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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到深夜,達摩克利斯軍校主力隊才回到寢室,衛三洗漱完躺在床上,過了一會睜開眼,打開光腦,給應星決那台新光腦發消息:【告訴他們了。】
她也沒準備得到應星決的回複,畢竟對方一直處於被監控的狀態,每次都需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複消息。
卻未料到,才剛發過去,對方便回了一條消息:【謝謝。】
暗中討飯:【你不是被監控中?】
應星決:【嗯,我現在在被子裡。】
衛三:“……”
無法想象帝國之星的應星決如何躲在被子裡發信息。
暗中討飯:【拜拜,晚安。】
應星決:【晚安。】
第二天的訓練,依舊是爬牆,但第一麵牆,眾人爬起來已經不是特彆難。
表現最好的依然是塞繆爾軍校的肖·伊萊,帝國軍校今天表現普遍較差,其他軍校有所進步,可惜在第三麵牆花費時間太長,無法上去。
半個小時之後,依然是全員懲罰掛牆,不過這次不再是都在第一麵牆,而是停在哪麵牆前,就在哪裡掛著。
各軍校的人都分散了,衛三在第三麵牆上,肖·伊萊則一個人在第四麵牆上掛著。
他十分得意。
懲罰時間,專門掛在第四麵牆最高點,扒在上麵,對第三麵牆的衛三炫耀:“你們達摩克利斯就是運氣好,看看本繼承人,這就是實力。”
衛三:“嘁!”
肖·伊萊聽到她學自己的口頭禪,先是一愣,隨後大喊讓她閉嘴!
“嘁!”
“嘁!”
……
緊接著達摩克利斯軍校各成員都對著肖·伊萊‘嘁’了起來,把人氣得夠嗆。
第二天,一乾軍校生並沒有得到好轉,有些人因為手指過於用力,指甲都開裂了,隻能去醫務室找醫生開藥。
肖·伊萊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以前在白矮星訓練沒這麼大的強度,而且還是無機甲訓練。
他一個人拿著藥坐在樓道口台階上,慢慢塗著。反正回寢室,塞繆爾主力隊員都不理睬他,還在記昨天的仇。
“肖。”南飛竹也拎著藥,推開樓道口的門,走下來坐在他旁邊。
“你怎麼過來了?”肖·伊萊看著他,問道。
塞繆爾軍校的醫務室在16樓,一般都有電梯可以下去,不走樓梯口。
“有點累了,想找人聊聊。”南飛竹放下藥,對他道,“我先幫你擦。”
肖·伊萊不客氣地把自己藥遞給南飛竹,口中劈裡啪啦抱怨:“吉爾·伍德和指揮怎麼還在生氣,我都說了是想拍達摩克利斯軍校他們的醜照,現在都發到網上去了,我們隊的照片又沒發。”
“主指揮隻是不希望你鬨事。”南飛竹低頭幫他一邊塗藥一邊道。
“嘁,達摩克利斯軍校的人天天鬨事都沒關係。”肖·伊萊十分不爽,“要是我能更強一點,直接把他們全部打趴下,打哭!”
“你想要變得更強?”南飛竹低聲問道。
“當然想,誰不想?”肖·伊萊冷哼,“衛三不就是仗著實力強才這麼張狂的?”
“總會有辦法變強的。”南飛竹看著藥膏在他指甲上化開,慢慢道,“隻要你想。”
肖·伊萊盯著他,一臉鄭重開口:“當然會有!所以你也要爭氣,把我們的機甲想辦法改得更好,光靠我一個人沒用,你要加油。”
南飛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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