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喬笑了,“我不要你的錢,你認我當乾爹吧。”
係統:???
謝一舟:???
小孩更懵,“乾爹?”
白司喬笑著眯了眯眼,“乖呀,這事就這麼說定了,平時我們沒必要聯係,每年的今天你請我吃飯就行。”
在小孩震驚的眼神中,白司喬把這張卡用在了男人身上,眨眼間,男人身上的傷口開始愈合,臉色也漸漸好起來,白司喬戳了戳小孩的後腦勺,告訴他:“崽,爸爸喜歡吃海鮮。”
小孩看著他的保鏢緩緩睜開眼睛,又活了過來,又驚又喜,白司喬就看到吞噬那些紫氣的雜質減少了一部分,不過還有很多,這小孩隻能暫停黑化,未來命運還是不確定。
白司喬認真的囑咐他:“我讓你親自陪我吃飯,不管以後你有多大的成就,你有多忙,隻要我不死,你就陪我吃飯,彆忘了。”
小孩還在懵逼,他什麼時候答應了?
“我爸媽上個月死了,他們說是被我害死的,你確定要當我乾爸嗎?”小孩瞳孔漆黑,還帶著幾分挑釁,像是自嘲,又像是在發泄著什麼,“當我爹,容易死。”
他把“死”字說的咬牙切齒,緊緊捏著拳頭,小小的臉上竟然帶著幾分狠厲的冷笑,白司喬蹙了蹙眉,“誰放的屁?我在你身上看不出一點因果線,你爸媽才不是你害死的。”
小孩愣了愣,“什麼叫因果線?”
白司喬指了指自己,“看不出來嗎?我能讓死人複活,我是神,發生過什麼事,我掐指一算就能知道。”
小孩明顯不信,“如果真的有神……”
白司喬嘴角勾了勾,“小朋友,你是不是也曾經祈禱過?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神,能不能救救你?”
小孩臉色發白,態度沒有剛才那麼衝了,“你怎麼知道?”
“所以說我是神啊,你認個神當乾爹,不虧的,你看他,現在好了吧?”
躺在地上的男人確實像個正常人一樣,竟然坐了起來。
白司喬在小孩腦袋瓜上揉了揉,“以後再有人說是你害死了你爸媽,你就抽他嘴巴,彆客氣。”
係統看著白司喬一本正經的忽悠小孩,“你還真想認他做乾兒子?”
白司喬眯著眼睛,“每年我都要看看他,做不出大貢獻沒關係,彆叛國就行了,邪神都從良了,我不能做壞事,誰也彆想乾!”係統:“……”
莫名從這句話裡聽出了怨念。
白司喬任性的說:“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咱們現在可以走了,你叫什麼名字?”
“楚睿。”小孩不解地盯著白司喬看,真是個奇怪的人。
這時候李正緩過來,他震驚的發現,他現在的身體狀態直接回複到了一個月之前,再看白司喬的眼神,已經帶著懼意,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神。”
白司喬指著楚睿,“看見沒,報酬是他替你付的,不是你付的,以後也要護著他,懂?”
剛才發生的一切,李正以魂魄的狀態都看見了,他眼神複雜的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白司喬處理楚睿胳膊上的傷口,頭也不抬的說:“都說了,我是神,下次有什麼願望,記得來找我,隻要錢到位,我什麼職業都可以。”
係統:“……”
忽悠大王!
這時候就聽到遠處傳來狗叫聲,有人喊:“在那邊,快追!”
聽到聲音,楚睿和李正都緊張起來,白司喬一隻手把楚睿拎起來,甩到自己背上。
楚睿扭頭望向對方追來的方向,身上傳來疼痛的記憶,讓他渾身哆嗦,但是眼裡卻一點都沒有懼怕,他恨恨的望著那些人,眼神狠的像個想咬人的狼崽子。
白司喬察覺到背上全來的戾氣,“你身上不疼了?趴好彆動。”
小孩冷冷的看著他精致的側臉,眼神幽深,現在他還需要白司喬把他帶出去,乖巧的沒有跟白司喬頂嘴,順從的趴在白司喬的背上。
白司喬一邊跑一邊問:“你現在是不是想先利用我逃出去?我沒有在你身上察覺到任何的感激之情,小屁孩,防備心很重啊。”
小孩抿著嘴,沒敢吱聲,他不知道為什麼白司喬總能猜中他心裡的想法,畢竟是個五六歲的小孩,他不害怕人,但是會怕黑,會怕鬼,更害怕白司喬這種一眼就能看透他心理的人,這讓他沒有安全感。
隨著白司喬的跑動,楚睿跟著上下顛簸,他身上的傷開始疼了起來,他小孩也不吱聲,緊緊咬著牙,繃著小臉。
白司喬在他腿上拍了一下子,小孩瞬間感覺不疼了,不等他說話,白司喬就忽悠他:“厲害吧?隻有神才能做到,還不叫爸爸?”
楚睿震驚的瞪大眼睛,確實不疼了,難道他真的是神仙嗎?他的祈禱管用了?老天爺真的派了神仙來救他?
係統感受到小孩的情緒變化,得了,宿主已經把孩子忽悠信了。
白司喬背著他忽悠來的兒子在前麵跑,謝一舟就拉著李正在後麵追,跑了一段路之後,謝一舟覺得拉著跑太慢了,乾脆像白司喬一樣,把李正拉到背上,背起來跑。
李正驚呆了,他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六十斤,這小夥子哪來這麼大力氣?
謝一舟還能分出精神跟白司喬說話,“就讓他們這麼追咱們?不把他們打倒嗎?”
白司喬回頭看了一眼,那可都是他的功德,一個都不能少。
白司喬嘴角勾了勾,讓係統在他們身上留下印記,“把他們全打倒了,你扛著他們去警局?等他們跑到路邊再打,方便裝車。”
“喬哥說的有道理。”作為白司喬腦殘粉,謝一舟覺得他喬哥太睿智了,怕他們跟不上,還寫了張發亮的符咒貼在李正的後背上。
他們在前麵跑,後麵十幾個壯漢牽著狗追,看到他們的速度,都懵逼了,“這是什麼人啊?怎麼跑這麼快?”
“艸!他們還是人嗎?跑的比狗都快!”
他們十幾個人加上三條狗,都累的快吐了,眼瞅著白司喬和謝一舟跑到了山路上,他們停下來,問領頭的:“還追嗎?”
領頭的咬咬牙,“追!人在我們手裡跑了,要是抓不回去,我們都得死!抓住他們!我要剁了他倆的腿!讓他倆在地上跪著跑!”
把這一大一小扔上車,白司喬坐下緩了口氣,先來口汽水,然後報警。
追來的人看到楚睿,激動的說:“把他抓回來!彆弄死了,他值十個億!”
楚睿緊緊抓些車門,眼裡透著恨,小手卻在抖。
白司喬塞給他兩塊糖,“彆怕,爸爸在呢。”
在楚睿不解的目光中,白司喬走到路邊,把一棵三米多高,跟他大腿差不多粗的死樹,哢嚓折斷,然後高興的走向那群綁架犯,“功德啊,都是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