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傻子本體是魔尊(2 / 2)

蔣東升聽完他娘的話,趕緊放下滿車的玉米跑出來找人,到了河邊隻見到祁溫言沒見到他媳婦。

祁溫言到底把他媳婦弄到哪裡去了!蔣東升急得不行,圓瞳虎目更加駭人,看得祁溫言心裡發怵。

祁溫言不敢瞞著蔣東升,傻子發瘋真的會殺人,而且不會被判刑,祁溫言指著河中心顫聲道:“掉進去了

。”

蔣東升心都揪起來了,想都不想跳進河裡,潛入暗流摸索著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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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溫言看到蔣東升果斷跳進河裡,瞬間就不見了人影,懷疑這位大伯哥也不行了。

他得離開這,否則兩具屍體擺在麵前,他就是渾身有嘴都說不清。

祁溫言勘探河流,等到略微小一點,他用最後一點體力遊上岸邊。

祁溫言躺在河邊大口喘息,感受著劫後餘生的慶幸,休息好了他得趕緊回去,河裡麵的兩個人可不能跟他沾上一點關係。

祁溫言嗆咳幾聲,把喉嚨裡的水都咳出來,壓榨的肺部好受了許多。

驀地祁溫言掃過河中心,兩個黑點起起伏伏。

蔣東升水性極好憋幾分鐘氣不在話下,摸到他媳婦的手,一把就扯進懷裡,不顧湍急的河流,橫衝直撞硬生生把人帶到河邊。

蔣東升摟著軟得跟麵條似的沈致嚎啕大哭,一米九的漢子哭起來震天動地,“媳婦,你醒醒,媳婦,媳婦你醒醒……”

嗆水昏迷的沈致毫無反應,蔣東升虎目露出迷茫,努力回憶怎麼救他媳婦,爹教過他想不起來了,蔣東升捶打著自己的頭企圖讓自己快點想起來。

雖然媳婦總是打他,但是他不想他媳婦死。

模模糊糊的救人的方法在蔣東升腦海升起,蔣東升鐵掌似的大手一隻就能覆蓋住沈致整個胸口,他循著記憶用力按壓。

沈致順著蔣東升力道吐出一口水,蔣東升眼睛亮了起來,是有用的。

蔣東升接著用力一下一下按著沈致胸口,直到沈致把水全部吐乾淨為止。

蔣東升捧著沈致白嫩的臉,黑發的頭發絲絲縷縷黏在額頭上,巴掌大的小臉精致又漂亮,可是現在蒼白得全無生氣,蔣東升癟著嘴哭,哭他那活蹦亂跳打人特彆疼的媳婦現在不理他。

蔣東升腦子隱隱約約劃過什麼,還有個嘴巴吹氣,他還沒給他媳婦吹氣。

蔣東升攬起沈致抱在懷裡,俯身低頭去尋找沈致的嘴。

“啪”,沈致的手無力地甩在蔣東升臉上,“你乾嘛呢?”

沈致剛醒就看到一張胡子拉碴的臉靠近自己,這傻子竟然趁自己落水昏迷親自己,果真是傻子,估計還以為自己跟他玩呢。

蔣東升臉直愣愣迎上沈致冰涼的手,見到沈致終於蘇醒,憋不住了摟著沈致嗷嗷哭,“媳婦,俺好害怕,媳婦你也不理我,俺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沈致剛醒被蔣東升喇叭似的哭聲震得耳朵疼,虛弱道:“閉嘴,吵死了。”

蔣東升消了聲,閉著嘴委屈巴巴看著沈致。

凜凜的虎目此時露出不知事的憨態。

沈致實在精神不濟,囑咐道:“趕緊帶我回去”,沈致說完又昏昏沉沉靠在蔣東升胸膛。

蔣東升毫不費力抱起沈致,健碩的身體都是火氣,沈致蜷縮在蔣東升懷裡,外麵落下的雨都似乎帶著溫熱。

蔣東升走了幾步,看到不遠處的祁溫言,他還沒忘記

是這人把自己媳婦帶出來。

祁溫言對上蔣東升,身體下意識發顫,“是沈致把我推河裡去的,沈致掉下去時我已經掉河,跟我沒有關係。”

祁溫言以為這樣就能逃過蔣東升,一個傻子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辨彆能力的。

祁溫言想的很好,但是他卻預估錯了一件事,蔣東升是傻子同樣也是聽媳婦話的傻子。

蔣東升單手摟著沈致,空出一隻手把祁溫言從地上托起,祁溫言嚇得大喊大叫,在河邊留下長長掙紮的痕跡。

祁溫言就這樣被蔣東升扔進河裡,“俺媳婦要推你,你就從河裡待著吧。”

蔣東升的腦子不過彎,很簡單,媳婦把祁溫言推進河裡肯定有他的用意。

祁溫言眼睜睜看到蔣東升抱著昏迷的沈致離開,自己的口鼻漸漸被河水充斥,生命力逐漸流失。

就當祁溫言以為自己就要死在河中時,腦海響起機械聲:“恭喜宿主綁定人生贏家係統,本係統將帶領宿主走向人生巔峰……”

後麵的話祁溫言已經聽不清了,他徹底昏死過去。

蔣東升把人抱回家後,聽著他娘的話,把沈致帶進屋子果斷脫了兩人身上濕衣服,用熾熱的身體緊緊擁住落水失溫的沈致。

沒有衣服遮蔽,赤·身·裸·體的溫度迅速在兩人之間傳導。

蔣東升把人抱在懷裡,雙腿用力夾住沈致細長腿,兩人下‖半身緊緊依偎在一起,皮貼著皮肉挨著肉,細膩滑嫩的皮膚讓蔣東升鼻息粗重起來,儘管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娘說了,得捂熱把人才行。

就在蔣東升等不及的時候,打算出去再問問娘,捂了個把小時沈致終於醒了。

沈致慢慢睜開眼,視線漸漸清明,眼前被蔣東升那張臉占據。

“媳婦,你終於醒了”,蔣東升摟著沈致又準備開始嚎。

沈致真的受不了蔣東升牛似的大嗓門,嗬斥道:“閉嘴。”

他試探著從蔣東升懷裡出來冒頭,稍微動一下,胸骨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擰眉:“我胸口為什麼這麼疼?”

蔣東升捂住嘴,小心翼翼看著沈致蘇醒,聞言憨笑邀功道:“媳婦,是俺按的。”

沈致氣得眼前發白,下一秒手不帶停頓擰上蔣東升的胳膊,一米九的大漢可憐兮兮抱緊自己阻擋沈致暴力行為,“媳婦,你乾嘛又打俺?”

沈致不解氣又撓了蔣東升幾道血印子,“你把我骨頭都按碎了,我不打你打誰?”

蔣東升這時顧不得自己被沈致打,忘記自己沒穿衣服慌張起身,抱住沈致就要往外跑:“媳婦,你哪個骨頭碎了,俺帶你去看大夫。”

被子從蔣東升身上滑落,一·絲·不·掛的身體讓沈致多看一下,眼睛就發疼。

沈致震驚看著蔣東升古銅色·赤·裸的身體,質問道:“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沈致沒等蔣東升回答,低頭看向自己,發覺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體,“你到底做了什麼啊?”

“俺啥也沒做”,蔣東升不知道沈致為什麼生氣,慌張解釋,“媳婦,俺把你從河裡撈出來的時候渾身冰涼,娘說,要把你暖熱了才能救你,俺才脫衣服的。”

“你救的?”沈致訝然,沒想到這傻子還挺有用的。

蔣東升肯定點點頭,他救的媳婦,這功勞可不能讓彆人搶了去。

沈致裹著被子衝招手,“那你過來。”

蔣東升以為沈致獎勵樂顛顛過去,還沒到沈致跟前就被沈致一把扯住耳朵,吼道:“你彆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讓我原諒你把我衣服脫光了這件事。”

蔣東升哎呦哎呦捂住被沈致揪紅的耳朵,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沈致踹了一腳,整個人像蝦米弓起。

“媳婦,你踹疼我了。”

沈致腳趾不自覺蜷起,他好像踹到什麼了不得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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