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夏兒眨了眨眼睛,你說我們這個蜜月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但中途有一個晚上,你還是走了吧?
陸白微怔。
在馬賽的一個晚上。安夏兒看著他,一臉彆以為我不知道的表情,乾什麼去了呢,覺得我無法滿足你,半夜出去找熱情的法國女郎了?
陸白沒想到他那天特地在她睡著後離開,還趕在早上回來,安夏兒還是發覺了。
美女?陸白傲然一笑,哪個美女有我老婆漂亮?睡慣了我老婆這種絕色,其他女人哪入得了我的眼。
是麼?安夏兒好笑,我能成為你眼中的絕色,真是我的榮幸。
當然,夏兒的美貌無人能比。
陸白捏捏她的下巴,看著精致純美的臉龐。
她從當初那個嬌嫩的女孩,到現在,有了女人的媚態,可以可愛,可以嫵媚,可性感,可魅惑可以清純,又可以美豔,說是一個小妖精,一點也不為過。
尤其令陸大總裁想象不到的,是她的身材也跟著飽滿,亦發令人沉迷。
或者是因為他們婚姻的幸福美滿,將她養好了,又或者是當時她嫁給他時確實還是未滿20,還在含苞待放,如今,她已經綻開了最美麗的姿態任他采擷。
在陸白眼裡,這是他養成係的老婆,養到現在讓自己愛不釋手的小女人。
安夏兒看著陸白眼裡的**,芳唇一點點帶起,嘴甜的,不是我。
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浴袍一點點往下,把她衣服往兩邊往開。
動作緩,而慢。
似挑逗。
似**。
陸白貼著她的耳朵說,那晚我飛了一趟美國,有個會議我已經儘量趕在你醒來之前回來了。
安夏兒合上眼睛,聞著他的氣息,縱使自己的**被他勾起來。
我老公真是個大忙人。她靠在他肩頭,眼神開始迷離,不過,我愛他。
陸白一點點開始吻著她的耳朵。
落地窗外是冰天雪地,雪花緩慢飄舞。
他們站在窗前,做著溫存的耳鬢廝磨。
迷離的視線中,安夏兒看著外麵的冰雪世界,慢慢將景象幻化成一個水晶球,而他們是水晶球裡的那兩個愛侶,在屬於他們的世界裡相愛著,纏吻著,凝聚著永怛的幸福。
陸白,你看她呼吸有些喘息地道,外麵,像不是你送我的那個水晶蛋?那樣美麗晶瑩。
你當時還想帶過來。陸白吻著她的耳朵,她最敏感的區域。
我覺得那是你的一片心意。安夏兒臉頰開始變得紅撲撲的,她緩緩微著說,因為明明那麼貴重的東西,你卻跟我說成並不是那麼高價值的東西
你知道了?
過。安夏兒道,你花那麼多錢給我買的水晶蛋,我隻想帶在身邊,讓你看到,我有多麼重視,不然,怎麼對得起你的一片心意。
你喜歡就行了。
他的手,握著她的柔軟,感受著她的心跳。
他喜歡感受著她的心跳,這樣會讓他有一種感覺,她的一切都被握在他的手中,包括她整個人,整條命,一切的一切,他可以讓她永遠不離開他。
很遺憾。陸白輕輕地歎息著,停下了他令人心血澎湃的吻,我沒有早點找到你,不然,我們一定早就在一起了。
不然,她就可以早點變成他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