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 30 章 但凡被她盯上的,無人不……(2 / 2)

嬌嬈 君萊 18145 字 5個月前

季嬈含笑和他對視,那眼神,簡直就是你儂我儂。

謝知頌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快彆秀了,趕緊過來坐吧。”

謝知頌左手邊一個年輕男人起身要給商言津讓位置,商言津問季嬈,“想玩嗎?”

季嬈:“我不太會。”

“沒事。”商言津牽著季嬈的手過去,替她拉開椅子,讓她坐到牌桌上,自己則重新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邊,手指搭在她手背上,溫聲說:“我教你。”

謝知頌感慨,“我算是看出來了,言津今天帶著季小姐過來,是專程過來秀恩愛來了。”

季嬈目光看向他,想到商言津昨晚跟她講的謝知頌和江小姐的事,想著要不要調侃回去,猶豫幾秒,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不太了解謝知頌和江小姐具體的感情狀況,玩笑萬一失了分寸,容易戳到人肺管子。

“謝總,我們也算是熟人了,我牌技不好,你彆忘了讓讓我。”

謝知頌笑說:“有言津在,季小姐還擔心不能贏嗎?他打牌算牌最厲害,我們都玩不過他。”

麻將桌開始洗牌,季嬈湊到商言津耳邊低語,“我隻認識謝總。”

屋裡人太多,除了這邊打牌的,沙發那邊還有一堆人在點歌唱歌,商言津剛剛隻介紹了季嬈,並沒有一個個向季嬈介紹。

大多數人都是過來湊場子的,商言津都不認識,季嬈並不需要知道,但很明顯,牌桌上這幾位和商言津私交甚篤。

商言津正想為她介紹,季嬈轉臉問謝知頌,“謝總,我還不知道,你和言津誰大誰小?”

謝知頌說:“我比言津小三個月。”

季嬈臉上綻開笑,“你比言津小,我是言津的女朋友,你們關係好,總是稱呼我季小姐是不是太見外。”

謝知頌瞬間領會到她的意思,一句嫂子喊得真心實意,絲毫不覺對著一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小姑娘喊嫂子會很尷尬。

謝知頌這麼一改口,桌上另外兩位跟著就改了口。

“嫂子好。”

“弟妹,你好。”

商言津給她介紹,“這是陸硯禮。”

“這是葉珣。”

季嬈大大方方點頭示好,走了過場,心裡大概有了底。

季嬈在牌桌上玩了幾把,說是讓商言津教她,大多時候她都自己亂打,商言津就在一邊,滿臉寵溺的對著她笑,也不阻止,這麼亂打最後還都贏了,估摸著是牌桌上的人看著商言津的麵子,都讓著她了。

她心裡有數,玩幾把跟桌上人認了熟臉,便沒再讓人都陪著她玩,把位置讓給商言津。

“你玩吧,我去那邊吃點東西。”

商言津坐到季嬈的位子上,目送季嬈往沙發那邊去。

謝知頌笑他,“行了,彆盯著了,人跑不了。”

商言津收回視線,淡淡掃他一眼,說:“江明月怎麼沒來,你不是說她要過來。”

一句話戳著了謝知頌肺管子,瞬間就閉了嘴。

他閉了嘴,對麵的葉珣又抬了抬下巴,“言津,以前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畜生。”

他們幾個關係好,私底下開玩笑沒那麼多忌諱,隻是剛剛季嬈在,當著小姑娘麵不好開,季嬈一走,玩笑話就沒了收斂。

商言津看向他。

葉珣挑了下眉,“看起來很小,人小姑娘還是個大學生吧。”

商言津回頭往季嬈看了一眼。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視線,季嬈回頭望過來,和他對視一笑。

商言津勾了勾嘴角,笑說:“是很小,不過已經畢業了。”

葉珣嘖了一聲,“你最近是春風得意啊,人看起來也年輕了很多,連花都戴上了。”

商言津往左手腕的手環上看了眼,說:“她編的。”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桌上一共四個人,兩個單身的酸了,已婚三年至今還得不到老婆好臉色的人更酸。

“看你這樣子,應該好事將近了吧,什麼時候結婚,提前通知我們一聲。”

提到結婚,商言津想到昨天季嬈在許願瓶裡寫的願望,眼睫微垂,斂去眸中情緒,漫不經心說:“不急,她年紀還小。”

季嬈走到這邊沙發旁,這邊唱歌的紛紛和她打招呼。

都不認識,季嬈笑著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坐到沙發上,從服務生手裡端了杯果汁。

這時突然走過來一個人,在她麵前站定,“季嬈,好久不見。”

季嬈抬起頭,看清麵前的男人,神色微怔。

那人笑,“季小姐似乎很意外,怎麼,不記得我是誰了?”

“蔣銘軒。”他自我介紹。

季嬈眸中幾不可查劃過一抹厭惡。

旁邊人好奇,“蔣少,你認識季小姐?”

“當然,不止認識,我們在國外的時候……”

“蔣銘軒。”季嬈打斷他,“好久不見。”

蔣銘軒笑了笑,沒再對旁邊人說什麼,端著酒杯坐到季嬈身側,要和季嬈碰杯。

季嬈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和他拉開距離。

蔣銘軒笑,“這麼久沒見,你不和我喝一杯嗎?”

季嬈沒應聲。

蔣銘軒遺憾道:“相識一場,你現在已經對我生疏到連杯果汁都不願意同我喝了嗎?還是,你怕你的新男友會吃醋。”

“那邊那位商總,是你的新男友吧?”蔣銘軒目光看向商言津,“或者,應該稱呼為你的新獵物更合適。”

季嬈彎起眼角,笑得燦爛,“蔣公子,請你謹言慎行,我和我男朋友的感情很好,你說的這些,我都聽不懂。”

商言津恰好這時候看過來,季嬈衝他揮了揮手,指著旁邊的將銘軒,坦坦蕩蕩,“以前認識的人。”

蔣銘軒說:“你膽子還真是大,就不怕我把你以前的事告訴他。”

季嬈不以為意,“蔣公子,我跟你不過是在國外認識過一段時間罷了,如果這也值得你拿出來說,你可以自便。”

蔣銘軒:“你又何必強撐,陪我喝一杯,我保證會對你以前的事情守口如瓶。”

季嬈沒搭理他,笑盈盈的看向走過來商言津,伸手挽住他胳膊,“你怎麼過來了,不和謝總他們再玩幾把嗎?”

商言津深邃的目光落在蔣銘軒身上。

季嬈笑著說:“這是我在國外時認識的一位朋友,太久沒見過麵,進來時都沒看見他,剛要不是他過來打招呼,我都沒發現他今天也在。”

蔣銘軒朝商言津伸手,“商總好,我是蔣銘軒,是嬈嬈的……”

他目光看向季嬈,季嬈視線完全不在他身上,此刻正仰著頭,一臉迷戀的看著商言津。

蔣銘軒眸底劃過一抹陰鬱,語氣克製,“我是嬈嬈的老朋友,很榮幸認識您。”

商言津沒同他握手,淡聲道:“你好。”

蔣銘軒收回手,握著手裡的酒杯說:“我跟嬈嬈許久沒見,今天在這裡看到她,很意外,老朋友見麵,有些激動,過來找她喝一杯,過來打個招呼,您不會介意吧。”

這句隱隱有些挑釁,跟蔣銘軒一起來的朋友嚇得臉色發白,趕緊扯了扯他胳膊,對他使眼色。

蔣銘軒瞥見朋友的臉色,再看向商言津時,目光對上對方一雙深不見底的眸,頓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沉甸甸的,悚然一驚,趕緊勾起嘴角賠笑臉,“商總,我……”

他朋友趕緊把他往旁邊拉,“抱歉,商總,他喝酒喝糊塗了。”

“蔣銘軒,你瘋了嗎?什麼人都敢招惹,竟然敢當著商總的麵搭訕他的人。”

他朋友以為他是喝酒喝大了,色/欲熏心,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好不容易搭上商總,你怎麼敢得罪他,你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蔣銘軒冷靜下來,自己後背都驚出一身冷汗,回頭看向沙發上緊挨著坐在一起的季嬈和商言津,又生出了一股不甘心。

“以前聽人提前北城這位商先生,總覺得深不可測,現在看來,不過如此。”還不是一樣被一個小姑娘玩弄在鼓掌中。

朋友冷汗直流,“蔣銘軒,你在說什麼!”

蔣銘軒握著酒杯的手微微收緊,到底是忌憚商言津,不敢在這麼多人麵前亂說話。

沙發上,季嬈抿了口果汁,“這果汁好好喝,你嘗嘗。”

季嬈把果汁送到商言津唇邊,商言津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垂眸看她,目光帶著探究。

季嬈眨巴眨巴大眼睛,“怎麼了,乾嘛這麼看著我?”

商言津笑說:“好像一直沒有聽你說過,你在國外的事情。”

“在國外就是讀書唄。”季嬈從容不迫,“交交朋友,逛逛街,就是有些小煩惱。”

“什麼小煩惱?”商言津問。

季嬈:“長得太漂亮,追我的人太多了,有些真的很難纏。”

季嬈視線往蔣銘軒的方向掃了眼,很快就收回視線,手指摸上商言津的手,一點點移動到他無名指,指腹繞著他的無名指畫圈,“你的手好大啊,手指比我的長了一截呢。”

季嬈攤開手掌,和他的作對比,“不僅比我的長出一截,手指也比我的粗一些,要是以後戴戒指的話,你的戒指要比我的大一圈。”

她的手指又移到他的無名指,指腹抵著他的指骨輕輕摩挲,“商言津,有感覺嗎?”

“什麼感覺?”

“這裡啊。”季嬈手掌放到他心口,盯著他眼睛,“聽說無名指是連接心臟的地方,我摸你這裡的時候,你的心跳有沒有變快啊。”

商言津屏息,喉結微滾,握住她手腕,垂首對她耳語,“在外麵呢,彆撩了。”

“這有什麼。”季嬈歪了下頭,“我愛你,不管在什麼地方,我都可以坦坦蕩蕩的告訴所有人我愛你,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商言津克製著胸腔下的震動,在心底歎了口氣,恰好這時,他手機響起來電鈴聲,他掃了眼來電顯示,摸摸她頭發,說:“我去接個電話。”

包廂裡太吵,商言津去外麵走廊上接電話。

電話是商言津的姐姐商雯打過來的。

“聽說你這次過來,帶著女朋友。”

商言津嗯了一聲。

商雯說:“這還是你頭一次交女朋友,行洲跟我說,你們感情很好,相互喜歡,怎麼不把她帶過來給我見見?”

商言津沉默片刻,說:“以後會帶她去見您。”

商雯:“我過幾天要去國外一趟,你儘快安排。”

商言津:“好。”

結束通話,商言津正準備回包廂,蔣銘軒走過來,喊住他。

“商總,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商言津目光隨意的掃過他,淡聲道:“知道不當講,就閉嘴。”

他抬腿略過他,身後傳來蔣銘軒急切的聲音,“你就不想知道,我從前,和季嬈是什麼關係嗎?你手上的手環,是不是她送給你的,您知不知道,同樣的手環,她也送過我。”

商言津腳步頓住。

蔣銘軒急喘了口氣,“不止是我,同樣的手環,她還送給過很多人,原本,有些事情,我不想再提,就當是過去了,可是剛剛看到你和季嬈在一起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住,想提醒您,她是不是跟你說過,她很喜歡你,一見到你,就滿心歡喜,整顆心裡都是你,我想你大約是被她騙了,她這人從不對誰有真心,您不要看她外表單純,其實她就是條美女蛇。”

商言津回頭,目光淩厲的看向他。

蔣銘軒下意識後退一步,深吸口氣,越說越氣憤,“您不信,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我們在國外留學的那批人,誰不知道她,但凡被她盯上的,無人不是她的裙下之臣,當時和我交好的朋友有三人,其中兩人為她大打出手,還有一位因為她崩潰自殺,就連我,我也……”

他摘下左手腕上的手表,露出手腕上刀割過的痕跡。

“商總,我為她幾度抑鬱,險些離開人世,可是她對我什麼態度,您剛剛也看見了,嗤之以鼻,甚至不承認我和她有過關係,她從來都是如此,以玩弄男人的真心為樂,受害者遠遠不止我和我的朋友,隻要被她得手,就會被她當成垃圾一樣丟掉,我勸您,儘早離開她,不要再被她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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