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思春期(1 / 2)

臉紅思春期 喬虞 7269 字 4個月前

暖暖

“你們當大夫的都祖師爺祖訓是關鍵時候就必須停一下吊著?”漪袊不悅道。

“呃。。小的是想說,公子現在的體質太過寒涼,如果按著現下的身子這般繼續放任下去,他日如果嫁做他人,對於子嗣很難有貢獻的。”沁如作為醫者還是很直接的說了出來。

廖即心一聽她的話,臉色瞬間沒了血色,身子不自覺的一顫。畢竟在瀾國,男子無法讓妻主誕下子嗣是可以逐出家門的,並且就連自己的母家都不一定還會讓自己進府,這可是男子們最看重的一點。

廖即心從未奢望能有朝一日嫁給漪袊,所以也就從未期待過自己以後的妻主。隻希望安安靜靜的度過了這一生,如果有幸能得一女或一子的,後麵的日子也是個依靠。但現在聽了這話也感覺以後的日子再也再沒有了希望。

漪袊聽後臉色也是一變,這一世的他竟然從這麼早就已經身體受寒如此嚴重了,那上一世的他,是不是也身體早就被廖府的人糟蹋傷了呢?漪袊又想起他上一世後麵因著自己,服用了那麼傷身的藥,不,那已經不能算是藥了,應該直接叫為毒了。而且每隔幾日就要服用,那毒的毒性那麼猛烈,他的身體是怎麼受的了的?他每次又是怎樣熬過來的呢?

漪袊想著自己更恨自己不分青紅的就如此對待他,更想現在就抱抱他,心疼他,可是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漪袊壓了壓自己的情緒道:“本王無論你用什麼辦法,治好他。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本王提。”

沁如隻是點頭的沒有回答。

這反應更讓漪袊擔心,是不是她沒有辦法:"沁如?”漪袊喊了一聲。

沁如這才回話來:“是,小的遵命,小的剛剛隻是在想如何給廖公子調會更適合。藥方是肯定要開的,但是是藥久了依舊是毒,廖公子之前已是虧了身子,受不得猛藥,需要多吃些進補的;但現下身子又虛,不能吃那些大補的,要用些溫和的一點點調理。小的得回去好好斟酌一番如何給廖公子治好這一寒症。”

“你有把握要多久治好?”漪袊看到沁如說到開藥方的時候廖即心的眉頭微微動了一下。

“先服用一個月,之後看廖公子的身子再進行診斷。”沁如道。

“有沒有其他方式,食補或什麼。”漪袊說著。

“有是有,不過。。。”沁如又停下來了,馬上就收到了漪袊的冷冽眼神。

“不過是需要的藥品就會好一些的,要。。。”沁如還未說完,漪袊就打斷了她。

“本王還能缺了這點不成?直接去本王庫房中取了便可,沒有的直接去尋了來,這還需要本王交待?”漪袊冷聲道。

“是,小的遵命。”沁如口上應著,心中腹誹道著主人知道是需要什麼嗎?

但也隻是心中想想,她手上動作未停,從隨身的藥箱中取出金創藥和紗布,“這是敷於傷口的藥,先要將傷口清理一下,再上藥。”

沁如捧著藥,雖說這醫者對病人沒有那些旖旎的心思,隻為救人,可就剛剛自己打算診脈時自家主子的行為,就讓她感覺到如果自己動手,可能會被橫屍當場。

“你放在這出去吧。”漪袊道。

“是。”沁如將手中的藥遞給了漪袊,自家主子多少是懂一些的,處理這些傷口自是沒問題,便也不擔心的轉身出去了。

秀菊將今日早準備好的水囊與殿下特意讓人準備的真絲錦布遞上前後也轉身退下。

“我看看你的傷口。”漪袊道,伸手就去扯廖即心的衣服。

“殿,殿下,小民傷沒事,可以自己來。”廖即心一直躲閃的動作仿佛讓漪袊有些不快。

“傷在背上,你怎麼怎麼弄?”漪袊語氣冷了些。

“小民,小民。。”這時石頭取了東西回來,廖即心瞬間眼前一亮,“小民可以讓石頭給處理。一直都是他照顧的。”

石頭也聽到的跑上前來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但也先應下,“是是,小的可以的,請殿下方心。”伸手將廖即心擋在身後,仿佛隻要漪袊敢再進一步,他就敢拚命的表情。

“雖然您救了我家少爺,但是女男授受不親,您不能這樣,不能這樣玷汙我們家少爺。”

廖即心也緊緊的抿著唇低頭不說話。

漪袊聽著石頭的話,突然好笑想起來了,想起雖然自己是很自然的對廖即心做這些事,他那身子自己也沒什麼可回避的,可對於廖即心來說,自己是個陌生人,之前的舉動的確太越桔了。如果是其他家的公子,怕是早就跟自己拚命。

“是本王考慮不周,那你幫你家公子擦拭上藥吧,仔細著些,本王就在門口,有事就喚一聲。”漪袊輕笑著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一臉準備英勇就義的石頭手上,自己也轉身出了門。

石頭小心的伺候著廖即心,白天石頭將大概的跟他說過些,他一直在想昨夜究竟是誰,為何會救自己,自己同彆人也沒有什麼來往的,一直想不通,直到剛見到漪袊時,自己都不敢相信,昨夜救了自己和石頭的人竟然是她,,,

是上天眷顧自己,才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出現的嗎?廖即心現在都還在感覺剛剛的事不似真的,自己的小鈴鐺來到自己麵前,雖然之前的石頭找不到了,但是老天卻把她送到自己身邊,自己不敢有什麼奢望,隻想遠遠的看她好好的已經知足了。

廖即心想著自己的小心事,石頭為他將衣物脫下,拆下身上昨天的包紮。

“小的也不知道王爺怎麼會過來,隻知道在廚娘將我趕出來的時候,王爺就突然來了。”石頭手上的動作沒停,但紗布卻半天拆不開,“這是怎麼係的呀,也太難拆了。”

“自己係的都不知道,怎麼感覺你越來越笨了呢?”廖即心打趣著。

“哪呀,少爺,昨兒個您這是那位親手給包的,小的想動手差點被。。。”石頭說到一半,感覺好像說了什麼該說的,一下就停了下來。

“你說什麼?我的傷是誰包的?”廖即心一把抓住石頭的手道。

“是,,,是,,,是,,,王爺,,,”石頭看著自家少爺越來越黑的臉,膝蓋一軟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