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1 / 2)

席城對眼前的這個長得如此美豔妖嬈的男人有一種反感,就好像在看待一個人妖一般,心中總覺得哪裡不對,莫名的不舒服。

對方也不懷好意的看著席城,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來。

“我倒是沒心情多管你的閒事,不過是為這個哥們打抱不平罷了,他如此好言相勸,卻還要被你這般對待,真是不值得,要是我的話,早就轉身離開了,誰稀罕管你死活一樣。”

“你……”席城被他的話莫名的激怒,他有一種直覺,眼前的這個人肯定不簡單,不然為何他總覺得危險在朝著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呢?

這時候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了,謝安看著周圍那些幸災樂禍的人,心中大呼:“不好,這麼多人看著,也不知道這裡麵都有些什麼人,事情鬨大的話就完蛋了。”

謝安決定息事寧人,不能再引起轟動了。

可是周圍的人卻好似越來越有興趣了,他聽到了有人稱呼那個美豔的男子為“花少”。謝安在心中琢磨著這個名字,仍舊覺得這個人大有來頭的樣子。

席城也聽到了彆人說話的聲音。

“花少,你怎麼突然對這種閒事感興趣了?大家都等著你來喝酒呢?快來吧,彆理會這種酒鬼了。”

周圍的年輕人一擁而上,像是特意為了找這個所謂的花少來的。

席城盯著對方看了又看,嘴角突然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來。

“原來是你啊,花少,我當是誰呢?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那麼的熟悉,原來咱們是老相識了。”

席城的話讓謝安以及周圍的人都非常的不解,這個花少對席城的反應倒是並不意外。

席城想起來了,花少和他年紀相仿,他們有著非常相似的成長經曆,都是從小身負著家族的希望和使命,從小便比同年紀的人要活得辛苦和艱辛,沒有遊樂場和嬉戲玩鬨,有的隻是肩上的責任和重擔。

花少年紀輕輕的就被他的父親安排進了公司,小小年紀便如席城一般管理起了一家上市公司,他也一路披荊斬棘,過得小心翼翼,如綠薄餅,曾經,席城甚至對他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情。

隻可惜他們因為業務上的競爭,曾經合作過,後來又變成了商業上的對手,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因此後來便漸漸疏遠了,很多年不曾相見了。

席城沒有想到,花少長成了如動漫中的人物一般妖嬈美麗,一點都不像是真實世界中的人物,席城不知道為何,這麼多年未見了,花少就算是家道中落了,也不至於對自己充滿敵意的。

花少也對席城笑了笑,嘴角卻是輕蔑的笑意,說道:“難得席總裁還記得我,我真是三生有幸了。”

周圍的人聽到了花少叫席城為席總裁,目光紛紛朝著席城掃射過來。

“他就是害得你家破人亡的席城?”周圍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孩的聲音,這個女孩之前一直在花少的身後,因此被沒有被人注意到。

謝安打量著這個女孩,長長的頭發,消瘦的身材,五官上化著濃豔的妝容,標準的夜店臉,長相並不是太突出,但是她身上一身名牌,根本就不是夜店的女人所能夠負擔的。

而且她的手非常隨意的搭在花少的身上,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非常的密切,否則也不會這麼自然了。

席城卻對她的話感到非常的驚訝和好奇,為什麼說是自己害得他家破人亡呢?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席城感覺頭部一陣疼痛,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喝多了,聽錯了剛才所說的話。

可是周圍的人在聽到女孩這麼說之後,都用一種敵意的眼光看著席城。

“等等,我做了什麼?讓你家破人亡了?”席城不願意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冤枉,也許他曾經在商業上霸道冷漠,對人下過狠手,但是他對眼前的這個花少,還真想不起來了。

“哼,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難道要我在這裡說出來嗎?”花少的聲音像是要從鼻孔裡鑽出來一樣。

席城越發的想不明白了,謝安也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過什麼,但是眼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而且很明顯,這個花少在這個酒吧的人不少,如果一旦和對方發生衝突的話,席城隻會吃虧,不會占便宜的。

謝安連忙出來打圓場。

“原來是早就相識的人啊,既然如此,那改日就好好聚聚,敘舊一番好了,今日席城喝醉了,下次咱們再來酒吧……”

謝安連忙將席城連哄帶騙的弄出了酒吧,心中鬆了一口氣,好在席城在花少的刺激下,人也冷靜了不少,他的腦子一直在想著花少的事情,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知道這個花少家道中落了,公司因為破產,變賣了所有的家產還賬,印象中這是關於他們家最後的消息,後來他們家漸漸的脫離了富貴的圈子,席城也無從得知他後來過得怎麼樣,又發生過什麼,現在以什麼為生?……

一連串的問題盤旋在腦海中,他習慣性的對謝安說道:“你幫我去查查這個花少,看看他家道中落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當年發生的事情?”

像是有一個強烈的聲音在呼喚自己一般,席城隻覺得自己有一種使命感,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情,否則他連睡覺都會睡得不安穩。

謝安卻不滿的癟癟嘴,說道:“剛才是誰朝著我大吼大叫,讓我滾的,現在又讓我幫忙去調查彆人的私事……”

席城知道謝安受到了委屈,心懷愧疚的說道:“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誰讓你在我喝醉和心情不好的時候掃了我的興致的。”

謝安用眼角的餘暉看了一眼席城,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那麼的倔強,不肯低下頭來,明明是他的錯,但是他更願意找個理由和借口搪塞過去,不肯低下他高貴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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