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missio(權限獲取)]
如同外神低語卻格外音節明晰的深沉肅穆之聲自驅動器黑水晶中傳來,純黑·代行驅動器的指令音與其說是混雜著電音,不如說那正是宇宙的混沌之聲。
[Whynothavesomefun?(何不找點樂子?)]
不需要任何人來指導,陪著弟弟看完了所有特攝劇的我即便是第一次使用驅動器動作也不帶半點遲疑,而驅動器一被放在腰前的位置還沒貼上去,腰帶就自驅動器兩側無比積極地延伸而出環過我的腰,然後驟然收縮到最適合的尺寸。
漆黑的星雲自腳底騰升,帶起一陣無比強烈的罡風,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頭發都被吹了起來,一種無法抑製的仿佛是規則一般的暗示愈發強烈。
【要說了嗎要說了嗎要說了嗎?】本該在睡眠模式的小夢此時格外的精神,特攝迷小夥子此刻精神抖擻,一感受到驅動器的能量波動他就垂死病中驚坐起式蘇醒過來。
我麵無表情,如了這小夥子的願,在隻有我才能聽見的歡呼讚頌聲之中,我語氣淡漠無波瀾地念出那無比經典的假麵騎士台詞——
“Henshin。”
【慶賀吧!超越一切騎士之力,受天命於身、手握黑暗的魔王,其名為純黑之代行者!】
假麵騎士梗可以停一停——算了,揍人要緊。
[Evolutioroy!pletelydestroyed!Darkside!(進化!毀滅!摧毀殆儘!黑暗!)]
或許是出於使用者性格的考量,驅動器的變身音效並不是很複雜,用了幾個最簡短的詞彙便詮釋了它是個什麼樣的驅動器。
漆黑的魔王再臨人世間,其單邊斜肩式的漆黑披風帶著透銀的飄帶在餘風之下緩緩落下,破碎的邊緣飄落著星輝的碎片,這一身裝甲華麗與乾練並存,其帶有的宗教感與暴力美學幾乎能不分男女的將人虜獲。
在魔王腦後,一輪透明的銀白星環如同冠冕般緩緩轉動著,讓人難以分清她究竟是毀滅世界的魔王還是前來拯救世界的使者。
“後退!”蝙蝠俠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按下按鈕通知了提姆,或許是過於激烈的作戰讓他精神疲憊,無意識地按下了那個一直藏在他裝甲手心裡的按鈕,但有一種可能性更大,那就是有人代替他通知了提姆。
一個無比了解他的人。
不管如何,魔王已經降臨,他們不清楚是不是從一開始,對方就能夠將驅動器召喚回來。
但現在他們都明白的一件事,那就是決不能靠近魔王的戰場,因為這一次他們不是敵人,他們不需要拚命去與之交戰,而是要為其留足施展的空間。
“這就是大佬是隊友的感覺嗎?”海王感慨,他退到安全距離後直接脫了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鮮血混雜著汗水從他身上滴落在地上,他卻笑得格外暢快。
看
見那身漆黑裝甲的時候,他們就都完全想起了世界終末的場景了。
明明曾經是那麼樣拚死與之博弈,如今卻十分輕易的相信了對方。
真可怕,魔王,不管是哪一方麵都好可怕。
但是這次一定會是個好結局吧?
“黑洞也無法殺死它!所以請多小心!”超人衝進建築裡把韶年織帶出來避遠後大聲提醒道。
“黑洞也殺不死?”我看著腳下因為想在變身時間襲擊而被生物立場再次碾碎了全身骨頭內臟的怪物,“我不信。”
不管是學做料理還是陪弟弟做道具,我都秉持一個道理——實踐出真理。
我跳出凹坑,一巴掌將憤怒地撲上來完全體怪物扇飛到一旁。
察覺到威脅感的怪物們紛紛的衝了過來。
從戰局中人一下子變成旁觀客的超英們隻聽見一聲巨響,一旁的建築物就被什麼貫穿,轟然倒塌,然後就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坑外的漆黑魔王右手兩指一並一抬,一個黑洞便如火星般在她兩指之尖迸發而出,仿佛信手拈來。
一息之間,因為危機感而齊齊衝向中央的怪物儘數被扭曲、撕碎、吞噬,仿佛在他們眨眼間的時候世界被抽幀,時間被暫停,局勢變化之快讓人應接不暇,那微小如火花的黑洞也在這一過程中如暴漲般一寸又一存的擴大。
它就如圓刃般將自己所觸碰、切割、撕裂的一切吞噬殆儘,貪戀的汲取著能量成長己身。
不同於假麵騎士的招式音效,代行者在這一過程裡完全沒有半點胡裡花俏的音效增光添彩。
——平A,那僅僅隻是如同揮拳一般簡單的平A。
“是這樣……玩的吧。”代行者淡淡道。
紅頭罩看向韶年織,隻見韶年織一臉:那是誰啊?!這麼帥?!
紅頭罩:冷靜點,那是你老婆!
韶年織感覺自己一定是犯了心臟病,心跳速率快得發痛發脹,仿佛渾身都被那滾燙的血液燙得通紅,他興奮得難以自製,止不住的想要發出癡癡的笑聲。
他就仿佛是已經占有了愛的本身*,被那甜蜜充溢得幾乎要爆裂開來,這一刻的他仿佛什麼都做得出來,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真美啊……”韶年織喃喃,“被她殺死也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福祉啊。”
紅頭罩肯定韶年織在白澤陣麵前是有M屬性的,尤其是在白澤陣展露出危險殘暴的一麵的時候,那種癡漢抖M的屬性就會顯露無疑。
可想而知,假如姐姐是站在正義這一邊的主角,而韶年織是反派BOSS,那麼這個人絕對是那種會對主角說“沒錯就是這樣!看著我!”的變態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