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家裡人死的慢?(1 / 2)

白振江接過錄音筆,有點意外,“你們兄弟倆最近關係不錯。”

白司庭揚著下巴,特嫌棄,“也沒好哪裡去。”

白振江拿著錄音筆去了書房,白司喬把他和小道士的話錄了下來,完完本本的放給白振江聽。他相信能把企業做的這麼大,白振江不是傻子,肯定能聽出是怎麼回事兒。當然,要多少錢沒錄,讓他爸看著給。

白振江臉色越來越凝重,他之前找的那個大師肯定有問題。他想到介紹這個大師的朋友最近做的事情,如果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真的可以改變一個家的命運,那他這個朋友也太毒了。斬草除根,連他兒子都不放過。

到了這時候,他已經不生白司喬的氣了,他想的是怎麼把那個大師送進監獄,再把所謂的朋友搞到破產,讓他全家去要飯!

白司喬住進酒店裡,洗漱完了之後躺在床上,先把那個大師的地址發給謝一舟。白司庭哄他媽還是很有辦法的,這麼快就把地址要來了,這種大師就沒有存在的必要,趕緊抓走。

白司喬還提醒對方:記得讓他把騙的錢還給我家。

舉報完了之後,白司喬開始研究係統商店賣的複原卡。

水壺這種日常用品,隻是癟了,係統說用一張初級複原卡就可以,售價2000情緒值。

2000情緒值能兌換2000元錢,修複一個舊水壺著實浪費了,但是白司喬不管,他高興,他就買。

正想試驗一下好不好用,黎飛發了條語音:“臥槽臥槽!你知道咱們今天救了誰嗎?那個老人可不是普通的老兵,他是個戰鬥英雄!還上過國家軍事報!你看是不是他?”

黎飛發過來一段視頻,白司喬點開一看,確實是今天救的那個老人,穿著老軍裝,身上掛滿了勳章。怪不得功德值那麼高,能救他也算是撞大運了。

黎飛感慨的道:“我第一次覺得做好事也挺有意義的。”

“那就跟我一起做好事,我跟你說,我隻要做好事,就能成神。”

黎飛:“我隻要會吹牛逼,就能奔月。”

白司喬輕笑,他說實話反而沒人信。

“那個水壺修上了嗎?”

“馬上。”白司喬打開初級修複卡,點了使用,那個水壺瞬間變回原樣,連上麵摩擦過的痕跡都不差分毫,白司喬拍照給黎飛看:“手藝怎麼樣?”

黎飛興奮的說:“太神奇了吧!我有個東西,你幫我修一修,我給你手工費。”

“不用,到時候請我吃飯就行了。”

倆人現在熟了,黎飛不再跟白司喬客氣,扯了兩句廢話之後,熱情的邀請白司喬打遊戲。

白司喬登錄上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給他弟送了三個最貴的皮膚。白司庭的零花錢都是被嚴格控製的,他玩遊戲,就是平民玩法,白司喬可不一樣,他後媽給錢讓他浪,越浪越好。

白司庭默默把遊戲關了,搜索了一下全國哪個醫院治療精神病比較好,他覺得他哥需要做一次精神檢查。

第二天一早,白振江剛到公司,秘書高興的迎上來,“白總,大好事,咱們3號地的競標中了。剛才還有客戶打來電話,說想再跟您談一談。”

白振江眉宇間終於有了喜色,剛把家裡的風水改了,生意就有了好轉,還真讓大兒子誤打誤撞,遇到高人了?

白振江高興的說:“給我泡杯茶,把昨天的會議記錄傳給我,我再看看。”

秘書一邊泡茶,一邊遺憾的說:“不過,星豪電子就比較倒黴了,他們不是想轉行嗎?跟風建築行業,投資了一個建橋的項目,這不是,還沒建成就出事了。我聽小道消息說,是因為偷工減料,那座橋出了問題,塌了一塊,砸死了三個工人。雖然消息在封鎖,還是有記者趕了過去,這事一旦曝光,對他們企業就是一大打擊。”

白振江臉色冷下來,“我知道了。”

秘書小心的看他臉色,星豪電子企業的老總劉百睿和白總的關係不錯,兩人經常一起出去打高爾夫、喝酒、談生意,隻不過最近劉總太過分了,趁著白總最近時運不濟,一直搶他們生意,好幾個客戶重要客戶都給搶走了。現在星豪電子出事了,白總難道不想乾點什麼?

白振江打開電腦,一邊看報告一邊說:“你派人去找一下那幾個工人的家屬,他們要想打官司,我提供法律援助。順便給媒體打個電話,老百姓需要知道真相。再把星豪的客戶名單發我一份,我研究一下。”

秘書含笑的道:“好勒,我馬上去辦。”

白振江猶豫了一下,給白司喬轉了六十萬。這小道士看來是有真本事,就按市場價給,不夠再說。

白司喬乖巧的回道:謝謝爸爸,您給多了。

白振江難得見兒子這麼聽話,料想也多不了多少:你拿著吧。

白司喬感動,原來有個有錢的爹是這麼幸福的事?

白振江剛想看報告,電話又響了,一看來人,白振江瞬間冷下臉,竟然是他找的那個大師!

白振江喝了一口茶,讓自己冷靜下來,點了接聽。他語氣如常地說:“黃大師,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又有好事找我?”

對麵的黃大師輕笑幾聲,好脾氣的說:“沒彆的事,就是問問你這兩天家裡怎麼樣,掛上那張圖之後家裡有沒有變化?”

白振江壓著脾氣,假笑幾聲,“沒什麼變化,就是孩子這兩天睡眠不好,特彆是我小兒子,之前對學習挺上心的,這兩天一說學習就難受。”

“不應該呀,那張符你給他帶身上沒有?”

“我也不清楚,他現在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不能天天守著他。”

黃大師關心的道:“那可不行,孩子馬上就高一了,關係到他的未來,一定要給他帶在身上。”

白振江勉強的說:“我再囑咐他媽兩句,他實在不聽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