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二更來了 段裕眼睛都直了,接著他……(1 / 2)

圓圓記事 竹筍君 9241 字 6個月前

段裕眼睛都直了, 接著他就聽寧文博貼心地給他打算:“叔叔看著你長這麼大身邊也沒個知冷熱的,這兩個丫頭都是我精挑細選選出來的好姑娘,原本是打算給你姐夫備著, 你們是兄弟家, 他有你姐伺候我好歹能放心些,這兩個留在你跟前我就再沒什麼可操心的。”

如花似玉都是寧文博從青樓裡買出來還沒開|苞的黃花|大閨女, 跟著|老鴇學了一身手段, 一個黃毛小子落在她們姐們手裡, 寧文博已經能想象到他猴急的畫麵。

小孩子多哄哄他, 再給兩個漂亮丫頭受用,鬨不好跟他比親爹還親。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簡直太貼心了,比他娘老子對他還還上心啊!

段裕肚皮都要笑破, 想著寧宣這老白菜梆子, 在外頭做事板板正正的, 估計連姿勢都不會幾個, 結果爹是這麼個貨色?

寧家到底怎麼攢下家業的?難不成是靠拉皮條?看這龜兒子熟練的勁兒!

他皺著眉大聲嚷嚷:“我收著那表哥怎麼辦?你先問問表哥,表哥要是說不要我才同意?”

寧文博以為他想要丫頭,隻是礙著寧宣麵子不敢要,他的兒子他清楚,不會這麼隨便把自己的東西送人。

他巴不得他們反目成仇,立馬就把寧宣從外頭叫回來。

小子愁眉苦臉地跑到衙門站著,半天都沒敢跑進去叫人。

寧宣同僚一看寧家的車子就湊過去問怎麼回事, 小子支支吾吾地說老爺身子骨不太好了。

同僚家裡也有娘老子,娘老子病了下頭人可不是這麼個臉色, 多半屋子裡有人作妖。他心裡忍不住發笑,連聲叫小子在門上等著,跑進去就喊:“寧宣你爹要死了, 叫你回去奔喪呢!”

這話一出衙門沒人不信,都當寧老爺要沒了,寧家喪事多他們也不是不知道,這麼想著一個兩個都放下手裡的活拍著他肩膀說兄弟先回去瞧瞧老人家,彆子欲養而親不待啊。

寧宣忙得腳不沾地,也怕落下個不孝的名聲,隻能把手上佛東西交給同僚,自己打著馬跑過來。

結果是他爹要給段裕送姑娘玩。

寧宣臉直接黑成鍋底,覺得自己有點暈。

段家把這兒子看成眼珠子,這麼大歲數了都沒給他定親,指望他中舉找個門第好些的媳婦。

乾乾淨淨的人在寧家住幾天就破了純陽之身,他丈母娘能直接拿著鍋鏟敲得人眼冒金星。

寧宣坐在椅子上,頭上都是跑出來的汗。

如花似玉瞧著進來的這個模樣更好,都從段裕身上轉了心思,扭著腰跑過來給寧宣敬茶。

寧宣直接連茶帶碗砸了一地,眼神沉得嚇人。

如花似玉嚇了一跳,知道這少爺不是什麼好惹的,立馬規矩了許多,兩個人又盼著跟著段裕。

寧宣捏捏眉心道:“既然是爹給兒備著的人給裕哥兒說出去也不好聽。”

“那就是你要了?”寧文博看得直樂,把人拉過來悄悄裝模作樣道:“傻孩子你喜歡就帶走,我是你爹,總歸是向著你的,家裡有什麼以後不都是你的?”

說完他清清喉嚨對段裕說對不住啊,叔叔明兒再給你幾個好的,這兩個你哥哥不肯讓啊。

段裕盯著兩個妖妖嬈嬈的丫頭臉色登時變了,對著寧怒目而視,然後就往大姐院子裡跑。

寧宣追上去拉著人解釋。

寧老爺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反正最後段裕不高興地跑了,他低頭喝茶裝傻,心裡樂開了花。

看吧,還以為多牢不可破的關係,兩個丫頭就攪和沒了。

他這傻兒子以為自己在幫人,殊不知人家隻恨他奪人之愛,哪有男人不愛姑娘的?

如花似玉眨眼就被寧宣交給了劉懷義,他就沒往段圓圓跟前領,也不讓家裡跟段圓圓說。

劉懷義搓搓手直接把如花似玉帶到前院關起來了。

沒事兒就拖一個人進去,假裝打得皮開肉綻給如花似玉看,嚇得兩個姑娘要不得。

劉懷義坐在椅子上眯著眼對瑟瑟發抖的兩個丫頭說:“你們要是敢動邪心,剛剛怎麼打他們我就怎麼打你們,咱們幾個爺們都是大老粗可不會憐香惜玉。”

丟下這句話他抬腿就跑了。

接著就有兩個婆子在門口說她們可憐,大少爺就是個活閻王,還不如他爹寧老爺疼人,給這個給那個,做他的人才是享福呢。

如花似玉吃這麼一嚇,飯菜都沒吃一口,聽著兩個婆子說寧老爺怎麼好隻是掉眼淚,想著自己要是能回去伺候老爺就好了。

雖然年紀大點兒可不打人啊。

第二天送飯的再過來,如花似玉就端著酒菜出去,小意溫柔地哄著守門的兩個嬤嬤吃了一肚皮。

嬤嬤酒量淺沒一會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如花似玉推了兩人一下,看人沒醒都笑了,她們看寧家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鬆鬆垮垮的不像個樣子,以後落在她們姐妹身上非好好治理下寧家家風不可。

接著,兩人就躡手躡腳地飛出前院直往寧老爺屋子裡摸。

寧宣也沒攔著人,他還很好心地讓人在路上說了兩句老爺的屋子在哪,隻是恰好被兩個姑娘聽在耳朵裡。

寧文博心裡煩悶,身上跟歇不下來似的,一靜下來血就要沸騰,實在沒辦法入睡,他讓人拿了一壺金華酒躺在後院的小書房小酌。

一壺酒下去他迷迷糊糊的躺在長椅子上想,說到底這家現在他最大,自己要乾什麼不成?

寧文博頗有些多年孫子熬成爹的痛快。

要是兒子不聽他的向著婆娘,他就撤了他跟陳氏再生一個,男人四十一支花,生個兒子頂呱呱!

就是現在他還有些拿不住陳氏的身子骨還能不能生。

如花似玉心裡也奇怪,怎麼一路上都不見人攔著她們啊?如花說:“彆想了,富貴人家都這樣,越富貴越亂得跟臭水溝似的。”

似玉想著也是,她悄悄把屋子門掩上,湊上去叫了兩聲老爺。

寧文博想著陳氏,睜開眼看到的也是陳氏。

他跟陳氏已經許久沒有魚水之歡,寧文博迷迷糊糊地叫:“晴晴你來了?”

如花似玉都笑著說是我呀我就是晴晴,兩個人邊說邊脫衣服,脫完自己的又去扒他的褲腰帶。

寧文博也沒醉到昏頭的地步,睜睜眼就說不對啊,你們不去晴晴。

如花似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伸手就把寧文博親自給的春|藥掏出來,一個往他嘴裡撒藥粉,一個往他那地方抹東西。

寧文博氣喘如牛,如墜火海,他還心裡想也算了吧,要跟陳氏重修舊好也不差這一會兒啊。這麼想著,就讓如花似玉跑到身上來了。

三個人在裡頭搞得亂糟糟的,動靜一下比一下大,丫頭婆子都探頭探腦地往裡頭看,臉色通紅,笑得直跺腳:“要死了怎麼了得!”

春桃得了寧宣吩咐,掐著時候過去直接踹開門罵:“不害臊的東西,大白天就纏著爺們兒不放!老娘倒要看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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