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種花那邊長大生活的白澤陣和基本在日本和其他國家活動的琴酒可以說是生活軌跡沒有分毫的交集,可越是這樣分割得明明白白越是讓人懷疑而二人之間的分隔是否是有意為之的。
突然間,灰原哀一僵,她感受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底竄上天靈蓋,巨大的危機感拉響了她的警報,與其說那是酒廠雷達,不如說是對裡世界那些沾滿鮮血的人的一種辨識。
江戶川柯南看出灰原哀的異樣,抬頭一看,站在波洛咖啡廳窗戶外的少年幾乎讓他身體一震。
紅發少年麵無表情地站在外麵,神情平淡毫無殺氣卻給人一種下一秒就會隨手砍掉你腦袋的陰晴不定感。
察覺到視線??[]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少年海藍色的眼睛幽幽挪過來,江戶川柯南本能的躲閃開來,避免與之對視。
有了對比才能意識到白澤陣雖然壓迫感強大,但絕非什麼壞人,而這個少年給人以如水似風的平靜,卻潛藏著常人根本無法承受的危險性。
哪怕心裡念著對方不要進來,但事與願違,迎客鈴的響起代表著對方的到來。
“阿織?”白澤陣的聲音傳來。
白澤陣沒想到韶年織來得這麼快。
“我來接您了。”韶年織點點頭,“看樣子您想在這邊停留幾天。”
“嗯,接受了委托要好好完成才是。”白澤陣回答道。
“您想的話。”韶年織一邊回應著一邊走上前,然後看向還穿著圍裙一眼就知道是店員的安室透。
安室透內心有所震顫,這種感覺他隻從琴酒身上感覺到過,而少年給他的那種感覺更重,那是浸過屍山血海的人才會有的血氣,但他明麵上還是禮貌地笑了笑,讓出了座位,“看來這位客人是和陣女士一起的。”
“嗯。”韶年織應了一聲,如願坐到白澤陣身邊,左手十分自然地拉住了白澤陣的右手,整個人的氣息才真正的安定平和下來,也順便將寄存在白澤陣身上的遺傳因子收回來,接收了小水母這段時間的全部記憶。
韶年織承認規則怪談給小水母的規則的的確確很符合他的脾性和作風。
“請問這位客人需要點什麼嗎?”安室透敬業地詢問道,迅速進入了工作狀態。
“和她一樣。”韶年織指了指白澤陣桌上的東西。
“明白了。”安室透記下,“請稍等。”
“這位是……?”鈴木園子看著顯然是三無係美少年的韶年織,眼裡亮起了名為八卦的光。
“我的丈夫,韶年織,我和他結婚7年了。”白澤陣將自己的橙汁推到韶年織麵前,不確定他一路過來渴沒渴。
“7年?!”毛利蘭都忍不住聲音高了些,因為眼前二位看著實在年輕。
“我28,他25。”白澤陣點點頭。
鈴木園子一算,興致更加高昂,聽彆人的戀愛總是比自己戀愛還要帶感有意思,“那豈不就是18歲就結婚了!你們誰追的誰?”
“我。”韶年織指向自己,雖是無表情的樣子,但眼裡卻浸滿了柔光,“我18歲向她求的婚,入贅的她家。”
“你們怎麼認識的?”鈴木園子愛看愛聽這種戀愛故事。
“我們是一個大學的。”白澤陣說,“他當時是大一的學弟。”
“我14歲對她一見鐘情,之後去考了她所在的大學。”韶年織道。
白澤陣:?
白澤陣:“14歲?!”
韶年織抬眸看向白澤陣,“嗯,預想的到如果我14歲就出現在你麵前,依照第一印象的關係,很長一段時間裡你都會把我當成弟弟對待,而我不想要那種關係,所以我隻能觀察並等待時機。”
他慢條斯理的一字一句將自己當年的想法和計劃托出,語氣平緩無情緒卻比那些情話都要肉麻得可怕。
白澤陣不敢看對麵兩個17歲妙齡少女充滿求知欲的視線了,所幸少有情緒流露的麵癱臉再次完美掩蓋住了她的難為情,讓她看著格外平淡冷靜。
白澤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手卻被丈夫死死扣住,她意識到這是韶年織的‘報複’。
可白澤陣卻不清楚自己是哪裡惹他不開心了,餘光瞥見安室透後才遲鈍的反應過來,也明白了韶年織對她身邊異性的容忍程度不知何時低到如此地步。
不,應該說是早就如此,隻不過是因為她身邊的異性朋友大多都是韶年織知根知底清楚的,大學畢業後白澤陣的人際關係便再無增加,也基本沒有彆的異性敢搭訕白澤陣,這才讓她沒有發現韶年織有多善妒愛吃醋。
鈴木園子:再多說點!好聽愛聽!
毛利蘭聽得臉都發燙了,卻忍不住想要繼續聽下去。
江戶川柯南:這個人說不定是14歲就——可惡,對方散發出的是什麼氣息?我為什麼無法言之鑿鑿的認定他是一開始就心懷不軌?
灰原哀:那是戀愛腦的氣息,大偵探你能有人家三分就可以早早和自己青梅甜甜蜜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