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視著她，看了看，讓人下去。
李德全兩人悄沒聲息退下去。
賈柔再看皇上。
“不是要來服侍朕？”
康熙開口。
賈柔上前一步一步走到康熙麵前，康熙一雙眼深得不能再深的凝著她，像是要看到她的眼底，她的心裡。
低著聲音，有些啞，像是帶著什麼：“今日怎麼穿成這樣？穿這一身？”
“不好看？皇上。”
賈柔笑著，目光盈盈看著他，轉了一個圈。
“好看，美，很美。”
從見到她，從她出現在他麵前，就沒有不美的時候，康熙想，
“皇上，今天妾過來，早吧。”
賈柔再一聲。
她提過玉雁走時留下來的食盒：“這是我又特地做的吃食，是一種新的花卷，適合早上吃，還有粥，養胃，皇上餓了吧，和上次做的千層酥皮不同，也和再上次的鮮花餅不一樣，上麵兩種是飯後點心，這次是早點。”
康熙上兩次都喜歡。
這次想來也是。
都是按著他口味。
賈府的人也愛。
“早食。”康熙開口，現在吃。
“是啊，皇上，怎麼樣要不要嘗下？嘗吧，這是妾身單獨為皇上做的，妾身服侍皇上？”
賈柔道，也不讓康熙拒絕，直接軟著聲音就說完了。
康熙受用，受用她這樣的話還有表情聲音，喜歡她的嬌嗔，她的美，他也有點餓了，往常這個時候他也會吃點什麼。
他點點頭。
賈柔便從中拿出來裝著的花卷，放到手邊，再拿出裝著粥的碗，再一步白嫩纖細的手拿過筷子夾著花卷送到康熙的嘴邊。
“皇上。”
康熙看著她，一眼不移就這樣咬了一口，他一口很大一口咬下去就咬了很大一口，咬完唇有意無意中擦過她的手。
目光盯著她。
賈柔手一頓，康熙這是有意還是無意？想不到他是這樣的人，她內心笑著：“皇上怎麼樣？”
“好。”
康熙說了聲好，從他的樣子看，不知道是指她的人好，還是喂的東西。
賈柔也不管他是指什麼。
“柔兒吃過沒有？怎麼會這麼多新的吃食？朕都沒見過。”
康熙問。
“想出來的，皇上喜歡就好，妾吃過了，專門過來服侍皇上。”
賈柔又出聲。
“以後常給皇上做。”
“嗯。”
康熙想問她怎麼想穿漢服？他沒有認錯。
他繼續吃。
賈柔：“女為悅已者容，也為了皇上，想。”
康熙又凝著她，女為悅已者容？
等到吃完之後。
賈柔問皇上吃好沒有，飽了嗎，還要嗎？
“要還有？”
康熙問。
賈柔說有。
“我想要！”康熙等她放好了回過頭來，握住她的手，拉了她一把，賈柔整個人往他倒過去。
賈柔想要站住了。
“不是說服侍朕，就這樣？”他低聲問。
“不是這樣是什麼樣？”賈柔也回了他，回了他一句。
“當然是。”
康熙就著她的臉，又湊了過去，湊近後親著她：“至少也是這樣才算是服侍我，就是這樣也不夠。”
他一親就放不開了。
想一直親下去，再次把她吃掉。
她的話他沒有忘。
美味在嘴邊。
大手也在她身上漢服動了動，穿著漢服的她，比起旗裝的端莊，多了柔美和嫵媚，柔情似水。
江南柔情似水的女人。
也更方便手的動作。
他喜歡，以後常穿。
賈柔明白了，主動的靠在他的懷裡，再親了親他，親了一下後放開他，不再親下去，往後退開。
“就這樣了？”
康熙問她。
“嗯，再親危險了，就走不了了，皇上。”賈柔這一聲又帶著特有的軟和勾人，如一把勾子一樣勾著康熙。
勾引得他心裡發癢。
“你倒是知道，柔兒。”他聲音越發的沉啞。
“皇上。”
賈柔叫。
她一直在這裡呆到快要晌午，陪著康熙，給康熙磨了一會墨，她很認真，認真起來的康熙倒是不一樣。
身上多了點點魅力。
認真的男人再怎麼都要帥一點，要走的時候。
“就要走了？”
康熙抬頭問她。
“嗯。”她應下來。
康熙想讓她不走，留下來，在這裡陪他一天，隻是再呆下去，再讓她陪，他就忍不住了，不過這女人就這樣走。
真的是——
而且什麼時候再過來？
賈柔走近過去，再飛快的在他臉上親了親。
旋身提著食盒出去，到了外麵。
李德全在外麵，從出來隻有皇上找的時候進去後，如今見賈大姑娘出來，他叫了一聲，拿著拂塵。
一邊的丫鬟：“姑娘。”
賈柔輕應說要走了，她要回去了。
“就要走了？”
李德全想要說沒有，大姑娘過來和皇上一起，也依然沒怎麼，和皇上呆了沒有多久，皇上就讓他進去。
大姑娘就幫皇上磨墨。
“姑娘慢走。”他最後隻在嘴裡。
賈柔點頭，叫上玉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