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兒?二姐錯了,二姐應該相信你的眼光,二姐這就回來看看她和小叔有多像,你想要保她咱們就保她,想讓她走多遠咱們就幫她走多遠。”
“她和小叔一樣死腦筋,不稀罕我們幫。”鄭子靖退出相冊,轉了個方向趴在方向盤上看著已經暗下來的天空,小叔的祭日是他的生日,那天小叔爽約沒能回來,打電話給他他也不接,隔得遠遠的喊今天不回來就以後都不見他了,然後…真的一輩子再也見不到。
從那以後他生日許願特彆認真,什麼話好聽說什麼,無師自通的說會了滿嘴哄人的話,一百句裡靈了一句也是好的啊,他多說一些,整體基數大了靈的不就多了。
“小四兒…”
“二姐,要是我哪天沒把持住收了許秋怡你可彆後悔。”
隻要不說那些陳年舊事,這會說什麼都好,鄭子萱鬆了口氣,笑罵道:“說得好像還是彆人占著便宜了一樣,你當秋怡沒人喜歡?也就是眼裡先有了你,不然人家不知道過得多開心。”
“那總不能因為這個就讓我負責,我還什麼都不乾呢。”
“你要真乾了什麼還想跑?好了,知道你沒那個意思二姐也不勉強你。”頓了頓,鄭子萱又道:“這邊的並購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那邊你就先幫二姐接手管了,我當時冠名那檔節目也不全是蔣方的麵子,國家現在開始重視原創這一塊,各方麵都會有扶持,青檸台向來敏銳,不然也沒那個膽子去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節目就算不大爆衝著原創這一點也會有人關注,這方麵我相信青檸台的號召力。”
說著鄭子萱又笑了,“你不是在現場看了嗎?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選手?”
“有,二姐你就看好吧,這檔節目一定會爆的。”
“你倒是比電視台還要有信心,行,那就借咱們鄭少爺吉言了。”
掛了電話,鄭子靖又扒出照片翻了會,是真的像啊,二姐是沒見著人,見到人了她就知道是不是像小叔了。
被念叨了的夏樂重重打了個噴嚏,鄭秋燕單獨把她留了下來,看著她填的資料挑了挑眉,“會鋼琴和塤?鋼琴十級是業餘還是專業?”
“專業。”
鄭秋燕有點意外,學音樂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特質的,至少看起來是那麼回事,可夏樂不像,她太…板正了,套上警服就是個最像警察的警察,現在知道她會這麼多樂器,鋼琴還過了專業十級,倒真有點像之前老餘說的,撿到寶了。
“跟我來。”
鄭秋燕把人帶到了樂器房,指著一屋子的樂器示意她隨意。
夏樂坐到了鋼琴前,在吳老身邊的那些年,吳老帶著她幾乎將所有樂器都摸了一遍,她沒有什麼都學,但是樂器這東西一通百通,會了一樣學其他的就容易多了,她真正花心思學了的是鋼琴、架子鼓和塤,吉他是在部隊的時候用得多嫻熟了,還會一些其他的,但也就是會而已,所以她也沒有寫到資料上去。
活動了一下手指,音樂流暢的傾泄而出,是維拉·羅勃斯的小醜,鄭秋燕走過去靠著鋼琴,看著夏樂在沒有樂譜的情況下仍然指法嫻熟,那信手拈來遊刃有餘的樣子讓她看起來和平時不大一樣,就好像是給她的鋒芒罩上了一個柔軟的皮套,這樣的夏樂,像個音樂人了。
一曲畢,夏樂又拿起塤吹了一首家喻戶曉的鴻雁,塤的音色配著這首歌,特彆到位,至於架子鼓,雖然有點手癢癢她還是沒有坐過去,這就可以了。
PS:還有一章,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