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在離大營還有一段距離,袁文紹就趕緊勒住馬,要不然被上麵弓箭手射死,可就沒地說理去了。
“你們先在這等著,我自己一個人過去!”
“遵命~”
“來者何人!”大營守衛的軍卒充滿威嚴的喝道。
“禹州兵馬都監袁文紹,前來求見武毅軍永平伯趙將軍~”
“等著,我這就去稟報趙大人!”
過了大概能有一刻鐘,袁文紹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仲宣兄,還真是你呀,剛剛聽手下人來報,我還不信呢,趕緊進去喝一杯酒,咱們兄弟都多少年沒見了,自從我隨父親去西北駐防,一晃都三四年了吧!”
“重光,趙叔父在營裡嗎,我有要事與其相商!”
看到來的是自己的好友,袁文紹也來不及敘舊情,現在抓緊辦正事要緊,多一秒鐘就多一絲變故。
趙文遠在軍中曆練多年,早已不是當年十五六歲的愣頭青,見其一臉的嚴肅,就知道肯定是有什麼要緊事。
“在,我帶你過去!”
之後東郊大營深處有一間特彆大的營房,上首坐著位兩鬢斑白的將軍,看年齡大概能有50歲左右,正一臉鄭重的看著信件。
抬頭麵無表情,問道:“仲宣,按理來說你隻是禹州廂軍,怎麼保證所言真實性?”
“叔父,現在局勢特彆緊張,京中兗王已經劫持了官家,剛剛拿到血招和兵符的趙宗全殿下,已經去西郊大營調神衛軍去了!”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不需要您帶人進城平叛,隻需要封鎖東郊大營,不讓一兵一卒出去,然後在這靜觀其變就好~”
“這…這個…嗯~”
趙伯爺糾結的捋這胡須,就怕這一步棋要是萬一走錯了,會給家族帶來什麼麻煩。
虎背熊腰的趙文遠,直接站起身拱手說了句話。
“父親,仲宣和兒子從小一起長大的,我相信他不會騙咱們,這也是咱們趙家的機會~”
趙伯爺抬眼瞧了瞧兒子,欣慰的點了點頭,這臭小子總算是長大了,這話說的還有點道理。
然後又看了看不像是說假話的袁文紹,在心裡邊也仔細的想了一下,隻要自己的兵不出大營,哪怕是輸了估計也就調個閒差。
但要是這事一但賭贏,估計最起碼得扶正,甚至都有可能展望樞密院。
想到這咬了咬牙,站起身衝著外麵的親兵喊道:“來人,把果毅軍程指揮使和江參將,還有僉事都事等各位大人全都請過來~”
“遵命!”
袁文紹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他就怕說服不了永平伯。
靠在椅子上笑道:“叔父,您肯定不會後悔,咱們就在這靜觀其變吧!”
“不,我自己在這就行了,保證一兵一卒出不了東郊大營,你和文遠帶上人去汴京護衛殿下~”
趙伯爺能有今天的職位,那頭腦絕對不簡單,現在形勢還沒明朗,他自己在這按兵不動,卻打算讓兒子過去露露臉。
“唉~”袁文紹苦笑著搖搖頭,自己想偷懶都不行。
而則一旁的趙文遠,則沒理會父親的意思。
“啊?”
見此情景趙伯爺是恨鐵不成鋼,剛剛那點欣慰全消失不見,恨不得過去扇他兩耳光,相比較旁邊的袁文紹,自己這個兒子簡直蠢的厲害。
於是沒好氣的罵道:“啊個屁呀,去點起本部二百騎兵,記得一路上要聽仲宣的,要不然老子打斷你的腿~”
“哦!”趙文遠委屈巴巴的點了點頭,多少有點反應過味來,趕緊起身出了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