他沒見過沈致這樣不按常理出牌亂打一氣的人。

怎麼能這麼厚臉皮,要東西跟家常便飯一樣,還十分的理所當然。

對此杜石深表同情,在他見識過沈致把出車禍的牧馳野救出來就敢獅子大開口要跟牧馳野結婚平分家產,他就知道現在的沈致隻是毛毛雨罷了。

牧馳野早該想到沈致這張嘴吐不出什麼好話,他就應該給沈致買本佛經,好好教教沈致“清心寡欲”這四個大字怎麼寫。

牧馳野再次捂住沈致的嘴,尷尬道:“他開玩笑的,是不是很好笑。”

“哈哈哈,咳”,杜石不走心地附和兩句,接著嗆到口水。

沈致這邊不服氣,扒拉著牧馳野的手抗爭。

牧馳野低頭對沈致耳語,“你救我,我自己報恩還不夠?你再跟彆人要彆的,我真揍你了啊。”

牧馳野的威脅立竿見影,沈致馬上消停。

夏軒將兩人的小動作儘收眼底,端起桌上冷掉的茶水,沒有了滾燙時入口的醇香,隻剩下淡淡的苦澀。

夏軒話不算太多,講得話題見聞都很有趣,許久未見的三個人瞬間親近起來,恍若回到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時光。

被落下的沈致在旁邊無聊地摳手指。

沈致見著三個人插不進去歡樂的氛圍,深覺沒意思,屁股長刺似的怎麼也坐不住。

牧馳野察覺沈致在旁邊顧湧個沒完,空閒的大掌掐住沈致的脖子,“乾嘛去?”

持續挪動,一點點接近門口的沈致被抓包。

沈致正襟危坐,嚴肅道:“報告牧老爺,我要去廁所!”

牧馳野:“……”他估計是這輩子都想不通,一個小孩怎麼能這麼鬨騰。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沈致是個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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