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勒戈壁,我讓你跑!”年輕的看手揮舞著拳頭還要打
齊愛國剛剛是沒反應過來,現在回過神來哪能還讓他再動手,畢竟不看僧麵看佛麵,這老馬和自己二哥那可是師兄弟。
於是趕緊上前攔住:“同誌,旁邊人多嘴雜,咱們還是把人先帶到餐車去吧!”
年輕的看守雙眼通紅不聽勸,還是旁邊年齡大一些的,伸手把徒弟給拉住,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聽說這老馬以前就是乘警,還是彆橫生枝節了。
而見情況已經穩定住了,齊愛國也就沒在管馬魁,讓徒弟鄭紅星把他們都帶到軟臥九號包房裡頭去。
之後去那邊把滿臉是血,看起來特彆悲慘的汪新扶起來!
“沒事吧你?”
“撕~”小汪警官疼的額頭上都冒汗,那手腕腫的跟個饅頭一樣,但嘴上依舊還在拉硬。
臉上勉強擠出一些笑容。
“沒事~”
“你…”齊愛國正準備說些什麼。
這時列車長陸向前從後麵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兼職醫生的列車員,手裡頭正拿著藥箱。
瞧見頂頭上司的寶貝兒子,如今卻滿臉是血,身上的警服剛才打鬥的時候也撕扯開了。
陸車長關心道:“咋整的這是?”
“彆提了,趕緊給這小子處理一下吧,我去那邊洗把臉!”齊愛國說完轉身離開。
等洗完臉再來到餐車車廂,就看見處理完傷口,身上披著列車員製服的汪新,正在那垂頭喪氣,那受傷的右手也耷拉在那裡。
對著一旁的列車員問道:“趙兒,這小子手沒事吧?”
“沒啥事,我觀察就是有些輕微骨折,但我這手藝不到家,最好還是到家了以後去醫院看看,然後回家好好養一段時間~”
趙南不光是列車員,因為接受過衛生院員的專業訓練,平常車上有個什麼跌打損傷都找他!
“啪~”齊愛國放心了,伸手直接給了汪新一個大脖溜。
“哎呦~”小汪警官有些猝不及防。
“嘎哈呀齊叔!”
這一下子給其他人嚇了一跳,尤其是幾個女同誌,害怕的那都不敢往過看,趕緊把頭撇了過去。
火車上亂碼七糟的事情比較多,為什麼沈秀萍特彆放心丈夫,那是因為有絕對的自信。
就自家這位那臉上的傷疤,要是沒有點專業的訓練,隻要一瞪眼肯定都害怕。
而齊愛國也是恨鐵不成鋼:“瞅你來氣行不,還乾啥!”
“咋的了這是,我這明明都已經光榮負傷了,您怎麼…”
“彆跟我這裝可憐,一遇到事把我的話都當成耳旁風,受傷了也是純粹活該!”
“平常開會不止一次說過,甚至於是三令五申,遇到事情讓你彆衝動,先要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汪新抬了抬手,咧嘴道:“您看這不沒什麼大事嘛,那個老家夥也就是趁我不備偷襲,要不然誰受傷還不一定呢!”
“行行行,要給自己找原因,我說啥你就聽著得了!”
齊愛國瞧這小子,有些混熟了竟然敢頂嘴,一氣之下上去又是一巴掌。
“人家那是留手了,知道不?”
“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我寧可人販跑掉被處分,也不希望你們幾個出點什麼事,彆總耍什麼孤單英雄!”
“是!”鄭紅星和吳海洋連忙點頭,生怕挨一下那蒲扇般的大巴掌。
隻有汪新回答的很敷衍,覺得這種觀念是錯誤的,當乘警怎麼能貪生怕死呢?
這邊齊愛國正準備離開,走之前瞧見汪新那滿不在乎的表情,乾脆回過身抬起他右手腕,疼的這臭小子哇哇叫。
“慢點,慢點,疼…疼啊,警長我牢牢記在心裡~”
“不說沒什麼大礙嗎?”齊愛國笑著調侃道。
之後逐漸收起臉上的表情,語氣很沉重的說道:“記著這種疼,我的話不是讓你臨陣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