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吃你家大米啦!(2 / 2)

憋在心裡不願解釋,現在裝什麼委屈。

牧馳野下頜線繃緊,鉗住沈致的下巴,皺起眉冷聲道:“吐出來。”

沈致輕輕吐了幾下,星星點點的肉沫濺在牧馳野手上。

還不夠,牧馳野眼尖地看到沈致藏在口中猩.紅的小舌沾著東西。

牧馳野用了些力道,讓沈致嘴張得大些,食指跟中指並攏伸進沈致口中攪弄。

沈致受不

住,眼角晶瑩剔透的淚珠連著串掉落,沒入發絲。

終於,牧馳野把沈致嘴裡的東西清乾淨了。

沈致眼尾緋紅一片,早上他不吃要被罵,現在他吃了又被逼著吐出來。

沈致嗆咳兩聲,推了牧馳野一把,眼眶中含著淚質問道:“你乾嘛?”

牧馳野意識到自己太過了,對著沈致委屈的臉,心裡空了一塊兒。

“不喜歡吃不知道說嗎?平時伶牙俐齒的,罵這個罵那個嘴皮子利索得很,怎麼到我這兒就卡殼”,牧馳野拿紙巾和緩地把沈致嘴邊的汙漬擦掉。

明明沈致在他麵前最不加遮掩,隨心所欲地厲害,他不明白沈致這點小事還要藏著掖著。

沈致溫熱的淚水沾濕了綿軟的臉頰,哽咽道:“我怕你生氣。”

原主就是希望抱上牧馳野大腿,他性格惡劣但根本不敢招惹牧馳野,後半輩子的飯票可不得好好供著。

這話說得讓牧馳野的心又酸又軟,仔細想想,沈致確實很在乎自己的情緒,之前自己因為沈致打架生氣,沈致也是小心翼翼地討好道歉。

早上也是因為自己發了火才把飯吃了。

牧馳野說不上什麼感受,沈致在他麵前是真實而收斂,這就像是小孩子肆無忌憚在疼愛他的家長麵前玩鬨,隻不過這個家長是陌生的,小孩子情不自禁地討好,害怕有一天會被拋棄。

他忽視了沈致隻是剛成年,沒有父母保護,張牙舞爪得嚇唬彆人,內裡芯子綿軟又敏感。

沈致是他的救命恩人不用這麼低俯做小,牧馳野收回之前的話。

牧馳野誤會了沈致,豎著尖刺的小刺蝟已經在努力示好,他卻視而不見,反倒因為偽裝起來的防禦怒目而向。

牧馳野跟沈致保證,堅定道:“我不會生你的氣,你不願意的東西都可以拒絕。”

沈致救了他,他會把沈致當成親弟弟那樣對待,大事小事都會由他負責。

他會好好照顧沈致,會幫助沈致挑選合適對象,把沈致交到負責的人手中,沈致以後的生活,隻要沈致需要他都會管。

他會讓沈致成為更好的人,不管有沒有他的庇護依舊能夠隨心所欲。

沈致的眼

尾被牧馳野的指腹侵占,帶著莫名的癢意,牧馳野的聲音低沉磁性,“聽到了嗎?”

沈致對著牧馳野鄭重的神情,不明所以,遲緩地點頭。

像是授勳儀式的交接。

牧馳野情不自禁勾起嘴角,這樣才對,之前送工作送錢送房子解決不了沈致的根本需求,也是對沈致的不負責任。

他會對沈致負責到底,方方麵麵。

牧馳野對裴聿風示意道:“我們還有事。”

“跟你朋友說再見”,牧馳野揉了揉沈致柔軟的黑發,像是帶著小朋友跟好友告彆的大家長。

沈致還帶著哭腔,幾絲軟糯語調,“裴哥,再見。”

裴聿風目睹了剛才的一切,後知後覺牧總跟沈致的關係不一般,自己還大言不慚地沈致出頭,臉有些發紅跟沈致告彆,“再見。”

牧馳野長得很高,幾乎高出去沈致半個頭,沉甸甸壓在沈致的肩膀上,走路都很困難。

牧馳野石膏還沒拆,醫生說最好再觀察一段時間,牧馳野現在覺得不用了。

行動不便很難看好沈致。

牧馳野帶沈致回了辦公室,讓秘書把人帶上來。

張啟升在G家招待客人的茶水間坐立難安,喝喝酒放鬆,碰上個小美人搭訕,哪知道碰上鐵板了。

竟然是牧馳野養著的,牧馳野是牧家獨子,被牧家當成眼珠子護著。

張啟升被牧馳野冷著,白白等了半天也不敢埋怨,這個機會還是他去求夏銘浩才得到的。

夏銘浩派過來一個助理說是幫他處理,張啟升打量著倒是人模人樣。

那個助理顯然是處理這種問題的老手,告訴他,進去不用管那個小情人,直接給牧總道歉。

不是因為他眼瞎調戲人,而是他眼瞎調戲了不該調戲的人,傷了牧總的麵子,才搞得這麼大陣仗。

牧總剛接手,業內還沒認可,自己趕著送人頭,可不得開刀,殺雞給猴看,好震懾周圍不懷好意的人,逞逞他牧少爺的威風。

張啟升覺得這個助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說的真他娘的對,自己也是真他娘的倒黴,撞槍口上。

不管怎麼樣

,下馬威也好找麵子也罷,今天他必須得把牧馳野哄好了,他一個小破公司,牧馳野動動手就能把他掐死。

張啟升被秘書叫過去的時候,心裡突然湧上去刑場的錯覺。

他保證以後認得真真的,絕對不碰牧馳野的人。

彆說給牧馳野口頭道歉求原諒,就算是跪……跪下…

那裡麵下跪的那人是誰?!!

這兒不是牧總,牧馳野的辦公室嗎?

怎麼那麼像他要下跪的對象牧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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