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72章(1 / 2)

鳴瓢秋人上了!

鳴瓢秋人勇敢的插入了二人世界!

鳴瓢秋人毫不忌諱的表明了他是要來帶走產屋敷空月的!

“綾子和小椋可還在等著呢。”鳴瓢秋人看著難得露出那樣笑容的友人流露出了肉眼可見的低落,向來克己的產屋敷家主居然還緊緊拉著對方的手還不願意鬆開,“能知道二位的關係嗎?”

產屋敷空月聞言,忐忑地看向林時鹿。

“多年未見的知己。”林時鹿毫不忌諱地笑著抬起二人之間被劍士緊扣著的手,“最好的摯友!”

產屋敷空月靜靜地看著林時鹿的笑容,她的話語不知為何讓他從看見她的第一眼就開始瘋狂悸動的心臟仿佛被緩緩收緊,沉悶得難受。

但是他的確是開心的,即便經曆了那種事,他仍舊被認可為是知己與摯友,他已經是個32歲的成年人了,都可以被孩子叫做大叔的年紀了,對於這種情愫,產屋敷空月就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久彆友人的激動和因心動而生的情愫,產屋敷空月不至於遲鈍到分不清,尤其是在林時鹿那樣言之鑿鑿的說出那樣的話後,他居然還會感到低落……

產屋敷空月笑了笑,眼中的晦暗一閃而過,“露露和我們一起去吧?能夠這麼巧碰上,實屬難得,而且我們也約好了晚上的時間不是嗎?那就乾脆一路好了。”

“我是可以,不知道這位先生……”林時鹿說著看向那位粉發綠眸的公安。

“可以!我這邊完全可以!”鳴瓢秋人比了一個OK,“倒不如說有你的話,我家那兩位總算可以放心下空月這家夥的生活了,不會再像是個工作機器了。”

林時鹿疑惑地眨眨眼看向產屋敷空月,就看見男人羞赧地咳了咳,心虛的和林時鹿對上視線,“我的生活裡也不隻是工作……隻是平時工作日裡有點忙而已。”

“可不嘛,產屋敷財閥的工作和家族事務,再加上你一直堅持著的公安任務,也就一年365天裡有366天在忙。”鳴瓢秋人吐槽道,“沒人能管得住他。”

林時鹿半月眼。

產屋敷空月目移,“我其實……還是很好管的。”

“真的?”林時鹿側過身湊到他麵前,露出半信半疑的眼神。

“真的。”產屋敷空月溫和地勾唇一笑,像是和她打賭似的笑道,“露露試試不就知道了。”

林時鹿沉默了下來,似乎是在思考可行性,產屋敷空月隨著她的沉默,心都吊起來了,半晌,終於聽到了偵探小姐那一聲無比悅耳動聽的“好啊”。

產屋敷空月頓時眼裡都是歡欣雀躍的星星,那些星光多得似乎可以跳出來狠狠淹沒他眼前的人。

林時鹿:好、好耀眼——

鳴瓢秋人覺得自己遭了報應,往日裡在同事麵前有意無意的和自家夫人秀恩愛秀多了,風水輪流轉,他如今也開始被狂塞狗糧,還是那種暗戀向的。

嘶……而且細品一下還有點香?

產屋敷空月這家夥的說話方式和用的招數的確好,感覺學學他也能用上?

三人一路走著,產屋敷空月看見了什麼停住了腳步,他拉住林時鹿的袖角,小聲地喊了一聲:“呐。”

“嗯?”林時鹿一扭頭就看見白發劍士那殷切的仿佛是冒著粉色小花的小眼神,這個人簡直就是毫不收斂自己的魅力,一看過來就是閃閃衝擊波。

林時鹿:都說了你這家夥太耀眼了——

林時鹿正色,順著產屋敷空月另一隻手指著的方向,看見了一家輕奢飾品店的櫥窗,櫥窗裡擺放著許多精致的首飾,但不知為何,林時鹿一眼便確定吸引產屋敷空月的一定是那對藍閃蝶耳釘。

“怎麼樣?那對耳釘。”產屋敷空月低下頭看向林時鹿。

“感覺會很適合空月的樣子。”林時鹿說著目光落在產屋敷空月軟白的耳垂上,他是沒有耳洞的,明明很多男性都不會去紮耳洞,但不知為何這一點放在產屋敷空月身上卻給她一種‘乖乖女’的感覺。

聯想到這裡,林時鹿便笑了起來,“要試試嗎?”

她話音剛落,產屋敷空月便毫不猶豫拉著她的手將她往店裡走。

被落下的鳴瓢秋人:……算了。

產屋敷空月進了店便直入主題,“請把那對藍閃蝶耳釘拿出來,請問這裡提供紮耳洞的服務嗎?”

“當然。”店員見他們這麼乾脆,還提到了要紮耳洞,就知道這筆生意絕對能成,態度熱情的拿來了紮耳洞的工具和消毒的藥水和棉簽,“那麼這位先生先坐下來吧。”

——媽耶!剛進來的這對情侶顏值爆表了!

店員內心無聲尖叫。

“謝謝,我自己來紮就行。”產屋敷空月做好穿耳前的消毒準備,看著鏡子對準耳垂位置的時候通過鏡像看見林時鹿在另外一位店員的介紹下看向彆處。

家主大人思索了一下,又對了一會兒位置才放下穿耳器,小聲喊了一聲,“露露……”

雖然並未可以提高音量,但他的呼喚還是第一時間吸引了林時鹿的注意力。

“怎麼了?”林時鹿走上前。

“我自己好像有點對不準,可能會紮不對稱。”產屋敷空月麵露尷尬地將目光挪到被放在桌上的耳釘上,“而且我有點怕痛,對自己下不去那個手,如果紮歪了……”

“那我來吧。”林時鹿輕笑,“怕痛的話就閉上眼?”

產屋敷空月點點頭,“消毒藥水塗過了。”

林時鹿接過穿耳器,似乎是被男人拿了一會兒,上麵都留下了他的溫度,呼吸法劍士的體溫本就比尋常人高,因此長時間持有一件物品的時候溫度留在上麵的速度也比尋常人快。

感覺到這份溫度,林時鹿便想起產屋敷空月拉著她的手。

她看向白發劍士,他已經乖巧地閉上了眼睛,仿佛是在慷然赴死,可愛得讓她忍不住想笑,她也的確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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