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假冒(21) 有點想哭了(1 / 2)

宋吟哀默大於心死。

他前麵是男人,後麵是桌子,換句話說,哪都逃不了。

而男人和他是合法夫妻,合法這個名頭就定死了他,讓他即使嚇破了膽,也要抿唇站在原地,不能做出過激的舉動惹得男人懷疑。

宋吟顫睫道:“你有什麼話要說?”

他不是瞎子,能看到男人充血昂揚的一雙眼,還有衣袖下麵緊握的手。

雖然看不出究竟是不是身經百戰,但宋吟覺得,男人真的能弄死他。

宋吟心跳得厲害,也很難心口不對地說出討好的話來,“不急的話就遲點再說,我真的要洗碗了,今天很困,很累,想洗完就去休息。”

說罷,聽到抗拒聲的男人闔下黑眸,兩隻手握緊,似乎在壓抑什麼,良久,他直起了背。

正在忐忑的宋吟看到男人要起身出去冷靜,心中一歡喜,忍不住就動了下,而這一動,他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腹。

刹那間門,男人重新扭頭看了過來。

腹部,人體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不管什麼東西碰上去感知都能擴大幾百倍,更彆說小妻子柔軟如水的一隻手。

宋吟呼吸驟停,當男人把手放到他嘴唇上廝磨了一下的時候,他一口氣險些沒呼吸上來,他沒想到即將要脫險的下一秒,他會栽到自己手裡麵。

而褚亦州,剛剛還能把宋吟可憐勁兒的表情看進眼裡,現在通通忽視了。

他抬起宋吟白皙的下巴,低頭,微薄的唇湊過去,將妻子唇縫弄開把舌頭送入到妻子口中後,所有事便一發不可收拾。

宋吟還在愣神間門就含進了男人的舌頭。

他嘴唇微陷,眼睛愣愣地睜大。

宋吟對這方麵一竅不通,他隻感覺嘴巴酸脹,想把褚亦州抵出去,但這簡單的一抵,讓男人後背瞬間門發麻。

宋吟為這個舉動付出了代價,他舌尖被吮著,眼角都滲出了淚水。

他被迫和男人唇舌交纏,甚至沒辦法為自己爭討回來,手指無力地滑下,喃喃著好不舒服。

原來快窒息是這樣的,宋吟徹身體會到了,他渾身顫抖,斷斷續續地說:“你這樣……是不是做賊心虛。”

“要……要摔倒了……”宋吟很怕疼,這種怕讓他在瀕死的親吻中,也不忘頂著那夾雜冷豔的眉眼慢慢地勾上了男人的脖子,以免自己站不穩。

但這一抱也是自討苦吃。

男人惡狠狠吮吸起來。

沉甸甸壓著宋吟,讓他動也不能動,他無助地張著唇,從最開始顫巍巍軟著腿抵住桌沿,到後麵被驟雨般的親吻擠上了桌邊,全身的重量都隻能依靠在勾著男人的脖子這個動作中。

宋吟短促地、小聲小氣地呼吸,怎麼能這樣……

他是來過副本的,為什麼要經曆這種事?

唇邊多了道水痕。

平日裡西裝革履的男人,此時像脫去了衣冠的禽獸,眸色暗暗的,注視著懷裡柔軟多情的青年,明明很怕了,卻還要費勁心思強撐著,張著可憐的小口任由他搗弄,真的很青澀。

男人想起回家路上看到的小攤,上麵擺放著一條條新鮮的甘蔗,用彎刀削去外皮,露出來的果實就和現在的宋吟一樣,白的不行,讓彆人一門心思隻想看他。

他有點失控了。

把細瘦的青年擠上了桌子,捧著宋吟的臉吸著那舌尖,不知輕重地索取,宋吟愣生生給他吸紅了嘴,吻出了淚,還在心裡懵懵地想,結了婚的男人是不是都這麼可怕……

那他以後不要結婚了。

結了婚,要被這樣糟蹋,以宋吟的小身板,真的不行。

他現在就有點想哭了,也很後悔,或許剛剛不應該那樣挑撥尋事。

宋吟很少哭,但真的被吸出了幾聲哽咽,他倔強地忍著聲音,想把當下的事當成不投入感情的皮肉之苦,等男人親夠了就能解放。

可就在他快要說服自己之時,他猛然用餘光看到了旁邊的窗戶,對麵的樓層裡似乎有人從客廳裡走了出來。

……等等,走了出來?

宋吟眼睛瞪大。

兩棟樓挨得那麼近。

是不是他現在在做什麼,對麵也能看到?

那樣的話……

宋吟如大夢初醒,用力推開男人的肩膀,那張**宛若有春水的唇肉囁嚅著發出聲音:“我不想親了,就此打住吧……而且你犯了錯,想這樣蒙混過關,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說得真情實感,似真似假抱怨完,從男人和桌子中間門的縫中擠出去,想走了。

此時不走,以後想走都難。

但看上去穩重自製的男人,在他走出第一步後,伸手覆住他的手背,把他勾腰帶了回去,重新放到桌上。而後,男人垂下那雙眉眼看他,似乎在問:可不可以繼續。

“不要……”宋吟曲手抵住男人的衣服,感受著手下的肌肉微跳。

自己心跳也同步的,變快了起來,不過他是怕的。他抱著一絲僥幸,心想,或許男人會在這時發揮他的體貼,對他手下留情。

可僥幸終歸是僥幸。

“可以了……”被捏著下巴一點點吻淨水漬的宋吟,深刻體會到了這一點。

他緊抿住唇防住最後一道底線,餘光裡還能看到熟悉的碗筷和案板,眼睛閉了閉,感到無比的羞愧……在吃飯的地方,在乾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呢。

他閉著眼無聲抗拒,默默忍受著男人吻他的下巴和臉頰。

宋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

可男人比他想得還貪婪不足,在他小心睜眼時,捏住他再次吻了上來。

沒來得及擦還有點黏的嘴唇被挑開大肆掠奪,宋吟身體後仰輕輕抽搐了幾下,當一小節舌尖被大力弄出去後,他第一次放下臉麵說不行了想休息,但很可惜,話被男人堵了回去,又是一個猛吸,宋吟懸空在男人高定褲子兩邊的雙腿,抽筋似的繃了起來。

二十多歲事業有成的男人,在親吻這上麵,也和毛頭小子沒什麼不同。

不收斂,不自重,把人親得亂七八糟,而自己呼吸急促,似乎得到了不少爽感。

宋吟自小到大都被保護得很好,從來沒陷入過危險之中,從而也被養出了一身嬌毛病,他從來沒體驗過這樣死去活來的感受,表情呆呆的,已經快無意識了。

但男人沒想過這麼快就終止。

到後麵,他幾乎被男人提抱起來親。

四肢夠不到地,小腿慢慢繃直。

……

已值夜晚,屋簷掉落了幾滴昨晚積蓄的雨水,劈裡啪啦砸到地上,廚房用來煮粥的鍋裡熱氣早就冷卻消失,一縷冷風鑽進玻璃窗戶的門縫中,窺探起裡麵的場景。

宋吟坐在桌子上,旁邊就是案板和沒洗的碗,他輕喘著氣手指哀哀地抓著男人的衣服,好似已經被親得不會說話了。

和個失去活氣的人偶一樣待坐著,眼眶邊還有他不想流,但又因為嘴巴的生理酸疼而流下的眼淚。

哽咽聲輕輕的,小小的,真的很可憐。

但與此同時,也真的很引誘人。

男人把他抱到沙發上,自己跑去陽台吹了吹冷風,而後任勞任怨走去廚房洗了碗,再一身高定地走去臥室,幫宋吟洗乾淨了所有臟衣服,做完這些,他坐到宋吟身邊默默無聲地打字說自己錯了。

宋吟:“……”

難受都難受過了道歉有什麼用。

他彆過頭,思考起如果是原主,現在該是原諒還是生氣。

而褚亦州沒等他說什麼,垂下恍若淬著寒星的眸子,拿出手機,翻出聯係方式,當著他的麵把那小同事拉入了黑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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