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軍校提前過來,熟悉周圍演習場環境,之後便是為期十天封閉訓練,後五天依舊訓練,但可以自由進出,還有媒體過來采訪。
封閉訓練第一天,五大軍校頭一次全部聚齊,因為今天有開幕大會,據說這屆有重量級人物過來主持。
南帕西軍校是第一個到達演習場的,隨後是塞繆爾軍校和達摩克利斯軍校差不多時間過來,兩所軍校碰在一起。
路不窄,甚至再走過來一所軍校的學生,也完全可以並排通過,但塞繆爾軍校的傳統就是要讓達摩克利斯軍校不好過,要他們讓步。
領頭的肖·伊萊,仿佛看不見達摩克利斯軍校生,徑直帶著人往他們這邊擠。
眼看要撞上了,衛三突然扭頭:“塞繆爾他們快走過來了,趕緊讓路,彆擋在這。”
達摩克利斯軍校生齊刷刷往邊上挪,主力成員也不例外,隻剩下處在狀態外的申屠坤。
“學長,讓讓,他們要過去。”衛三伸手將申屠坤拉過來。
申屠坤眼中有散不去的迷惑,這個時候按道理,他們達摩克利斯總會和對方軍校僵持一番,前麵幾屆也是這樣。現在主動退縮,不就讓人看了笑話?
不止他,塞繆爾學生心中也陡然感到怪異。
塞繆爾軍校生擠著走達摩克利斯軍校的路,達摩克利斯的人站在旁邊,用熱情的目光看著他們。
——惡寒。
不知為何,塞繆爾學生心中突然升起這個詞來。
“萬年墊底的學校,還是早點下去比較好。”肖·伊萊嗤笑,一邊滿意他們退讓,一邊鄙視他們的懦弱。
“塞繆爾軍校最牛逼,能和太陽肩並肩,帝**校算什麼,你們不贏誰能贏?為表我們誠懇心,今天送你走花路。”
衛三一連串說完,扭頭看金珂。
金珂當即摸出他隨身帶的小喇叭,重複一遍,順便抬手示意背後校隊跟上。
於是整個演習場傳遍了達摩克利斯軍校生為塞繆爾軍校加油的聲音。
塞繆爾軍校:……艸!
在他們喊口號時,平通院的人和帝**校生到了,頓時被這大型迷惑現場鎮住。
“達摩克利斯軍校的人瘋了?”司徒嘉看著前麵兩支隊伍,隻能想到這個解釋。
應星決目光落在拿喇叭帶著校隊喊口號的金珂,輕哂:無名星出來的指揮到底和正統指揮不一樣。
那邊塞繆爾軍校的人快速走去自己的空地上,不少人已經漲紅了臉,誰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騷操作?
而主動退路,還為塞繆爾軍校‘熱情’喊口號的達摩克利斯軍校生則個個神清氣爽。
“衛三,我就欣賞你這種陰陽怪氣的人。”廖如寧落後一步,和她並排走,豎起大拇指。
“對付不要臉的人,需要更不要臉。”衛三漫不經心道,“塞繆爾的人段位太低。”
跟在旁邊的申屠坤受教了,他這幾年沒少被塞繆爾的人壓製欺負,一屆比賽有十二場賽事,每次兩校都能發生摩擦。
原來最好的解決辦法是走彆人的路,讓彆人無路可走。
開幕大會時,五大軍校的站位,按建校時間前後排。平通院在第一位,其次是達摩克利斯軍校,第三位是帝**校,南帕西排在第四,最後一位才是塞繆爾軍校。
五名主成員站在最前方,校隊總兵站在隊伍最末尾,衛三落在最後麵,百無聊賴朝兩邊軍校隊伍看去。
平通院的學生和其他學生明顯不太一樣,組織嚴密,所有人站好後,便再沒有動過,身如磐石。
衛三不太了解平通院,隨後轉臉去看帝**校,對方校隊總兵也同樣站在最後一排。
不過這個校隊總兵……
衛三從褲袋裡摸出顆糖,這還是應成河給她的。
她捏在指尖,隨後屈起手指,對著帝國總兵彈過去。
在衛三將糖彈出去的那一瞬間,帝國校隊總兵便有所察覺,側臉目光帶著厲色掃過來,等看清人後,他結巴了:“……衛、衛三?!”
衛三衝他挑眉:“請你吃糖。”
泰吳德臉上帶起笑,正準備說什麼,忽然想起自己身份,又把笑壓下去:“開幕大會,不要亂搞,我們是對手。”
衛三正無聊,管他什麼對手,扯著泰吳德敘舊閒聊:“你不是A級?帝**校應該有S級機甲單兵,怎麼你當總兵?”
“我現在是超A級單兵。”泰吳德得意道,“學校有S級單兵,但用A級機甲,我贏了。”
“正好,我也是超A級單兵。”衛三拍了拍自己手臂的徽章,“也是校隊總兵,我們大賽上見。”
以前被壓著打的噩夢頓時湧上泰吳德心頭。
他媽的,不會自己還輸吧?
不,他現在已經是一匹能打敗S級的黑馬,衛三絕對會被他壓著打。
……
五大軍校生在演習場站了兩個小時,最後演習場台上才有人走出來,與此同時各軍校的領隊老師也從其他地方走出來,站在隊伍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