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指向,可他在這時候發聲由不得彆人不多想,有人直接就問是不是夏樂,蔣洲沒有再回複,可他的態度已經給大家留下了巨大的懸念,畢竟這些年和蔣導取得的成就同樣有名的是他的不走尋常路。
輿論在這裡拐了個彎突然變了向,喊打喊殺的聲音都弱下來了些,這自然不是有些人喜歡看到的,又一波營銷號帶著一些模糊不清的視頻和照片下場,他們也不指明照片裡的人是誰,但是句句都指向夏樂,原本緩和下來的輿論頓時爆了,這一次連著之前聲援的人全罵了進去,蔣洲尤其被罵得慘。
安靜的拘留室裡,夏樂按掉手機低頭閉上眼睛,她參與過戰爭,見識過戰爭的殘酷,見血,見肉,那種落在身上的痛都是結結實實的,網絡上這種交鋒落不到身上,不痛不癢,可讓人打心底裡的難受,就好像一拳出去打在棉花上那種感覺,讓她犯惡心,寧願真刀真槍和人乾一架。
門被人敲了敲,她抬頭看去,是個陌生的女人,四十左右穿一身套裝,步子邁得像個軍人。
“我是方淑君,鄭夫人派我過來處理這件事。”
夏樂起身握住她的手,“我是夏樂。”
“知道,小四兒的心尖尖嘛,他要知道坐個飛機的功夫出了這事指不定多後悔。”方淑君颯爽一笑,言語間也點明了她和鄭家的關係不一般,是自己
人,“你把所有情況和我說說。”
夏樂也不廢話,用精練的語言把所有重要信息都交代了,她很習慣和這種性格的人打交道。
“你懷疑對方不是娛樂圈的?”
夏樂沒想到她會看出來,她也不否認,點頭道:“我在娛樂圈裡並沒有活躍到彆人要往死裡整的地步。”
“確實,算計到這個地步要付出的心力不少,可資源這個東西卻不一定是落在哪一家,付出和收獲嚴重不成正比,不是那些玩資本的人會做的事。”方淑君換了個方向去想,“會不會是鄭家?”
“不會。”夏樂搖頭,“鄭先生和我說過他那幾個叔叔並不知道他結婚的事,那麼就算知道我的存在也隻以為是女朋友,他們不需要這樣大費周章的來對付一個不那麼重要的人,把我整下去了他們也得不著什麼好處。”
方淑君點頭,“不是娛樂圈,也不是來自鄭家…這範圍實際上就已經不大了,還是想不到嗎?”
“有想到一個,秦夫人。”把吳之如和秦思明那點事說了。
“有點牽強,畢竟和秦思明有關係的不是你,而且既然同在京城商圈裡她就應該知道鄭家,犯不著因為一點事惹著小四兒。”
夏樂也這麼認為,“所有可能的人我都想過了,比秦夫人更不可能。”
“對方總要冒頭的,不著急。”正說著話唐潛回來了,看到方淑君有點意外,“沒想到是方總過來了。”
“夫人著急,問到什麼了嗎?”
“問到了一點信息。”唐潛走到夏樂身邊,“她說鄒成和鄒輝都愛打牌,但是平時打得都不大,前段時間不知道怎麼突然輸了一大筆錢,被人堵家裡要賭債,她把家裡掏空了也遠遠不夠,沒過兩天他們就說要來找你,她說那些人就是當地的地痞流氓,怕兒子出事她就想著找你借點度過這個難關,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夏樂一眼發現問題,“被人做局了?”
“多半是。”
“所以真是針對我來的。”夏樂問,“還有嗎?”
“有一點我比較在意,我走的時候她問我慶市離這裡遠不遠,她說來的路上聽到鄒輝說到時候直接從這裡去慶市。”
慶市!夏樂站了起來,她想到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