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疑舟眸光微沉,雙臂收攏,用力地抱緊了懷裡的姑娘,沒有再說話。
殷酥酥臉頰依偎在他懷裡,眼底倒映著幸福的淺笑,又道:“所以你的顧慮很多餘,我們當然會有孩子。你一定會是一個好父親,我也會竭儘全力去成為一個好母親,以後我們共同努力,爭取把我們的孩子教育成社會的棟梁,守一方水土護一方百姓,像它的爸爸一樣。”
姑娘嗓音輕柔,像編織起的一場美夢。
費疑舟抱著她,須臾,驀然很輕地笑出一聲。
殷酥酥狐疑地抬起腦袋,蹙眉:“你笑什麼?”
“這麼憧憬一家三口的生活,看來我得再加把勁,身體力行。”他低頭,薄唇貼近她小巧朱紅的耳朵邊,“爭取讓費太太儘快如願。”
“……”殷酥酥無語,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下,羞憤地瞠目,“這麼溫馨純潔的劇情,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呀?怎麼永遠正經不過三分鐘。”
費疑舟吻了吻她的唇,漫不經意道:“這位小姐,麻煩彆對我要求太高。大晚上一回來就看到那把椅子,能和你這麼純潔地聊幾句已經是我極限了。”
殷酥酥:“……”
殷酥酥聽他提起“椅子”,本就通紅的臉蛋瞬間更加火燒火燎,滿眼的警惕和戒備,嗖的下彈開半米遠,麵紅耳赤磕磕巴巴道:“你、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那把椅子的出現純粹是意外,你今天晚上要是敢把它用到我身上,我就報警說你家暴我!”
大公子這邊已經彎腰拾起了那把情趣椅,拿在手裡饒有興味地打量。聽完她的威脅,他挑起一側眉峰,懶懶地道:“殷小姐的說明書看得不仔細啊。”
殷酥酥:“?”
費疑舟勾起嘴角,笑容溫和而紳士地看向她,好心提醒:“是你‘打’我,不是我‘打’你。”
殷酥酥:“……”
這一晚,托費家某個禽獸大公子的福,殷酥酥小姐最終還是成為了梁姐牌秘密武器的受害者。
費家大少不僅智商高,動手能力也強得離譜,研究那把椅子不到三分鐘,就熟練掌握了椅子的安裝方法,沒一會兒便跟變魔術似的將椅子懸掛在了臥室的大床正上方。
再然後,羞窘欲絕又抗拒無門的殷酥酥便讓男人剝了個光,像條剛從水裡撈出來的小白魚,被迫分開白皙的腿,坐到了那把羞人的椅子上。
費疑舟一貫鐘愛看殷酥酥主導,她每一次紅著小臉蹙眉,每一次甩著長發抽泣,每一次嫵媚地咬著手指輕哼,落在他眼裡都是最烈的毒藥,催|情又致命,讓他病態地癡迷至極。
不穿衣服的殷酥酥,妖豔不可方物。
纖腰翹臀,紅梅綴雪。
被縛在彈力椅子上,渾身瓷白的皮膚都因過於激烈的情|事而泛起淺粉的她,更是風情萬種得像個女妖精。
這種被肆意淩虐又毫無招架之力的柔弱媚態,幾乎讓費疑舟徹底發瘋。
而殷酥酥家的金主老公瘋魔的結果,就是她這個當事人直接去了半條命,直到第二天傍晚也沒能下得來床。
殷酥酥又羞又氣,慪得簡直想死,甚至生出一種殺到梁姐家和她親愛的閨蜜姐妹同歸於儘的衝動。
次日,大公子也知道自己前一晚做得太過,把小姑娘給嚇著了,耐著性子又是道歉又是自責,柔聲哄了兩個鐘頭,才終於勉強把自個兒的心肝寶貝哄好。
殷酥酥哭得眼睛都腫了,憤然地拿抱枕猛砸他。
費疑舟由著她泄憤,等她砸夠了才把人裹進懷裡,吻著她眼角的淚珠柔聲道:“對不起寶貝,我錯了。”
“您哪兒會有錯呀。”殷酥酥紅著臉也紅著眼,羞憤交織地捂住臉蛋,哭著說,“下手下口這麼狠,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呢,你要不要看看我全身多少你的巴掌印和你啃出來的牙印子!”
她明天還有兩個一線時尚刊的拍攝,現在全身被他弄成這樣,讓她怎麼見人?
氣死她了!
費疑舟低頭啄吻她的淚水,嗓音低而柔,仍是道歉:“對不起,昨晚是我太失控。”
“道歉有用的話警察都失業了。”殷酥酥哭得停不下來,忽然眼一瞪,氣呼呼地問他,“說吧,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大公子垂眸,安靜思考兩秒,淡淡地回答:“任打任罵,如果你還不解氣,我也可以躺平任你上。”
殷酥酥:“…………@#¥%”
殷酥酥被這人的厚顏無恥所震撼,兩眼發黑險些暈倒,這次直接撲過去一口咬在他喉結上,羞斥:“流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無恥,能不能要點臉做個人?”
費疑舟擁緊她,依舊淡淡地說:“我隻想要你,臉皮對我來說一貫不那麼重要。”
殷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