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買強賣。
這?就是糖糕此刻的做法,並且一雙狡黠靈動的雙眸中就明晃晃的寫著一個意思。
——不會真有人收了報酬還反悔的吧?
江瓊言沒有回應,糖糕摸摸觀察了許久,眼眸從一開始的得意逐漸被疑惑所取代。
——不是吧,不會真的就想要反悔了
吧?!
和江瓊言對視了片刻,糖糕果斷改口:“那這樣的話,報酬是要返還的,雙倍的那種!”
看著點著自己唇瓣的糖糕,江瓊言一時間不知道糖糕是希望他後悔好呢還是不後悔好呢。
好像無論怎麼樣都不虧。
不過在這之前……
他緩緩湊了上去,問出了心?中最想要詢問的問題。
“你為什麼會來?”
略顯的有點無意義的話,讓糖糕鼓起臉蛋:“這?不是廢話嗎,我等?你哄我呢。”
江瓊言並沒有什麼動作,隻是安靜的注視著糖糕很?久。
直到糖糕被這雙眼眸盯到有點發毛且開口詢問之時,江瓊言這?才?有了動作。
就宛若是冰雪消融。
他漆黑的眼瞳中帶上了顯而易見的笑意。
也是糖糕認識江瓊言開始,所看見的最為喜悅的情緒。
“耳朵!”
特彆是現在江瓊言開心?時,腦袋上毛絨絨的耳朵微微顫動,柔軟而蓬鬆的大尾巴也不自覺的流連於她的腳踝。
冰山美人外加獸耳屬性!
這?簡直不要太犯規啊!
在糖糕開口的瞬間,對方腦袋上的耳朵便也微微的顫了顫,吸引著糖糕的注意力。
她試過手感,非常的蓬鬆且柔軟。
並且如果上手的話,江瓊言也會極為小幅度的去蹭她的手心?。
“……其實讓我摸摸耳朵也是可以的事?情。”最終,糖糕十分沒誌氣的將自己的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
並且這?還是糖糕自己說出來後才意識到的事?情。
這?就略有些尷尬了。
江瓊言反問道:“就這麼想摸?”
糖糕雖然沒有說話,但懊惱的神態已經暴露出了小心思。
江瓊言低頭他的腦袋。
糖糕卻遲遲沒有動手,片刻後,與其還有些惱羞成怒:“如果我真的摸了,你不就有拒絕回答的權利了嗎?”
江瓊言笑了。
“試試看,或許你多摸兩下,我反而把事?情都說出來了呢?”
在美色的誘惑下,糖糕屈服了,最開始是試探性的身後,但到了後來,也變控製不住了。
對於動物來說,耳朵和尾巴的某些地方也確實是不可觸碰的地方,因為帶來的感覺略微有些奇怪。
對於特殊時期的江瓊言來說,這?也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更熱了。
等?到糖糕意識回籠之時,她已經被江瓊言圈禁在了懷中。
修長的手指扣在纖細的腰部,單薄的布料絲毫抵擋不住熱度的傳遞。
被美色迷暈雙眼的糖糕終於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勁了。
現在就是對於江瓊言自製力的挑戰了。
“咳,我們來討論點正事?吧。”此刻的糖糕終於回想起自己來找江瓊言的目的。
“喪屍的出現是一個意外,研究所的操作?不當而導致的病毒泄露且變異。”
“我的父母是研究所內兩名科研人員。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通過了檢測,被作為實驗體進入實驗室。”
對於自己的身世,江瓊言從前期的逃避和抵觸,逐漸演變成現在的釋然。
“這?些都是實驗出來的嗎?”糖糕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耳朵。
僅僅是從他口中詢問到了那低的可怕的生存率,糖糕便能意識到那些過分可怕的研究。
基因改造,光是聽著就覺得疼得不行。
“我是最為幸運的,我的父母是研究人員,他們背著基地改寫我的基因,組阻止了我的變異。”
但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們也被剝奪了性命。
當晚,喪屍病毒也意外爆發,才?使得江瓊言活了下來。
相比起無數的失敗品來說,他確實算是幸運的了。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顯然作為聽眾的糖糕並沒有覺得多麼好受。
就像是受到打擊的幼貓,一蹶不振的蜷縮在主人的懷裡,大眼睛透露出滿滿的失落。
對於過去的事?情,她無論再怎麼難過,都是無能為力的。
江瓊言低頭,輕輕觸碰糖糕的唇角。
也僅僅是一瞬,糖糕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就像是被捏住尾巴的兔子,差點跳了起來,瞪大一雙眼睛看著他。
並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驚訝。
沒有想到江瓊言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一雙琥珀色的眼眸注視了江瓊言許久,在無聲的交流中,糖糕又悄咪咪的挪回了原來的位置,甚至還試探性的更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