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蒙德的物價不比兩千多年前,以前幾十摩拉就能喝上一杯……如今一杯最普通的無酒精飲料“蘋果釀”就要1500摩拉一杯!

所以褪色者這次摸出的錢足足有好幾萬的數字。

擁有著漂亮小胡須的查爾斯並沒有急著上酒,而是關切地說:“女士,您一口氣點那麼多酒……儘數喝下去的話,不會誤事嗎?”

雖然剛剛幾人的談話他走開、避嫌去了,但是酒保大叔也知道這兩人是自家老爺的貴客,留在這兒,多半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

褪色者不假思索:“我酒量很好的!”

酒保查爾斯選擇禮貌微笑:“咱們蒙德人都愛這麼說。”

言外之意就是不太信任這位生麵孔女士的酒量。其實這倒不是歧視外鄉客人,僅僅是為了客人的健康和人身安全負責的做法罷了。

“呃……那你一次給我上六杯。喝完一輪要是沒事的話,你再端來下一輪的酒。”

查爾斯想了想,終於同意:“好的,沒問題,女士。”

一旁的溫迪看得羨慕極了,眼淚都要從嘴裡流下來。整個人如同一隻柔軟的貓那樣,圍著褪色者身邊繞來繞去,簡直都快貼到她懷裡去……讓人看了覺得又可愛又好笑。

“你怎麼會那麼有錢呀,阿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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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色者同樣在笑,逗他玩:“這個要問你自己(的幻影)呐。”

早就等著她這樣說的溫迪立刻興奮起來:“既然如此,不如你請我喝一杯吧?你的資產在某種意義上還是‘我’讚助你的嘛!”

褪色者看了一眼正在靠近過來,端著托盤並且滿臉微笑的酒保大叔,立刻一臉肅然地拒絕了溫迪的要求。

“不行啊溫迪!像你這樣的未成年人不能飲酒哦!”

她非常大聲地說。

溫迪頓時如遭雷劈!

你你你……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怎麼還那麼傷我的心?!阿褪,你這個壞東西!

然而酒保大叔聽到褪色者這麼正義的拒絕未成年同伴非法飲酒,頓時放心地離開了。

誰知道,等人一走,褪色者就趕快抓起最近的一杯冰鎮蒲公英酒偷偷塞給溫迪——

“快嘗嘗,趁酒保沒看這邊!我給你打掩護……”

溫迪伸出雙手激動地接過酒杯,如同接過一根救命稻草那樣,笑得兩隻眼睛都很可愛地眯起來。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阿褪,這些年來,也隻有你正兒八經的給我上過貢酒了。”

這麼低聲說著,少年詩人將杯中佳酩一飲而儘。

一時間,風神整個人頓時露出了“登臨天堂”般的幸福神情。

褪色者聽聞此言,微微一愣,反問道:“難道沒有彆人給你上貢?以你的身份……混到這樣今天的地步也太慘了吧?”

溫迪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這有什麼大不了的。蒙德人崇尚‘自由’,就算是我,也不願意用宗教或者信仰去強製約束自己的信徒做什麼。”

褪色者搖搖頭,有些替他感到難過:“強製是外在的壓力,虔誠是發自內心的動機。你可以不強求信徒做什麼事情,但信徒自己不該對於拯救城邦的神明毫無表示,一點作為都沒有……總之,我不認可如今蒙德人的這份信仰。”

溫迪依舊是在微笑,他的笑容裡透著某種什麼都不在乎的灑脫,但灑脫過頭了就給人一種薄情的微妙既視感:“好啦好啦,阿褪你都和我一起喝酒了,那今天就開心點!至少我之前喝到的酒都是我來自食其力通過表演唱歌來換取的勞動成果,沒什麼好羞愧的!”

褪色者怒其不爭地瞪著他:“那你現在怎麼還白嫖我的酒?”

“蹭朋友的酒喝,這種事能叫‘白嫖’嗎?”溫迪驚訝地睜大眼睛,旋即笑容可掬地說,“那是我們神聖且偉大的友誼呀,褪醬!你我之間是有羈絆在身的,你能不能感受我這份急不可待想要喝酒的心情呢……”

“夠了,溫迪親,我再請你一杯,停止你那發音糟糕的稻妻方言吧。”

溫迪則是嬉皮笑臉地回應:“紅豆泥私密馬賽~”

於是兩個人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偷偷喝起來,簡直是狼狽為奸、臭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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