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白的小足露出來的一瞬間,簡直像一件美麗的藝術品。
骨頭真是美麗極了,通體潔白,腳踝的關節處是淺粉,便是捧在手心裡把玩都能玩上許久。
但整個美麗的小足也沒有外傷。
難道身上哪裡受傷了,要不然怎麼哭得這麼慘?
於是便去脫他衣服。
沒想到這次招到了奚容的劇烈反抗。
“你乾什麼?不要,不要!”
奚容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
他那美麗的羽衣穿著身上,扯掉腰帶,全身的衣服都鬆了,但他掙紮得厲害,像隻不聽話的小貓似的,也許身上有傷,一掙紮可能會更疼了。
魔尊冷冰冰的嗬斥,“不準動。”
那腔調可怕極了,仿佛要是奚容不聽話會有更可怕的後果。
他一說,奚容便是不敢動了,隻能任由他解開衣服。
但是哭得更是厲害,已經是哭出聲音來,整個人水做的似的,眼淚回來了的掉著。
魔尊覺得也可能剛才掙紮的時候有把哪裡弄疼了,便是快速的將衣服全部拿了去。
魔尊的眼眸微顫。
好漂亮。
他美麗的小寵侍真是漂亮極了,世上最美麗最珍貴的寶物都不及他萬分之一。
見他雙手抱著他自己,以為他是冷,便連忙用靈力有將身邊的溫度弄高了些。
好脆弱。
本來是怕他冷著了,已經是將周圍的溫度弄了暖和,可他仿佛還是冷。
他伸手一碰,發現奚容在發抖。
魔尊的眼皮跳了一下,連忙把人輕輕的翻來覆去瞧了一遍。
見著實沒有什麼傷口,也不見是被弄疼了的紅痕,隻是手腕上有些紅,顯然是剛才他抓著奚容的手腕,多用了些力,那那麼輕輕的握一下便已經留下了紅痕,真是嬌嫩。
見他打開了雙手,又覆而摟著自己,便以為他真的冷,連忙用毛茸茸的大毯子將他包裹起來,用用被子蓋著。
再俯身輕輕摟住他。
“怎麼還哭得這麼厲害?是哪裡疼了,還是冷?”
又是抖又是哭,真是可憐極了,直將人心都弄碎,被子好好裹著了,小毛毯也蓋好,再將周圍的溫度調到最舒服溫暖的程度,卻還是沒把他弄舒服。
如此便覺得他可能在疼,將他纖細雪白的腕子握在手心裡輕輕的舔。
他曾吃掉過自己的一隻靈獸,就此有了些靈獸的功能,他的唾液像那靈獸一般有特有的治愈功能。
但一會兒那手腕子更紅了,仿佛那整個手腕,連周圍的皮膚都被淺粉色暈染開來。
見人還在抖,便是脫了冷冰冰的外衣,一同鑽進被窩裡幫他暖著。
那榻上終究是不舒服,便帶著毯子將人一同摟抱到了床上去睡。
魔尊的體溫比尋常人要熱一點,因為練功走火入魔,曾傷了筋脈,如今每隔一個月便要去炙熱的岩漿裡泡上一圈,身體的火氣很大,一會兒便將床弄得暖烘烘的。
他的衣服也換了柔軟的裡衣,便把奚容身上的衣服扯掉,將人好好摟在懷裡。
漂亮的小寵侍身體僵硬了一下,還在抽抽搭搭的哭。
那嬌嬌氣氣的樣子,再哭可能要哭壞了。
魔尊連忙幫他擦眼淚,又輕輕拍他的背脊哄,卻怎麼哄都哄不好。
腦子裡沒有任何哄人的話術,隻能冷冰冰的命令,“不準哭。”
這一說,哭得更厲害了。
好像開頭還自己憋了一下哭意,接著哭得更凶。
魔尊這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便把人摟著舔他的眼淚,終於知道了自己可能把他嚇壞了,便輕輕的哄。
“彆哭了,沒有想弄疼你。”
聲音放輕。
見懷裡可愛的小寵侍也沒那麼緊繃發抖,如此便知道怎麼哄人了。
“彆哭了,不哭……”
好嬌氣。
像易碎的寶物一樣,不僅是動作要輕輕的,說話也不能重,便是平常語氣說話也不能,稍微重一點都要把人嚇到。
“你叫什麼名字?”
問了,也沒有聽見答複。
小寵侍抽抽搭搭的哭,把他胸口都哭濕了,如今哄了一番,身體已經放鬆,漸漸睡去。
就縮在他懷裡,也不動,特彆的乖。
摟抱在了後半夜,突然想起。
他記得把人帶回來的時候說是要他做自己的小寵侍,要他暖床的。
如今倒好,哭了大半宿,哄了順著才不哭了。
又把被窩裡弄得暖烘烘的,怕他冷。
他倒是反過來成了暖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