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晉江獨發,請支持正版76章(1 / 2)

撕裂白月光 泠梔雨 7014 字 6個月前

現場僵持的氣氛因為周聿澤的到來被打破,莫晚楹趁著那幾位握手寒暄的時候走進了房車,關門。

順道把車窗簾也拉上。

“安然,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訴我。”不然連為什麼被針對都不知道。

安然也沒想到紀若煙性格這麼跋扈,直接殺到劇組來了,趕緊將今天熱搜的事交代清楚,然後小心翼翼去看莫晚楹的反應。

卻見她什麼反應也沒有,沉默聽著,將杯子的水喝完,放倒單人沙發,拿起眼罩戴上:“我休息一會兒,導演來喊人的時候叫醒我。??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安然張了張口,卻也不知道該問什麼,應道:“好的,那我先去外麵看看,免得那個紀若煙趁我們人不在,胡亂抹黑。”

車門開啟又關上,外頭的人群似乎已經散去了,靜得像一灘水。

眼罩擋住了所有光線,疲倦感在黑暗中襲來,卻怎麼也睡不著,好不容易有了點睡意,聽見車門被推開的聲音,緊接著車上一沉,有人上來了。

她以為是安然,便沒理,直到她聞到了一股恬淡的花香,這是女人喜歡用的香水,她沒在身邊人身上聞過。

她摘下眼罩,見紀若煙就近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睨著她。

“這麼好的房車,就配給你這麼個十八線小明星?”紀若煙左右打量了車內環境,嘖了一聲,“莫晚楹,我知道你跟周聿澤以前談過一段,但有個道理你最好早點明白,在我們這個圈子,容不下肮臟的蚊子,你吸夠了血,最聰明的做法是見好就收,否則到最後什麼也撈不到。”

這樣的女人,紀若煙見過太多,被戳破虛偽的麵具之後,往往會露出氣急敗壞的表情,她最喜歡看的就是那種掙紮著試圖辯解的醜樣。

豈料眼前的女人不氣不惱,臉上帶著淺笑:“你們什麼圈子,我不知道,但你的傲慢挺礙眼的,跟你的蚊子很相配。”

“少在我麵前裝!”紀若煙不是個耐心性子,最煩有人在她前麵拿腔拿調,“你的這些白蓮花手段留著勾搭屌絲吧,周聿澤這種身份,你不配!”

說話間,安然氣喘籲籲跑了回來,手撐在車門框上,看見紀若煙像看見了鬼。

好家夥,隻一個沒盯住,就殺了個回馬槍。

她請紀若煙下車,紀若煙儼然不動,用鼻孔看人,料這個小助理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她對周聿澤的愛意還沒表達完,是不肯走的。”莫晚楹卻不急,還有閒心調笑,“安然你先去旁邊等著,我聽一聽彆人的故事。”

安然轉念一想,莫晚楹在訓練營呆了一年,手腳功夫不是蓋的,這公主病手無縛雞之力,真要動起手來,鐵定討不了好,遂點點頭,走在旁邊等著。

紀若煙被明目張膽地諷刺,火氣已經躥到了頭頂,罵道:“給臉不要臉!你以為釣著周聿澤就能出頭了嗎?等我紀家和周家聯姻,第一個收拾的人就是你!”

怪不得敢直接跳到臉上來,原來是聯姻。

莫晚楹表情憐憫。

紀若煙非常不爽她這個反應:“你什麼表情?”

“我以為周聿澤移情彆戀,沒想到,連戀都算不上。”

莫晚楹掀開小毯子起身,紀若煙一臉戒備:“你想乾嘛?”

“給可憐的你倒杯水,要嗎?”

房車上配備了一個小櫥櫃,她從裡麵拿出一個乾淨的杯子,指尖在杯身上敲了敲。

“誰要喝你的水。”紀若煙瞪她。

莫晚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將杯子放回,拿起自己的杯子,接了半杯果汁,旁若無人地喝了一口。

紀若煙被無視,臉色黑了一度,想著法子刺激對方:“難不成你以為他會為了你拒絕?我告訴你,你們這種女人不過是玩物罷了,膩了就扔,彆以為自己多特彆,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人最終隻有被拋棄的下場,這種事情我見得多了,豪門隻會和豪門聯姻,彆妄想靠美色爬上不屬於你的階層!”

“哦?”莫晚楹麵露好奇,“這我倒是不知道,你有這麼多料,不妨今天跟我講講,我還挺想聽的,就從你們紀家的例子說起好了。”

這是在拿她開涮呢!

紀若煙氣得站直:“你他媽是腦子有問題嗎!我是說周聿澤不會要你的!”

“我兩隻耳朵都聽見了。”莫晚楹語氣慢悠悠地,“就算沒有你紀若煙,也會有王若煙,李若煙,無所謂,誰都一樣。”

“聽你的意思,你是不在乎周聿澤娶誰的吧?”紀若煙突然冷靜,“所以,你不是喜歡周聿澤,你隻是喜歡他的錢?即使他未來結婚了,當三也無所謂?”

莫晚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道:“我不喜歡周聿澤,也不喜歡他的錢,至於三四五,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紀若煙故意停頓了兩秒,忽而大笑,用看白癡的眼神:“傻b,被我套出話來了吧,我看你這麼解釋。”她從口袋裡掏出一隻錄音筆,得意地晃了晃,立馬跳下車,怕被搶走了似得,腳底抹油跑遠了。

莫晚楹全然不覺意外,在紀若煙一板一眼重複那個問題的時候,她就察覺到古怪,那兩個“不喜歡”,是她故意說的。

*

會議室的門打開,幾個男人在助理的簇擁下走出來。

潘良平一一與周聿澤和紀崇握手,宣告這次洽談結束。

紀若煙無視自家老爹,走到周聿澤跟前:“周聿澤,我有話要跟你說。”

周聿澤目光冷淡,看向一旁的紀崇:“紀總,我們的合作沒牽扯到令愛。”

紀崇當然明白周聿澤話裡的撇清和提醒,他們雖然年紀上差了一輪,但周聿澤的地位與他是平等的,他壓根沒有身份去強硬撮合什麼,隻是自家女兒一廂情願。

他看向粉紅泡泡壓都壓不住的女兒,斥道:“若煙,彆胡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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