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軍校各占一棟寢室樓, 塞繆爾軍校和達摩克利斯軍校之間隔著平通院。周圍監控雖嚴,但除去演習場外部有巡邏隊,裡麵並沒有太多人守衛。
自大賽起, 大概主辦方也沒有想過, 內部會有人半夜搞事。
衛三帶著霍宣山和廖如寧一路暢通無阻來到塞繆爾軍校寢室大樓, 她貓在大樓陰影處:“你們倆去肖·伊萊房間,我去那個校隊總兵房間。”
實際上校隊總兵才是衛三的目標,但隔壁住著一個3S級的肖·伊萊,如果驚動對方, 可能會出事, 她隻好邀請廖如寧兩人幫忙。
這還要感謝塞繆爾軍校這些學生不配合,不是所有軍校都和達摩克利斯軍校一樣,願意以五人一套間的形式住在一起。
塞繆爾軍校, 尤其是主力成員都是分開單獨住一個套間。
至於為什麼衛三要針對一個校隊總兵,這要從來的第一天開始說起。
衛三是達摩克利斯軍校的總兵, 其他總兵自然會注意她以及她所在小隊, 此人三番兩次對丁學姐口出臟言。她開始不知情, 後麵撞上了,自然記在心裡, 訓練還有段時間,衛三不可能讓他天天得逞。
“你小心。”霍宣山上去前, 對衛三道。
“知道。”
三人分頭行動, 衛三摸進塞繆爾總兵房間。對方已然睡熟, 她悄無聲息站在他床前。
“你——”對方猛然驚醒,抬手要去扯自己的機甲項鏈。
衛三捏住他的手往外一折,同時敲斷他另外一隻手,在這個總兵試圖喊出聲時, 膝蓋頂在他腹部,隨手扯過一團東西,塞進他口中。
“……”衛三塞完發現是他的襪子。
什麼垃圾人,臭襪子放床頭?
衛三嫌棄將手抹在他衣服上,又抬手左右開弓甩了他幾個巴掌,隨後一腳踢在他下身。
對方立刻蜷縮起身體,滿頭冷汗。
衛三教訓完,手做掌刀,劈在他脖子上,等確定他暈了過去後,這才施施然離開。
她落地後,抬頭往上看,霍宣山和廖如寧也出來了。
“打完了?”
廖如寧轉了轉手腕:“打完了,肖·伊萊那孫子還挺警覺,不過我們倆在,瞬間解決他。”
說得輕飄飄,其實剛才差點失手,好在霍宣山下手黑。
三人有驚無險回到寢室大樓,各自分開,睡了個好覺。
“發生什麼了?”應成河看著周圍的人,防衛忽然增加一倍。
金珂低頭看了看光腦:“昨天夜裡有人襲擊塞繆爾軍校的學生,其中一個是肖·伊萊。”
霍宣山和廖如寧站在旁邊,麵不改色,隻當第一次聽見。
“主力成員,他們會不會懷疑我們?”申屠坤皺眉。
金珂瞥了一眼格外安靜的廖如寧,這才慢慢道:“不一定,還有個校隊總兵也被襲擊了,傷更嚴重。說不定肖·伊萊是被殃及的池魚。”
在其他人正常訓練時,老師們開始調查整件事,如金珂所料,老師最終沒有將嫌疑放在達摩克利斯軍校生身上。
校隊總兵半張臉腫了,雙手被折斷,據醫生檢測報告,下半身還有被攻擊的痕跡。反倒是肖·伊萊從發現有兩個人潛入,到被打暈,身上沒有其他的傷。
種種痕跡表明,襲擊的人是衝這個總兵來的,而肖·伊萊不過是因為正好在他隔壁房間,這才被解決了。
“三個人,肖·伊萊隻見到一個人,是男性,背後敲暈他的不知道是男是女。潛進校隊總兵房間的那個是女性,不清楚是什麼水平,不過很明顯看來是對校隊總兵的報複。”
“達摩克利斯軍校那幾個和這個校隊總兵沒有什麼接觸,而且根據調查這個學生得罪了一批女生,除了帝**校,其他軍校都有。”
“會不會是南帕西的學生?”有老師懷疑。
南帕西女生多,而且剛好助理成員是一個3S,兩個雙S。如果打暈肖·伊萊的是女生,性彆也能和南帕西對上,一男兩女。
事情調查到這,老師們也沒有再查,點到為止,反倒是塞繆爾軍校老師得了其他人的異樣目光,沒想到他們一個學生仗著身份欺負各軍校的女生。
下午,全體塞繆爾軍校生便被通報批評,並在第一場大賽開始做出十分鐘的罰時處理。至於那個校隊總兵,不光需要退賽,還被除名於軍校。
一時間其他軍校都議論紛紛。
“哈哈哈,為什麼他們兩個學生被打,反而被罰了時。”
“據說是校隊總兵欺負其他軍校女生,仗著大家不願意在賽前發生糾紛,經常得逞。連夜被人打了,還連累主成員被打。”
“主成員都被打了?”
“這有什麼稀奇,現在他們塞繆爾全體受罰。”
“這懲罰是不是過頭了?也不關其他人的事啊。”
“他一個校隊總兵做出來的事,同校生一直不知情就是過錯,而且你們忘了主解員魚天荷什麼出身?”
“南帕西。”
“是了,她南帕西軍校出來的,欺負她的學妹,作為有權力的主解員,你說這個懲罰哪裡有問題?”
“我聽說是南帕西三個機甲單兵乾的,真剛!”
……
突然背鍋·被人議論紛紛的南帕西三個主力機甲單兵:“……”
至於真正的‘凶手’還逍遙法外,自在的很。
“南帕西軍校因為今年主解員是魚天荷,膽子變大了?”公儀覺說完,低頭記錄模擬艙中三位機甲單兵的數據。
“不是他們。”應星決長睫垂落,斂下眸光,“塞繆爾總兵騷擾女生的消息是金珂放出來的。”
“金珂?關他什麼事?”
應星決輕抬眼,瞳色深黑:“這件事是達摩克利斯那方動的手。”
“你是說……”公儀覺反應過來,無謂笑了笑,“他一個3S級指揮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