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車上的軍校生都等著看好戲, 他們就是不下去,反正打著學習交流的名義,第一軍校校方必須得好好招待他們。如果下麵那幾個人忍不住撂擔子,他們還能倒打一耙。
一群人坐在自顧自聊天, 壓根沒有注意到原本七個人, 已經少了三個。
左洛歡、丁伍明還有錢茂毫無聲息離開, 繞到三輛車後麵, 悄無聲息摸進了車下方, 開始破壞,造成車內逐漸彌漫濃煙。
“哎呀,你們車子起火了!”關雪特意站在車子正前方, 一臉‘焦急’地喊道嗎, “快來人救火啊!”
車上的軍校生們被濃煙嗆得狼狽不堪, 頂著一臉烏黑跑向車門,偏偏這時候,在車底破壞的三人已經返回,帶著滅火器就往車門噴。
“快滅火!!!”江弘在邊上‘撕心裂肺’地喊,“車上都是我們友校的學生!”
“來了!”錢茂拿著滅火器四處狂噴, 專門對著車上下來的人,一邊喊,“沒事吧沒事吧, 你們。”
被濃煙嗆完, 又被滅火器噴了一身的軍校生們:□□大爺!第一軍校的賊子!不乾人事!
原本想看第一軍校的人著急, 結果現在三所軍校的人全部狼狽不堪站在校門口,頂著一臉黑灰和一身的乾粉。
“抱歉, 可能是首都的車這段時間沒有全麵檢查好。”紀越之上前搶先一步道,“下次送你們回去的車, 一定會做好安全檢查。”
眾人:“……”
接下來彆說上課體驗了,他們連參觀都失去了興趣,現在隻想立刻馬上去換一身乾淨的衣服,把臉洗乾淨。
偏偏他們被安排住在第一軍校內,和這裡的學生一起在寢室大樓住,必須要先走進去。
紀越之手裡有他們的住宿表,他領著三所軍校的人往裡走,繞著學校一大圈,以至於本校的學生都能看到這些人。
他是風紀處處長,走在路上總會有人過來打招呼,喊一聲。
紀越之一一點頭,隨後緊接著便向人介紹:“這是雲東軍校、北方軍校以及聯合軍校的人,來我們學校參觀體驗。”
打招呼的學生們見到背後那一群烏黑臉,全身又發黃的人,頓時眼神變得意味深長,憋著笑離開。
江弘落在後麵,對左洛歡悄聲道:“真沒想到紀越之這麼損,以後不能隨便得罪他。也是,畢竟是紀西修的兒子。”
說完他想了想又大驚:“差點忘了,你早就得罪他了。”
左洛歡瞥向他:“我能和他們一樣?”兩人是同一所軍校的學生,那些是其他軍校的人。
“是,您不一樣。”江弘點頭,“按邏輯推斷,你們倆是宿敵。”
左洛歡:“……”
三所軍校的人一來就吃了一個大虧,第一天去寢室後,根本沒再出來,直到第二天才有人出來走動。
他們先是去向校方要了第一軍校這七個人的課程表,然後各校的人自己去逛,找感興趣的課上。
三所軍校的人最關注兩個人:左洛歡和紀越之。
這兩個人是第一軍校這次演習賽的熱門,他們自然要看看左洛歡和紀越之平時上什麼課,都有什麼表現。不過……雲東軍校的查立禮以及聯合軍校的安英景不約而同將目光對準了紀越之的課,《柔軟瑜伽》是什麼課?聽起來就不對勁的樣子。
至於北方軍校的人,他們對左洛歡更感興趣,想要和她打一場,沒怎麼關注紀越之。
不過左洛歡周四全是興趣課,他們隻能憋著一口氣,又讓她帶著在校園裡逛一逛。
很多人都明裡暗裡向第一軍校的人打聽《柔軟瑜伽》這門課程,連紀越之都選了,這課一定有玄機,絕對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晚上回到寢室,三所軍校的人碰頭,互相交流自己得到的信息。
“我聽說是第一軍校的教官專門改良的一種瑜伽,可以治愈暗傷。”雲東軍校的查立禮肅色道。
聯合軍校的安英景眼中露出訝然:“這麼厲害?”
查立禮點頭:“他們解釋的不清楚,但我推測一定是這樣。”
“既然如此,那我們明天下午就過去看看。”安英景又道,“紀越之還有一門插花課,好像是一門武技課。”
“武技課?”
“對,我偷偷弄到一個第一軍校的論壇賬號,裡麵的人說紀越之喜歡在彆人的腦袋裡插花。”安英景想起論壇那些話,就覺得後背發涼。
查立禮臉色扭曲了一瞬:“他還有這麼變態的愛好?看來這次演習賽不會太輕鬆了。”
旁邊路過的北方軍校生羅紹圓大感震撼,她想了想道:“第一軍校的課都這麼……有意思?那明天我們也去看看。”
周五上午七個人中,除了兩位大一新生滿課外,其他人基本上沒有課。雲東軍校和另外兩所軍校就守著下午,準備去看看傳說中三步就能在腦袋上插花的課程,以及可以治療特殊傷的改良瑜伽課。
三所軍校二十一個人,在周五下午這一天,齊聚一堂,跟在紀越之身後,揚言要和他一起上課。
“和我?”紀越之掃過烏壓壓的二十幾個人,“你們確定?”
“確定!”羅紹圓正色道,“這次我們就是來互相交流的,在北方軍校從來沒有這種課,一定要來學習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