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傻子本體是魔尊(1 / 2)

既然蔣東升願意任由沈致磋磨,那就讓蔣東升見見沈致真正的生活。

沈致心高氣傲,從城裡到鄉下做知青已經是極限,為了彩禮嫁給蔣東升將是他難以訴說的痛點,祁溫言要做的就是把沈致的遮羞布撕破。

被知青嘲笑的沈致隻會變本加厲,這就是祁溫言為什麼邀請沈致和蔣東升去知青點聚餐。

到時候失去理智的沈致把怒火發泄給誰也不用祁溫言細說,被侮辱打罵的蔣東升,被傷透了心難道還會跟以前一樣對沈致毫無芥蒂嗎?

不,不會。

而且係統告訴祁溫言,它可以讓蔣東升恢複正常,隻要祁溫言想。

除此之外還會讓恢複正常的蔣東升每晚都會夢見他成為傻子時,沈致曾經對他做過的事。毆打、責罵都會在蔣東升的記憶中重複加深。

祁溫言呼吸都急促起來,能夠正確明辨是非的人,比現在事事以沈致為先的傻子更容易接近,那時蔣東升會知道誰才是對他好的人。

不需要他做這個惡人,蔣東升就能夠明白沈致究竟是多麼惡劣對待癡傻的自己。

而他會是拯救蔣東升的救世主,最善良的存在,他會成為陸家夫人,享受前世沈致擁有的一切。

屋門“吱嘎”響起,落了滿身風霜的蔣東升走進來,深秋愈發冷了,馬上就要步入初冬,為了平安度過這個冬天。

蔣東升這些日子,除了拾柴和置辦物資,其餘時間就是帶人封山。

今天蔣東升拿著錢去了城裡要買過冬的東西,沈致醒來就沒見到人,本以為蔣東升下午就會回來,傍晚了還沒見到人影。

沈致不擔心蔣東升會出什麼危險,他就是發現自己有點牽掛他,淺淺淡淡的可以忽略不計,但就像片蜘蛛網落在身上摸不著尋不到,莫名使人煩躁。

沈致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情緒,他努力控製自己不去深究。

沈致合上書,偏頭去看,訓道:“你怎麼不乾脆把商店搬回來。”

這大包小包的得花了多少,以後的日子不要過了了嗎?

蔣東升拎著包裹墩在炕上發出好大的聲響,實實在在一麻袋把祁溫言拎過來零零碎碎的小東西比得死死的。

“大哥”,祁溫言喊了聲。

沒有得到蔣東升的回應,這次差不多快置辦全了,蔣東升一樣一樣往外拿。

“媳婦,這是麥乳精和糖”,蔣東升把鐵罐子擺出來,剝了一顆糖塞到沈致嘴裡,“甜不甜?”

酸甜的水果糖融化在沈致的舌尖,使人口齒生津,沈致也被這好滋味軟化了臉色,還是忍不住埋怨道:“買這些做什麼,不如買些米麵。”

入鄉隨俗的沈致也思考起什麼最適合過日子。

蔣東升傻笑,吮吮指尖上一點點糖味以及沈致含住糖時沾染到的口水,“甜,媳婦喜歡吃。”

自己喜歡就買啊?那不得花死蔣東升,沈致嗔怪瞪了蔣東升一眼,同時又對蔣東升的話很受

用。

蔣東升被沈致這一眼看得魂發飄,下意識滾動喉結吞下口水。

沈致見蔣東升有外人在,還敢想些亂七八糟的,直接踹在蔣東升的臉上,對祁溫言驅逐道:“你要是沒事就出去吧。”

祁溫言也不想多待,蔣東升買的東西琳琅滿目全是最時興的,祁溫言賺了不少錢,全投入生產了,手裡過得緊巴巴的。

到頭來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傻子,“他不是還沒回陸家,哪兒來的這麼多錢?”祁溫言暗地詢問係統。

係統給出合理的解釋,“他會打獵,獵的動物皮毛和肉都能賣不少錢”,係統略微估算了下,“他上一次山,最少得有五六百的收益。”

祁溫言倒吸一口涼氣,瞥了眼炕上五花八門基本上沒什麼用全是討沈致開心的玩意,心裡像是有把火在燒,燒得他眼睛赤紅。

沒關係,以後都會是他的。

祁溫言走到門口,似有所感回望了下,剛被踹臉的蔣東升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捧著沈致的腳親了親,把沈致逗笑才算了事。

這比狗還不如吧,祁溫言捏緊了拳頭。

憑什麼他就要受到蔣年的背叛,嫁給傻子的沈致卻備受寵愛,甚至做錯事後依舊可以成為陸家名正言順的陸夫人,衣食無憂過完後半生。

這都應該是他的,隻不過被沈致奪走了,是沈致偷竊了他的未來。

一開始他爹本來是要把他賣給蔣東升的,原本享受蔣東升伺候的人,應該是他,是他祁溫言。

係統感受到祁溫言不穩的情緒,適時開口,“這些以後都是宿主的,隻要宿主積極做任務,不論是蔣東升的錢還是人都會是宿主的。”

祁溫言被安撫下來,頭也不回地離開這裡。

門被關上,東屋形成自己的小天地,阻擋著外麵的冷風,屋裡熱氣熏得人臉熱。

沈致收回腳不自在地蜷縮,臉紅地罵道:“不要臉。”

蔣東升不但不生氣還想聽媳婦多罵幾句,媳婦聲音好聽極了,低吟婉轉地就像是唱歌,尤其是帶著哭腔軟軟地罵他,恨不得叫人把命給他。

深秋的秋裝已經很厚了,蔣東升怕熱還是穿著薄衫,這就導致月/誇下的直/立的巨/物異常顯眼。

“蔣東升!”沈致羞惱地喊他,過冬動物都該冬眠了,怎麼到了這傻子身上反倒發/春了。

差三岔五弄一回,沈致到了腰酸腿軟手都抬不起來的時候,這傻子仿佛才漸入佳境,剛剛起頭似的。

沈致每次見到他如狼似虎的模樣,竟然還有些怕。

蔣東升趕緊蹲了蹲身子,企圖掩飾住自己,不叫媳婦生氣,“媳婦,給你買的顏料。”

蔣東升拿出比上次多一倍的顏料放到沈致麵前,媳婦愛畫畫,畫的花兒他都一張不落地保存著,特彆愛惜。

沈致接到手,上次十六色就八十了,這次得多少錢。

“不許再亂花了”,沈致沒想到自己也有心疼錢的一天。

蔣東升還買了

過冬棉衣棉褲,嶄新的都是給沈致買的,媳婦怕冷就應該穿新彈的棉花做成的衣服,厚實保暖。

沈致翻了翻,吃穿用度全是給他買的,一件蔣東升的都看不到,抿了抿唇,“你還買什麼了?”

總得給自己買點吧,好讓他不那麼羞愧

蔣東升撓撓頭,下巴磕在炕沿上,眼巴巴地瞅著沈致。

“給媳婦的姥姥和姥爺也買了過冬米麵和衣服”,蔣東升直覺這是讓沈致開心的事,於是也就做了。

沈致怔了下,上次蔣東升帶來了他外祖父的信,他也知道了外祖父的地址,把自己手裡的存下的彩禮錢寄了過去。

沈致不敢告訴他們錢是怎麼來的,怕他們擔心,每次寫信也是小心翼翼地斟酌,生怕他們有了不好的聯想,沈致慢慢產生近鄉情怯的憂慮。

想迫切見到外祖父外祖母的心一下子冷靜下來,遲遲沒有去看他們。

他沒有做到的蔣東升全都替他完成了,這讓沈致心裡莫名的不是滋味。

“蔣東升,謝謝你”,沈致小聲請求道:“有空,你能不能陪我去見見他們?”

蔣東升沒有不答應的,“媳婦,你想啥時候去就啥時候去。”

沈致揚起嘴角,抬手摸了摸蔣東升喇人的腦袋,感受掌心微弱刺痛,沒有什麼可隱瞞的,沈致覺得現在可以如實告訴他們。

他過得很好。

晚上沈致還是跟蔣東升躺在一個被窩裡,暖烘烘的/人/體/取暖器讓沈致舒服地眯起了眼。

沈致半夢半醒間覺得越來越熱,迷迷糊糊睜眼發現蔣東升緊緊貼著自己,“不睡覺你折騰什麼?”

蔣東升耷拉著眼,在被子裡磨磨蹭蹭的,張嘴火熱的氣息就打在沈致耳邊。

刺/激地沈致耳朵抖動。

蔣東升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不用下地乾活,一身的力氣攢著,到了夜晚火氣就格外旺盛。

如今被沈致帶著知道如何解決,白天還好點封山的勞動量消磨著,晚上就控製不住火燒火燎地想,躁得他睡不著。

媳婦最近不願意,蔣東升不敢惹他生氣,隻能自己憋著憋到睡著。

今天可不一樣,媳婦踹了他一腳,又香又軟把他饞蟲勾起來了,說什麼也睡不著。

“媳婦,媳婦……”蔣東升又喊,哀求著媳婦能夠幫幫他。

沈致警醒地跟蔣東升拉開距離,這才幾天,怎麼沒完沒了,他都沒好全,坐久了都疼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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