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毫不猶豫點頭:“當要呀,我們時太少了,大家商量好了,周末上午也繼續彩排呢。”
宗廷:“腿不疼?”
景年:“疼。”
宗廷:“彩排的時候碰到,更疼。”
景年抿了抿唇:“我知道呀,可是大家一起努力了那麼久的情,不能因為我有點點疼,就放棄了。”
他偷覷了哥哥一,有擔他阻止自己,因為他知道,哥哥肯定更看重他的身體健康。
而宗廷隻是靜靜地看了他一兒,合上藥油瓶子,起身拍拍他發頂:“加油。”
景年愣了一下,倏地笑開了:“嗯,哥哥我加油噠!”
“去洗洗。”宗廷說完,轉身走了。
景年也從凳子上滑下來,一瘸一拐地準備去洗澡換身乾淨的衣服。
走著走著,隱約發現哪裡好像不對勁。
他仔細想了想,想了想,動作僵硬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發頂。
一手的藥油。
景年:“……!”
哥哥摸我頭發沒洗手!
這是外嗎?
是哥哥忘了嗎?
哪怕景年很想說是,可是怎麼可能嘛,他哥可是潔癖……
唉,還是生氣了吧。
景年甩甩頭,甩出飄散開的藥油味兒。
算了,反正要洗澡的,把頭發也洗洗就好了。
去找哥哥理論?
反正……反正他是沒這勇氣。
景年慫唧唧地去把自己洗白白,頭發洗了遍,可是依舊覺得好像自己身上飄著一股藥油味兒。
因為他的傷,飯桌上被長輩們輪流關了一圈,但聽說他還要堅持排練,沒人給他泄氣,都在鼓勵他,誇他好棒。
不知道是不是被宗廷細揉開的藥油管用了,第二天景年起來,膝蓋雖還是隱隱作痛,但沒有昨天疼得那麼厲害了。
白天照舊是認真上學聽課,課餘時,景年就抓緊時看劇本。
昨晚回去,他已經把自己的台本背了下來,現在是在複習鞏固,他總覺得自己加入的太晚,需要付出更的努力。
向子韜替他擋了幾來找他說話的同學,等他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才輕聲說:“陳平一直在偷看。”
景年不感興趣地“嗯”了一聲,他後不要跟陳平一起玩兒了。
“上課的時候都在看,老師都發現了。”向子韜說:“要小一點兒,陳平他哥哥很厲害的。”
景年終於了幾分興趣:“他也有哥哥?”
向子韜說:“對啊,在我們學校讀五年級,大隊委的,可牛氣了。”
向子韜所說的大隊委,是指學校的少先大隊委員。
這時候少先隊難進,三道杠的大隊長,一班也難有一,整學校也才不到十。
彆看這孩子們年紀不大,平時校園衛生、紀律監察、組織活動,都有他們的身影,參與度很高,在學生中威望也很高。
景年已經不是剛轉來時候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萌新了,大隊委啊,他也想要三道杠。
“我為什麼要小一點兒?”景年問:“他哥哥要找我麻煩嗎?他不是大隊長嗎?”
都說少先隊員要品學兼優,大隊長是從少先隊員裡選出來的,難道因為自己弟弟做錯,是非不分,要來找他麻煩嗎?
那他覺得陳平的哥哥,配不上脖子上的紅領巾。
向子韜一下子卡住了:“我不是這思,陳安他……他……”
他覺得陳安很奇怪,但彆人不這麼覺得,大家都覺得陳安特彆優秀,也如此。
他忍不住回頭看了陳平一,陳平還在偷看景年,跟向子韜撞上視線,匆忙低下頭,遮掩住發紅的眶。
陳平覺得自己可太委屈了,他就是想要一虎頭帽而已,就算不願給他,借給他演出不行嗎?
吳素芬有虎頭帽,他就一紙殼子,不好看啊!
可是景年直接把他給踢了,同學們還說景年演得比他好,陳平差點兒氣得哭出來。
結果回家之後,媽媽聽說他丟了角色,帽子也沒要到,隻罵了他幾句“笨蛋”就沒管了。
哥哥聽,問他情經過,他講了,結果哥哥也罵他笨蛋。
哥哥說,那同學家裡那麼有錢,隨隨便便請們那麼人吃大餐,跟他處好關係,哪怕在他家吃幾頓,也比要帽子劃算吧!
陳平一想也是啊,他還坐過次方景年家的汽車呢,家裡就他一人坐過。
景年對其他同學也不小氣,之前排演的時候,經常帶各種吃的東西到學校來分給同學們。
想到這,陳平裡就充滿了悔恨。
後……後這都沒有他的份了。手機地址:(小)看書更便捷,書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