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殷想摸摸他、安慰他一下,但他的手一過去,奚容就往後縮了一下,那樣子真是怕死了他。
剛想出言安慰他一下,突然有個聲音冒了出來,“你在乾什麼?!”
奚容睜大眼睛沿著聲音一看,隻見汪奇居然氣衝衝的跑了過來,一把將可怕的祭司大人推開了!
就很勇。
奚容噤若寒蟬,但是沒那麼害怕了,他似乎又找到了自己的立場,連忙裝模作樣、氣憤的盯著汪奇,“你怎麼敢推祭司大人?”
這樣一來他就能表明忠心,他和祭司是一邊的,壓力全部給到了汪奇。
汪奇說:“我看看他剛才……他剛才……”
像在吻你。
那個角度看過去,聖子大人潔白的手腕被男人抓住,整個身軀全部被男人籠罩著。
在無人的後台,昏暗的角落裡,把聖子逼得節節敗退,抓住漂亮聖子潔白的手腕,在對他做不軌之事。
奚容詞言義正的說:“前輩在教導我怎麼表演和修行,你剛才冒犯祭司,嚴重的話要被扣學分的。”
還好,不是在和前輩對話了,和汪奇對話輕鬆得多。
汪奇一聽就像要炸毛了似的,“教導表演?那表演都是他想出來的吧?那種表演你們私底下也練嗎?”
那種表演,要是在私底下練,說不準要出什麼可怕的事。
是不是在神殿練過?
漂亮的聖子大人被逼到角落,被可怕的怪物抓住手腕親吻?
美曰其名賜福,看起來沒有做的下一個動作令人遐想連連,那怪物在逼迫他做,聖子被嚇到了。
如果是沒有人的話,是不是進行了下一步?
僅僅是親吻手背嗎?
雲殷冷冰冰的盯著汪奇,“你是誰?”
奚容真是怕一不小心汪奇要被弄死,因為聽說這位前輩相當殘暴,而且他是神學院的下一任繼承人,等於整個神學院的掌權者,他有權利誅殺妖魔,也能夠定義被邪化的人類。
奚容連忙說:“他、他是個一年級生,我學弟,不懂事,我剛剛教訓了他了,前輩彆生氣。”
雲殷冷冰冰的盯了汪奇一眼,但此時此刻更讓人關注的是奚容,奚容好像真的很怕他。
他要是再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估計會把人嚇哭。
他還為這個毛頭小子辯解。
雲殷的唇和他人一樣,抿著冰冷的幅度,沉默了大概五秒,就在奚容頂不住的時候,可怕的前輩突然放過了他。
“我先去換衣服。”
雲殷轉身就走。
等人走遠了,奚容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對著汪奇又冷漠起來,“你怎麼來了?這裡是後台,不準其他學生來的。”
汪奇連忙說:“我不是故意不守規矩的,我是看那個祭司跟著你,我怕他對你做什麼才跟來的。”
奚容說:“他是我前輩,是上任聖子,能對我做什麼?就算做什麼也是教育我。”
哈?上任聖子?
要是這種家夥是聖子,還有人喜歡被他賜福嗎?
根本沒人敢去神殿吧?
教育?
汪奇有點著急,“你彆信什麼教育不教育,我怕他坑你……”
剛剛在台上那種眼神看聖子,能是什麼好教育嗎?
奚容皺眉:“你怎麼老是說彆人壞話?你再這樣我要告訴老師了,還有什麼事嗎?我要去換衣服了。”
汪奇一看,他身上的衣服看起來特彆繁複也特彆重,當然,穿起來真是漂亮得沒邊,像個美麗的小人偶似的,像能捧在手心裡的珍貴的寶貝。
汪奇說:“你先去換衣服吧,衣服太重了,彆把容容累壞了。”
奚容嘶了一聲打了個寒磣。
這家夥怎麼這麼自來熟,居然叫他“容容”?
奚容生著悶氣去換衣服,回來的時候居然看見他還在那兒杵著。
“還有什麼事嗎?”奚容這回是心平氣和的問。
汪奇連忙說:“我想告訴你我也報名了參加這次比賽,我一定會為學院爭光,爭取拿到第一名!”
奚容說:“你加油。”
他心裡想,有軒轅昊,還能輪到你?
汪奇好像會讀心術一樣,“我肯定比軒轅昊厲害。”
奚容嗬嗬尬笑一聲。
汪奇又說:“那個軒轅昊雖然厲害,但是一直被美色迷惑,估計發揮不能那麼好。”
奚容心裡“咯噔”了一下。
不會吧?軒轅昊和誰好了?
這可是他看中的一條大魚,他還想著將來要軒轅昊做他老公,兩個人一起還債的。
現在軒轅昊已經有了其他人了嗎?
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他又失落又好奇,連忙問:“他和誰啊?”
汪奇誇張的說:“學校都傳遍了,他、還有那個慕容江月,都是奚容的舔.狗,聽說特彆舔。”
奚容嘴角抽搐。
他媽的。
他懷疑這家夥在內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