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總,檢查結果顯示,您的腦部、心臟等,都沒有問題。」
「尤其是您的心臟,真是太神奇了,居然正在康複。」
家庭醫生拿著檢查報告,仔細閱讀完,然後略帶驚喜的向鐵總彙報。
鐵總:……
「頭」沒問題,居然連「心」的問題也解決了!
鐵總驚歎之餘,還是想更加確定某些事。
她略有刪減的把顧傾城給她「造夢」的過程說了一遍。
家庭醫生耐心的聽著,並進行分析:
「鐵總,您的意思是,有位中醫大家,用針灸的方式,讓你陷入了夢境之中?」
「那您能仔細說一說,在針灸之前,她都做了什麼?而您又看到了什麼?」
家庭醫生隱約有種預感,不過,還需要更加詳細的細節。
鐵總努力回想了一下,忽的,腦海裡出現了一根微微顫抖的銀針。
那銀針,抖動得非常有規律。
而她不由自主的就關注其中,眼睛更是開始跟著銀針的抖動還陷入了黑暗之中。
啪!
家庭醫生打了個響指。
鐵總有些迷離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起來。
「好厲害!好厲害的催眠術!」
家庭醫生沒有看到所謂的「造夢」,但就在剛才,他親眼看到了鐵總隻是回憶一下,就被「催眠」的畫麵。
雖然很不可置信,但就是發生在麵前的事實啊。
「催眠術?你是說,我被催眠了?」
鐵總的眼神晦暗莫名,看不出喜怒。
其實,聽到「催眠術」二字,她心裡還是稍稍鬆了一口氣的。
因為相較於玄之又玄的鬼神之說,催眠什麼的還更讓人安心。
不管怎樣,催眠術都確有其事,也符合一定的科學。
「對!那人一定是非常頂尖的催眠師,隻是用一根銀針,就完成了催眠。」
「不!不對!我懷疑,她其實可以不用道具的,甚至都不用在您麵前,您隻是想一想,就險些被催眠。」
這樣的催眠手段,饒是家庭醫生作為一名專業的醫生,也有些震驚。
不過,世上的奇人太多了,醫學方麵的天才、妖孽,更是層出不窮。
自己做不到,卻不能質疑彆人的能力。
家庭醫生有這樣的清醒,更無比「認命」。
「那、那會不會對我還有其他的影響?」
鐵總卻還是有疑慮,「她這麼厲害,會不會隨時對我進行催眠?」
鐵總是剛強的、獨立的,她是不想被親子關係所綁架,可她更不想成為一個神秘莫測的「高人」的傀儡。
「應該不會!她所對你進行的催眠隻有這一件事。」
「你隻要不去回想被催眠的過程,或是跟催眠相關的事兒,就不會受到影響。」
家庭醫生這麼說,也不是無的放矢。
他偷偷瞥了眼冷靜自持、小心謹慎的鐵總,暗自腹誹:您都這麼詳細的做體檢、這麼理智的分析催眠術,卻還能冷靜、清醒,絲毫都沒有被控製的模樣啊。
而且,催眠術確實神奇,可也不是萬能的。
它隻是針對一件事,或是對於某個點,進行了催眠。
它並不是真的侵入到人的大腦,控製人的思想。
鐵總聽了家庭醫生的分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其實,已經被催眠了,有沒有被控製,也不是她能說了算的。
還是再觀察觀察吧。
不管怎麼說,她被「催眠」了
,不必再容忍叉燒兒子,也不會被一群***憋屈至死!
這,就足夠了!
想到叉燒兒子,想到前夫、小三等,鐵總眼底的哀愁、抑鬱一掃而空,取而代之是濃濃的戰火。
當然,跟***們撕逼的同時,鐵總也沒有忘了顧女士。
她又拿出電話,催促自己的秘書,「思卿集團的事兒,查得怎麼樣了?」
「吳思謙的家庭方麵,可有什麼異常?」
鐵總原本隻是想催一催,沒想到秘書還是非常有效率的。
隻不過半天的功夫,居然就真的查到了一些內幕——
「鐵總,最近三天,思卿集團的法務部似乎有大動作。」
「我找人仔細探查了一番,發現吳思謙的前嶽父頻繁出入思卿集團的總部大廈。」
「……有小道消息說,吳思謙的前妻蘇醒了,要與吳思謙分割財產。」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秘書又非常嚴謹的補了一句,「這件事還沒有得到證實,我還在繼續調查!」
秘書的意思很明白,道聽途說的流言,她隻是先告訴自家老總,真實與否並不能擔保。
她更不會負責任。
鐵總卻覺得,這應該就是真相——吳思謙和顧女士正在為財產進行撕逼大戰!
想想也是,鐵總所看到的顧女士,冷靜、淡然,像極了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神祗。
但,神也不容褻瀆、冒犯啊。
就像是商紂王,輕薄了女媧娘娘,女媧娘娘就狠狠報複了回去。
吳思謙呢,既拿著顧女士艸深情好男人的人設,又霸占著顧女士的財產,嗬嗬,麵子裡子都是他的,又當又立的讓人惡心。
似顧女士這樣清醒的高人,又豈會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