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一時間,竟不知道她到底……(1 / 2)

第一十一章

徐祀緊緊的盯著她。

他們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近到徐祀可以聽到她緊張的呼吸。

那美麗濃密的睫毛也順勢乖巧垂落,格外好聞的桃子香氣越來越濃。

“徐祀!”初月驚慌著,眼裡漸漸氤氳出一層水汽。

少年骨節分明的手指就停留在她的腰間, 指腹似有若無的摩挲著。

“初月, 你今天休想再拒絕我。”

他最先攻陷的地方並非是那總說出抗拒話語的唇瓣, 而是她羸弱的雪白頸項。

初月難捱的揚起頭, 鼻尖和耳尖都是紅的,楚楚可憐的。

“徐祀,你不要這樣做……我真的不喜歡在這裡。”初月的音調無辜極了, “我知道你隻是因為我和林棲偷偷跑出來玩心情不好, 可是我們兩個沒有做彆的,我隻是去了大佛寺給我爸爸祈福。”

她的手指又軟又輕。

指尖比花瓣還要柔軟, 吹彈可破。

順著他高挺的鼻梁,來到薄唇上停了停, 最後是他凸起的喉結。

初月倒不是多麼的在意這種事, 反正徐祀這種看起來就又富又帥的人來一次也不虧, 但顯然和徐祀發生關係的話, 自己就更難跑掉了。

“徐祀,你和他們不一樣,”初月趁著徐祀鬆開手,索性誇坐在他的退上,“你在我心裡不單單是照顧我的人, 也是從小陪伴我長大的人。”

“還是哥哥?”徐祀馬上出聲嘲諷,“我沒見過哪個妹妹和自己的哥哥擦搶走活這麼多次。”

徐祀知道, 初月對他,對其他人沒有太大的區彆。

她從小就是個很難和彆人分清界限,也很容易接受彆人對自己好的女孩。

初中的時候, 班裡有個家境貧寒的男孩子喜歡她,但又不敢把好感說出來,隻會默默的每天給她送那種劣質香精和色素混合而成的棒棒糖。

她一概全收,為了不讓男孩難堪,還專門吃下去,結果牙疼了大半個月。

上了高中,初月還是班裡最受歡迎的女孩,老師專門安排了謝澤星這個跟小惡魔差不多似的男生做她同桌,被各種惡作劇了大半學期,初月愣是沒說一句他的不是,隻單純因為謝澤星從小沒朋友,她絕對對方很可憐。

就是這樣。

才會給很多人可乘之機。

所以會在高中被許翊景追到手。

畢業後,和兩年沒遇到的林棲也能答應對方的單獨約會。

初月再度解釋,“不一樣的,徐祀。有一些事情,我隻願意讓你做,其他人我不會讓他們碰的。”

徐祀拇指輕輕攏住她的下巴,不動聲色,“比如?”

他音調好聽,尤其是低笑起來,臉無疑是極好看的,是初月見過的穿襯衫最好看的少年,寬肩窄腰長腿,襯衫端正,那種漫不經心卻又全然不是紈絝少爺的驕矜感淋漓儘致。

顯然,她的安撫讓徐祀那因為醋意和嫉妒失去的理智慢慢回籠。

初月側過臉,看了眼桌上,“我想吃葡萄。”

徐祀看了眼,捏了葡萄送到她唇邊。

初月輕輕笑了笑,她的牙尖先在他的手指上輕瑤了咬,盛滿水霧的眼睛款款看向他,柔媚極了,勾人彌足深陷。

他的手指被她握著,葡萄輕輕吞入口中,初月咬著葡萄:“好甜,想不想吃?”

徐祀勾唇。

初月主動吻他,葡萄的香氣在唇間傳遞,她甚至敢大膽的用社尖去碰他,讓他也回應自己。

縱然徐祀依舊醋的要死,但根本難以抵抗初月的主動與熱烈,索性反客為主,手掌捧著她的臉頰。

他的手大出許多,幾乎把她的臉包在掌心間。

初月深諳過猶不及的道理,在徐祀進一步淪陷前,及時抽身,否則餐廳.avi就真的要上演了。

“初月。”

徐祀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手掌後移到她的發內,迫-使她隻能看向自己。

“這是最後一次。”

“嗯?”初月假裝不明白他話裡的用意,用無辜又可憐的模樣看他。

“我最後一次放過你,再讓我抓到你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在一起,不管在哪裡,我都會c死你。”徐祀慢慢勾唇。

徐祀放低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跟說情話似的,冷白的骨節壓著她,但內容卻葷的不行。

初月咬著唇,從牙縫裡溜出來幾不可聞的應聲。

……

徐祀沒有開車,本想讓司機過來,他送初月回家,但剛走出餐廳門口,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已經開到了門前,管家下來,替他打開後座的門,“少爺,夫人請您早點回家。”

“知道了。”徐祀回了個極淡的禮貌笑容,看向初月,“可能是家裡的事情,你能一個人回去嗎。”

“嗯,我可以。”初月點點頭。

她倒是隱約能猜到。

徐祀作為家裡唯一的繼承人,打小就沒多少自由玩耍的時間,高中開始初月就常在他桌上見到些看不懂的商業企劃或者是英文的方案,父母對他期望很高。

八成是徐夫人看他每天都跑來找自己這個早已破產的落魄千金很不滿意,今天特地讓人來接他,也算是側麵提醒,讓他離自己遠點。

另一旁,管家態度也擺得十分恭敬,看著初月,又喊了聲,“初月小姐,稍等。”

“找我?”

“夫人知道您今天剛好跟少爺在一起,特地給您準備了禮物,讓我一起拿給您。”管家畢恭畢敬的,將小巧而精致手提袋給了初月。

初月受寵若驚,“啊,謝謝阿姨。”

“少爺,那我們回家吧。”管家提醒著。

初月也覺得自己沒什麼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她正要走,被一隻修長白皙的手穩穩握住手腕,徐祀稍微用力,把她重新帶回懷裡。

女孩柔軟的嬌軀就在他壞中,徐祀彎了彎唇。

“你忘了我們每次分開的時候要做什麼了。”

小的時候,初月經常會假扮徐祀的新娘,會約好每天分開要像電視劇裡看到新婚夫妻那樣,親吻和擁抱。

初月抿唇輕輕笑起來,“可是那是在你還沒有婚約的時候,現在你有了真正的未婚妻——”

“是假的。”徐祀打斷了初月。

她的唇微張,眼睛也仿佛蒙上淡淡霧氣似的,徐祀挑了挑眉,慢悠悠地俯下身,“你以為我媽為什麼送你禮物?她還把你當做半個徐家人,等你徹底嫁進來。”

初月腦袋懵了。

等勞斯萊斯從視線內徹底開走,初月才有心思去打量手裡的禮物,VCA的flowerlace項鏈和耳釘,鑽石瑩潤精致,閃爍著美麗的光芒。

難道……徐祀說的是真的?

他的父母並不是一般豪門裡那種古板刻薄的家長,非要追求門當戶對。

相反,他們對徐祀有求必應,十分寵愛。

要不然以當年初月爸爸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進入徐先生和他夫人的眼底了。

初月總覺得心情有些微妙,她甚至隱約有種這個世界似乎和自己所想象的原書的劇情越來越遠,徐祀真的能按照她計劃中那樣對她厭倦,然後讓她離開嗎?

初月回到公寓,已經快要接近傍晚。

她對公寓裡發生的一切渾然不覺,更不知道宋連緒整整一天都在為了給她驚喜而準備著。

剛從電梯出來,初月馬上踢掉了腳上的鞋子,習慣性要去找自己那雙庫洛米的可愛拖鞋……拖鞋呢?

初月馬上彎下腰,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不對勁。

她以往扔在玄關那些亂七八糟的匡威都不見了!

初月忙打開鞋櫃,發現它們和她其他鞋子都乖乖的在裡麵,跟有強迫症似的。

借著換好拖鞋的功夫,初月又馬上發現了屋子裡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丟在桌上的零食袋,清理一空。

陽台那一圈擺滿的綠植也和平時蔫蔫的模樣不同,它們似乎重新喝飽了水,散發著活力。

她的書架,亂七八糟的輔導書和漫畫,小說統統都按照大小薄厚重新排列,整整齊齊的擺放著……

“阿姨?是你來了嗎?”初月探頭看向臥室,還以為是徐祀給她請的保潔阿姨又回來了。

可她明明記得阿姨的女兒要生孩子了,請了兩周假啊?

一股香甜的榛子味讓初月忍不住乾嘔,更彆提那濃厚的奶油,光是想想初月就覺得難受極了,她循著香氣,來到了半開放廚房。

少年背對著她,正在全神貫注的為整個蛋糕做最後的點綴。

蛋糕上鋪著濃厚的榛果奶油,他的手又抓了把碎碎的果仁兒,撒在表麵上,看著麵前精致的蛋糕,宋連緒露出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