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陳大夫,你四個月時把出來的脈象是男胎。”宋誌文說道。
陳大夫是保寧城裡有名的大夫,專精婦人把脈,這麼多年由他判斷的男女,竟無一列有錯,所以不少人都願意花大價錢請他去把脈。
宋老太太聽了是男孩又高興了幾分,雖說家裡已經有了宋啟霄,但男丁興旺總是好的。
“這下霄哥兒可不是唯一的男孩兒了”宋茜瑜說到。
年齡越大,宋茜瑜越感到男女不公,雖然爹娘待她也不錯,但對她和宋啟霄的各個方麵都有所差異。
比如一個月她的零花錢是一兩,宋啟霄除了一兩銀子以外還有何氏額外給的。
再比如她過生日生日那天家裡隻是象征性的吃了頓飯,可等到宋啟霄過生日時,宋誌文卻允許宋啟霄邀請朋友來家裡做客,就這樣宋茜瑜內心悄悄有了不滿的幼芽。
“胡說”何氏暗暗瞪了宋茜瑜一眼道:“霄哥兒是咱家的嫡長子,自是與眾不同。”
聽了何氏的話,宋茜瑜更是不滿,衝著外麵大喊:“快停車,我難受要下去透透氣。”
很快車子便停了下來,宋茜瑜一骨碌就跳下了馬車。
何氏看到後道:“這孩子,怎麼越大越不懂事兒了。”
“你少說兩句,瑜姐兒如今是大姑娘了,真不該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她。”宋誌文道。
“我是她娘,說幾句又怎麼了”何氏還想說幾句,手碰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拿起來一看才發現是宋茜瑜的披風。
“這丫頭,連披風也不拿,也不嫌冷。”何氏道。
“給我吧”宋誌文順手接過披風,就下了馬車。
當宋誌文找到宋茜瑜的時候,宋茜瑜正在靠在樹根底下默默流淚。
看到女兒這樣,宋誌文默默的幫她披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