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我想起了那個總是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安靜注視著我的三無少年,他似乎隻是那樣就足夠了,沒有任何的束縛感與私欲,就像不希望風被捆縛、大海被銬住*——就像是我對親人朋友那樣的愛。

原來他是在學我嗎?原來他一直在從我身上學習如何去正確的愛一個人。

而那樣黏糊纏人到幾乎要將我死死鎖住的覆著感是何時而起的?

我不清楚是什麼時候,似乎、好像、我尋思——是在我的目光無意識的落在他身上卻又無法立刻挪開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是怎麼想的?

真好看啊少年。

那或許隻是一聲發自內心的讚美,可伴隨著那份欣賞的卻不單單隻是欣賞,而是一種“我想要”的喜愛。

有句話在有些時候是可以參考的,那就是當女性讚美一位男性“可愛”的時候,她是動了心的,這份感情不同於友情親情,是有獨占欲的,更為自私的。

這份青澀的初戀之中,韶年織學習進步著,我又何嘗不是?

我們都是怪物,隻不過不同的是——我是屬於地球的怪物。

被注視的四年我也曾產生過要不要去探究那暗中之人的來曆和目的,但最後還是任之發展了,但我還是很好奇,他第一眼看到我產生的情緒究竟是什麼樣的?讓他會以那樣的視線追隨著我,明明我什麼都沒做過。

第一次與站在我麵前的學弟正式會麵,與他對視時我是那樣想的。

但是如今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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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身上學會了愛,怪物之間無法言說的共感讓他從我身上獲得了他所沒有的,他從我身上獲得了我都未曾意識到的熾熱之愛。

被攪碎成泥的栗子在我手下逐漸變得順滑,我怔愣愣地看著手裡本該保留一點顆粒感的栗子泥,為自己的失手而沉默,我大腦放空,垂眸看著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按照廚師的習慣,我該在進入廚房的時候就把它摘下來的。

“算了。”我將錯就錯,繼續手裡的製作,這一次認真投入了進去沒有半點的分神。

我將做好的栗子蛋糕放進了甜點的冷櫃裡的時候,Holidaytime也開門營業了。

“早上好啊陣姐!”活潑的店員小妹妹向我咧嘴笑著招招手,老板娘招的都是女孩子,理由也不需要多說,算是女性之間的相互幫助,店員小妹妹乾活也特彆勤快。

“早。”我向她回道。

第一個客人是我無比熟悉的少年,‘達米安·奧古’,少年的他比達米安·韋恩要高大成熟許多,黑發褐膚,一雙沉穩的綠眸向我直直看來,姿態閒適地向我揮揮手,“陣姐。”

所有人都知道達米安·韋恩每次來都是衝著我,那麼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卻看上去年長了幾歲的‘達米安·奧古’大概也不會意外。

“‘達米安’。”我上前,“想吃什麼?”

‘達米安·奧古’無所顧忌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手拿著菜單一手托腮,“與其在這裡打工,不如跟我吧,我養你啊姐姐。”

他撇著嘴,顯然心情不是很愉快的樣子。

“比起不勞而獲,我更樂意打工。”我知道‘達米安·奧古’的養絕不是一般男性那種僅限於吃飽喝足的生存基本,而是連同愛好都包含了進去,“我也不需要你養。”

“嘁。”‘達米安·奧古’作為家裡的獨子,肆無忌憚到被稱之為惡魔之子卻依舊被家人寵著的他就沒受過什麼委屈和拒絕,他這輩子受到最大的挫折就是白澤陣。

但他骨子裡就是崇尚強大的,所以反而對白澤陣格外中意。

他們這些同位體可不同於DC世界,差彆大到大家似乎除了性格和外貌沒有半點的相似,不過就像奧特曼裡的同位體,圓大古也不一定會是迪迦人間體,可能隻會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社畜。

這才是萬千平行世界在不斷延伸過程中會產生的差異,越是偏離遠離主枝乾的枝條就越是自由,而它們延伸的方向永遠是向著生機與陽光的,大樹會為了獲取更大麵積的陽光供給自身能量而努力伸展枝丫。

白澤陣不是黑澤陣的同位體,‘黑沢真’在島國那邊的米花大學就讀,因為當過交流生而和動漫社的景光等人認識,白澤陣是獨一無二的個體,是被創造出來的奇跡與守護者。

就和韶年織的名字取名方式類似,韶年、少年,白澤陣的名字何嘗不是可以如此拆分?白澤、百澤,百識之白澤、萬物之恩澤,陣、鎮。

她的名字有太多的信息可以解讀。

——她生而不凡。

‘達米安·奧古’笑了笑,“我想吃新品!陣姐!”

“那要等一會兒了。”我提醒道。

“等陣姐多久都行。”‘達米安·奧古’理所當然地說,“我對你永遠有著十足的耐心。”

他這花言巧語倒是和‘布魯斯·韋恩’學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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