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交學費。”
“你覺得我差錢？”
呃……
餘二狗一噎，方劍山莊最受寵的大小姐，當然不差錢。
“你不差錢，那你想要什麼，隻要你說，隻要我有！”餘二狗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那個原地消失大法。“我把我全部的寶貝都給你，如何？”
畢竟隻要他學會了這等秘術，以後什麼寶貝得不到。
“彆廢話了，快回答我師父，誰想對方劍山莊不利？”
“魔教左護法，她說話奇奇怪怪的。”餘二狗現在也不再捂嘴了，繪聲繪色地給沐歌演示當時左護法說話的神態。“我要先斷了曲一天那小畜生的青雲梯，看看沒了方劍山莊的助力他還能如何！”
“真的，他就是這麼說的。”餘二狗說完後還一臉真誠地看著沐歌，“我都告訴你了，你能教我嗎？”
“當然……不能！”博奧搶先回答了他的話，“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階下之囚，還想跟我師父談條件，你配嗎？”
而沐歌現在想的都是那個魔教左護法說的話。
罵曲一天小畜生就證明那個左護法與曲一天有仇，可現在的曲一天與方劍山莊沒有一丁點關係，又何來方劍山莊是曲一天的青雲梯一說。
除非，那個左護法有問題，但具體是什麼問題，她還要親自去見一見才知曉。
“033，你知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宿主，033不知道呢。”
沐歌：……
好吧，在這樣沒有網絡的世界中，033什麼都不清楚也屬正常。
“方大小姐，你問的我都說了，能不能教教我怎麼才能原地消失？”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為什麼要殺我？”
“私闖我方劍山莊，意圖偷走山莊的分布圖，還要偷我方家的祖傳劍譜，你說我為什麼要殺你？難道你不該殺嗎？”
“我……可我還沒偷到啊。”
“那個左護法現在在哪裡？”
“他在駐雲鎮。”他本不打算說，可他控製不住自己的嘴。“他三日後在駐雲鎮上的仙客來天字間一號房等我。”
沐歌點點頭，然後直視著餘二狗的雙眼，片刻後撤去他身上的定身符和真言符。
“你可以走了。”
看著餘二狗離開，博奧不解地開口，“就這麼放他走了？”
“不然呢？留下收他為徒？”
“當然不行，我隻是覺得應該……”博奧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他，但不管如何處置也不該如此輕易地放過。
“他還有彆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
“以後你就知道了。”沐歌不想再多說，轉移話題道，“你回空間嗎？”
“回！”這個世界沒有網絡，他留在外麵也是無趣，不如回空間來的愜意。
而另一邊，傳說中偷天換日、飛簷走壁，並且從未有過失手的神盜空，這一次空手從方劍山莊離開。
離開時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去偷魔教教主的褻褲，塞到左護法的枕頭下麵，再把魔教的聖寶，藏到左護法的房間中。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也不知道。
第二天沐歌留下一封書信，就帶著博奧直接離開了方劍山莊。
駐雲鎮是個三不管區域。
所謂的三不管，便是無論朝廷還是世家門派，全都無人駐紮管理的混亂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