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的路程堵成了四十分鐘。”一頭汗的陳軍徑直走向空調前站著,“那歌改得不錯,不過有幾個細節我有點看法,等我緩緩我們聊聊。”
“是。”
鄭秋燕從邊上拿了瓶水扔過去,“從錄音室過來的?”
“沒有,去赴了個約,見到了你的老熟人。”
陳軍意味深長的話讓鄭秋燕斂了笑,“姚佳?”
“除了她也沒有誰還能讓你這麼記得住了。”陳軍擰了蓋子喝下半瓶水,走過來坐到兩人旁邊,“瞧著比之前更野了,你當心點。”
“都這麼多年了他們要還能有點什麼我除了成全也沒彆的招兒了,行了,說你們的歌,我也聽聽。”
陳軍聳聳肩,示意夏樂放歌,這是一個老牌原創歌手對一個新人原創歌手手把手的教導,夏樂學得心無旁騖,沒注意到鄭秋燕走了神。
陳軍注意到了,可他們那起子事外人還真是隻能看著。
調整過後陳軍直接把人帶回錄音棚錄了一版,又指導夏樂做了母帶出來演唱會上用,從錄音棚出來時已經十一點了。
“人我接到了,安排在小區那邊的酒店
。”
夏樂滿腦子都還是音樂,聽到宋義這麼說才記起了這茬事,點點頭道:“謝謝,麻煩你了。”
“老爺子讓我跟著你就是替你辦事的,你可彆和我客氣。”宋義看了眼後視鏡,“老爺子怕打擾你,打電話給我說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去他那裡轉轉。”
是有好幾天沒去了,夏樂看快十點了就沒有撥電話過去,這兩天要安排五芒星,要練舞,隻怕還是抽不出時間過去,不知道視頻爺爺能不能接受。
五芒星那邊跟著過來的還有經理汪友倫,這是公司第一單生意,他必須得跟著證明自己的價值,要什麼事都讓老板乾了他就可以滾了。
“在國外,隻要雇主乾的不是反社會,也不是對國內不利的事你們都要把保護雇主放在第一要務,這個行業保護好雇主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酒店房間內,夏樂翻了翻資料繼續道:“有一個雇主在國內,你們要保護的人是他們剛滿十八歲的兒子,他們的其中一個要求就是把人看住了,他要玩隨他怎麼玩,人不受傷就行,另外他們要求每天彙報孩子的情況,既是保護他實際上也是一種變相的監控。”
夏樂掃過精氣神已經不可同日而語的十二個人,“這兩單生意就是用來探路的,難度不大,希望你們能通過這單生意找到感覺,遇到任何問題都能做出正確的判斷這一點非常重要,這個沒法教,你們要自己摸索出來。”
十二個人一如在部隊一樣的坐姿,聲音也是整齊劃一的一聲‘是’。
“汪總,後邊的事你來安排,所有人對任務一定要了解透徹。”
“明白。”汪友倫非常了解這群人,知道該怎麼安排最合適,不過,“公司還有人可以用,後邊需要繼續接單嗎?”
夏樂看向他。
汪友倫笑,“我也有些關係可以用,您說過隻接國際單我也記著。”
“等這兩單生意完成了再接,有些問題需要他們親自體驗過後才能體現出來。”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