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熒天天在外頭沉迷挖礦,璃月挖了還不夠,還要傳送回蒙德去挖礦……反正陀子老師不知從哪裡整出了一張全大陸的礦產分布圖,送給了這個金發姑娘。

拿到地圖的熒頓時如獲至寶,扛著工具和派蒙就出門了。

“毛毛,你一隻龍在家,晚上怎麼不點燈?”

褪色者進門時隨口問。

然後她就看見不遠處的黑暗中猛然躍起兩簇星光色的火焰……那是骨龍的“眼睛”。

合著孩子原來趴在櫃子上睡覺呢。

先前熒給它用一些特彆柔軟的布料——普通人都是拿來給嬰兒做衣服的——做了個小窩,還在裡頭放了一些諸如阿褪的衣服邊角料之類的布料與自己的發繩之類的物品。

所以對

於新的小窩,毛毛它——超!愛!

毛毛見她回家,頓時高興地從櫃子上方的小窩裡一躍而來,跳到了褪色者的懷抱中。

小骨龍口中不住地發出“哢噠”的聲音,前爪搭在褪色者的肩膀上,白骨森森的腦袋則是蹭著媽咪的臉頰,瘋狂撒嬌。

“嗯……你最近是不是重了點?”

也不在意這種如同被小狗猛舔的褪色者隨手點起燈,發現毛毛這幾個月來確實在外觀體型上成長了不少。

最開始,自己把它從胃裡嘔出來的時候也依舊一個乒乓球大小(抱著尾巴的圓滾形狀),到如今,已經堪比一隻尋常健康的小型犬了!

“咱們寶寶最近真是長大咯。”阿褪摸了摸孩子的天靈蓋,真心實意地誇獎道。

小骨頭一聽這話,更加高興,身後的尾巴晃動起來,甚至高高地躍起——下一秒,它就如同遇到什麼天敵那樣直接一溜煙鑽進小窩裡去了。

這就導致它原本像是在蹦蹦跳跳,結果到頭來突然跑路,前後兩個動作銜接得水到渠成,十分流暢,顯得相當怪異。

褪色者:???

怎麼了,你不愛媽媽了是嗎。

這個時候,阿褪聽見了敲門聲。

她疑惑地撓撓頭,看了一眼縮成一團的毛毛幾乎把整個身子藏在櫃子頂端的陰影裡頭的行為,當即多少猜到是誰來了。

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她那位風度翩翩、知識淵博而且出門從來不帶錢的好朋友兼鄰居,鐘離。

“夜安,吾友。”

客卿先生此時神色安靜,氣質淡定的打招呼,就好像大部分人都會大半夜在自家門口刷新出一個野生帥哥那樣尋常。

然而褪色者一下子就有點心虛了!

鐘離這人突然半夜來訪,該不會是來投喂自己宵夜的吧?

可她今天到處打秋風的過程中都已經吃飽了……嗯,勉強再吃個二斤,甚至兩斤還是可以做到的……

旋即褪色者注意到對方兩手空空,不像是帶著什麼外賣的模樣,但她轉念一想……這家夥不會是親自下廚了吧?

之前阿褪去【往生堂】玩耍過,堂主胡桃小姐在吃午飯時跟她閒聊,說有一次鐘離下廚,不知怎麼操作的,飯菜沒煮出來,反而讓一顆來曆不明的巨石不小心砸碎了廚房……自那以後,客卿先生就被明令禁止靠近廚房重地了。

為了防止類似的悲劇再次發生在鄰居的家甚至波及到自己家,褪色者連忙開口說道:“謝謝,但我今晚不吃宵夜了!”

鐘離:?

他格外疑惑地看著阿褪,完全無法理解對方是怎麼把自己上一句話的最普通打招呼直接給理解成請客吃宵夜……

不過對於褪色者這家夥成日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和發言,鐘離早已習以為常,更何況,他今晚可不是為了什麼到處吃吃喝喝的尋常話題才來拜訪這位鄰居的。

“阿褪,今夜風清氣爽,月色皎潔……”鐘離開口說話,依舊是雲裡霧裡的謎語人風格。

褪色者聽了半天,見他愣是在那裡說著好聽但沒啥用的場麵話,不得不打斷著:“說人話。”

鐘離:“……要不要去散步。”

褪色者:“不去,再見。”

說罷,她就要關門,然而鐘離眼明手快地一隻手摁住了門框,不讓她成功關門。褪色者頓時麵色奇怪地看著他:“你……你想入室搶劫我和毛毛?”

“……”

鐘離神色一窘,差點被嗆到,但依舊沒有鬆開按住門框的那隻手——因為就連他自己也沒預料到會做出“堵門”的舉動。

褪色者這時又笑了,很自然地放棄了關門的舉動:“開個玩笑而已,我知道鐘離你不是那種人。說吧,什麼事?”

鐘離目光沉靜地看了她幾秒,略微彆過臉去,不再看她,但口中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真的隻是散步。”他說,“怎麼,你此刻另有要事,不便出門嗎?”

褪色者仔細想了想,遛小骨頭?寫更新?哎,都是可以做也可以不做的事情……

“行啊,那就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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