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三合一|蟲(1 / 2)

[!?]

[開頻暴擊,我瞎了嗎?我竟然看見久川悠、鬆田陣平、安室透和琴酒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吃蛋糕?]

[樓上,是久川悠在吃蛋糕,鬆甜甜在發呆,安室透和琴酒在互瞪……]

[所以這是……黑、方、團、建?]

[我錯過了什麼?這真是第四集嗎?製作組是吃了火箭嗎,我讓他們搞快點,不是搞的這麼快啊!我都要被甩出去了啊!]

[實錘了(狗頭)!黑透、黑鬆、黑琴、黑白馬探,全員黑方,波洛聚會!]

[快進到波洛咖啡廳其實是黑方大本營,波本負責留守大本營,久川悠在附近租房子住,鬆田田忍辱負重臥底警視廳,自己裝炸彈自己拆,以此來創造業績,飛速升職!]

[嗬,區區琴酒算什麼勞模,Boss看看我們鬆田田,自己給自己創造業績,零零七沉浸式工作,不惜拉自己幼馴染下水,隨時隨地為組織發展下線,分分鐘成為警視廳最強新人。所以鬆田田才救了警視廳的所有上層,這不得升職成為警視正,淺淺獎勵一下啊?所以這一次怕不是鬆田田的升職會吧?]

[快進到酒廠Boss其實是柯南,所以把酒廠大本營安排在自己家隔壁的波洛咖啡廳!(狗頭)]

[快進到真正的幕後黑手其實是毛利蘭,柯南隻是一個為愛癡、為愛狂、為愛哐哐撞大牆,為愛建設黑方組織的可憐人!]

[快進到真正的大Boss其實是帥大叔工藤!不對,快進到真正的Boss其實是工藤有希子,因為喜歡小孩子所以讓柯南永遠六歲,並且希望研製出讓全世界所有人都永遠六歲的藥!]

[我懂了,快點吩咐下一步要乾嘛,老大我們要炸掉東京塔嗎?(狗頭叼玫瑰)]

【……恭喜宿主!】係統哽住了。

【角色[鬆田陣平]反轉值上升至30%,解鎖2小時。】

【角色[安室透]、[琴酒]反轉值上升至10%,解鎖15分鐘。】

【角色[柯南]、[毛利蘭]、[工藤有希子]反轉值上升至2%,解鎖1分鐘。】

現在琴酒的時間倒是完全夠用了。但最好還是省著點來,這一次就先待五分鐘,剩下的十五分鐘留著下次再用吧。

係統劈裡啪啦報了一大串信息,遊戲界麵裡一次性出現了三張可以使用的卡牌。

原本湮沒在一眾卡牌當中的[黑方-柯南]卡牌,閃著24k亮瞎眼睛的金光,以極快的速度往前越位,眨眼間便降臨在卡牌背包的第一格中,傲視一眾卡牌。

這張卡牌光是看外形就極其奢華,通體純金鑲邊,深刻彰顯氪金大佬的審美。

右上角的字母SSR甚至閃著漸變的珠寶色金光,從不同角度可以看見不同顏色。整個卡牌被一片純金色的光芒完全籠罩,將卡麵遮擋的一點不剩。

【……好刺眼,可以把光去掉一點嗎?】

久川悠有些痛苦的揉了揉眼睛。

柯南知道自己的卡牌變成這幅樣子嗎?

如果知道的話,他肯定寧可把卡牌撕掉或者換成灰撲撲的R卡,也不願意繼續待在金光閃閃的SSR裡麵吧?真的好羞恥啊這張卡牌,每當他看到這張卡牌,都不想再點開卡牌背包了……

【可這是SSR的專屬待遇啊!這張卡牌可遇而不可求,隻會限時出現在一抽648的卡池裡,而且抽中的概率隻有千萬分之一……說起來,宿主,你到底氪了多少錢才抽中黑柯啊?】係統突然好奇。

他之前培訓摸魚的時候,也偷偷玩過這個遊戲。但他抽到過的、最好的卡牌,就是赤井秀一的[黑方-萊伊]卡。像SSR[黑方-柯南]這種卡牌,都是高懸於卡池之巔,一眾玩家擠破頭都抽不到的大寶貝。

而且,在他戒掉遊戲專心培訓之前,遊戲官方好像還打算再出一張新的SSR卡牌,可惜他走得太早,沒來得及看見……

【一發648,我就氪了648。歐皇一抽即中。】

久川悠整個人沒正形地陷在卡座裡,一邊用勺子挖蛋糕吃,一邊撩起眼皮子打量坐在他對麵的琴酒和鬆田。

鬆田的思緒完全沉浸在前一天發生的事情上,對新出現的琴酒沒什麼興趣。

他用手支著下巴,眉頭緊皺,思緒一看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而琴酒,自從在被自家boss突發奇想、從卡牌背包裡拉出來之後,毫不猶豫地選擇直接坐到了安室透的正對麵。

銀發青年斜撐著桌子,身體微微前傾,墨綠色的眼睛極具壓迫感地死死盯著安室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手指有節奏地上下敲擊,速度一步步加快,壓力一步步加大,氣氛逐漸緊張。

空氣中仿佛扯著一根緊繃著的弦,一步步拉緊,眼看著就要崩開——

安室透稍稍後仰,調整了一下坐姿,打斷了對方的節奏。

像這種給人壓迫感的審訊手段,他自己也用過,隻要快速進入自己的節奏,就不會再受到影響。

他大聲清了清嗓子,仿佛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紫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無所畏懼地對視回去。

站在另外兩個人的視角,就隻能看到這兩位雙雙沉默著、四目相對、火光四射,不知道在交流些什麼。

“都彆這麼拘謹啊?怎麼都這麼苦大仇深的?”

久川悠笑著坐了起來,琥珀色的眼睛看了看安室透,又不著痕跡地瞥了琴酒一眼。

“大家都是朋友,介紹一下,這是我在國外認識的搏擊教練,英文名字叫GIN,琴酒,實力超強!前幾天剛好回國,順便就約他出來見一麵,他或許可以幫點忙。”

……幫忙?確定不是幫他上路嗎?

安室透僵硬地扭過頭,紫色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了久川悠一眼。

搏擊教練,真能扯啊,琴酒這種零零七勞模,什麼時候有空去當搏擊教練了?久川悠百分百是組織的人吧……

在看到琴酒的那一刻,他的心臟已經幾近停跳。長久以來形成的肌肉記憶控製不住地想要離開這裡。但一旦示弱,就意味著把主動權交給對方,自己變成任人宰割的獵物。他的身份又沒有暴露,大家都是組織的成員,琴酒沒有任何理由處決他。

安室透憑借意誌力坐在原地,絲毫沒有動彈。在幾乎深入骨髓的演技的幫助下,他勉強混過了第一關,給自己爭取到短暫的思考時間。

在這段時間中,他的腦海裡閃過無數個問題:該用什麼表情麵對琴酒,琴酒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久川悠和琴酒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和鬆田又是如何認識的?

為什麼所有人會聚集在這裡?難道這一次其實是組織內部的會議,坐在他身邊的這個家夥就是組織的新成員,爆炸藝術的製造者?那鬆田又是怎麼回事,是被哄騙著過來的嗎?

安室透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一旦出現紕漏,出問題的可能就不隻他一個人,會連累鬆田的……他下意識把手伸進口袋裡,去觸碰自己用來防身的手|槍,直到指節卡在扳機之間時,才稍稍找回一點底氣。

“不用介紹了,我們認識。”

金發青年頗有些放鬆地靠在椅背上,臉上掛著若無其事地笑容,雙手插兜,吊兒郎當地和琴酒打了個招呼:

“好巧啊,在這裡碰見,GIN。”

氣氛尷尬地凝固住。

“哼。”

過了兩三秒鐘之後,坐在安室透對麵的琴酒嗤笑一聲,移開了極具壓迫感的視線。

在毫無提示的情況下,突然從組織的訓練室、被拽到一家咖啡廳門口之後,琴酒短暫的愣神了幾秒。但久川悠的操作向來這麼隨意,他對此早就接受良好了。

他收起順手帶過來的□□和兩個手|榴|彈,用除味水簡單清理了一下自己沾滿硝煙味大衣,便順著對方的意思推門而入。

入座之後,琴酒在一開始,下意識以為自己身邊坐著的兩個人,都還是另一個世界的波本和田納西。畢竟久川悠現在卡牌多的是,想多帶幾個人過來開個短會也無所謂。

但很快,他就從田納西無比迷茫且無辜的視線中確認——這個家夥不認識他。

那麼,坐在他對麵這個、一臉無所謂的、明顯認識他卻表現的非常鎮定的“波本”,就很有意思了。

到底是另一個世界的、惡趣味發作想要演一波的真·波本,還是……隻能靠著偽裝出來的吊兒郎當和隨意,去掩蓋內心的心虛,潛伏在組織內部的小老鼠,忠心維護著日本公安的、惡心的臥底呢?

永遠像一隻護著崽子的母獅子一樣,隻會威懾性地亮亮爪子,卻從來不敢真的撲上去撕咬?

琴酒向後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臂,嘴角挑起一絲涼薄的笑容。

“確實好久不見。”

他誇張的張開嘴,緩慢而無聲地用口型傳達:“波本。”

安室透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一絲僵硬。但他還是用一種挑釁地語氣反問道:“你和這位、‘學生’,怎麼一起出來吃飯啊?”

哦吼,自曝卡車!

一旁圍觀地正起勁的久川悠,有些失望的收回視線。

紅方安室透的演技還是非常在線的,本來還能再欺騙琴酒一段時間,隻可惜他自曝了。黑透不可能不認識久川悠,那他就隻有可能是紅透。

坐在安室透對方的琴酒,果然在一瞬間失去了興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作祟,他總感覺這個家夥看上去要畏首畏尾很多,有很多顧慮,不敢大膽直接。如果繼續欺負這邊的安室透,實在沒什麼意思……

琴酒興致寥寥地放下手臂,隨意地回答道:“原來你不認識他嗎?那還挺可惜的。”

!?

所以他該認識那個家夥嗎?

安室透震了一下,下意識側著頭偷瞄坐在身側的青年。

這個家夥該不會真的是組織的什麼高層吧?

“所以,你們也認識?”

坐在琴酒右側的鬆田迷茫地扭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身邊這個個子高挑、銀發綠眼、看上去冷冰冰的外國友人,又看了一眼坐在斜對麵、維持著奇奇怪怪笑容的舊日同期,詫異地問了一句。

“是啊。”如果算上一起執行任務的經曆、和彼此之間你來我往的試探的話,他和琴酒確實認識。

安室透艱難地點了點頭。

鬆田不認識琴酒,果然是久川悠串聯起這兩個毫不相關的家夥。這個家夥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接近鬆田?

他下意識往身側瞥了一眼——坐在靠窗座位上的青年一手捏著甜品勺子,一手扶著飲料,表情格外輕鬆自在,仿佛真的在進行好友聚會一般。

難道是這個家夥,用拆彈的技巧接近鬆田,同時借著鬆田的手了解警視廳的內部信息,從而製造出那一場事故?那對方為什麼要帶著鬆田和琴酒見麵,又為什麼要接近自己?

金發青年整個人向右邊傾了傾,紫色的眼睛裡翻湧著濃濃的探究。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這位……”

“久川悠。”

鬆田順口補了一句,陰差陽錯打斷了安室透的逼問。

“他在東大讀書,是我的……朋友。”

朋、友?

安室透有那麼一瞬間,表情管理差點崩盤。

找一個疑似黑衣組織新成員的爆炸藝術愛好者當朋友,鬆田陣平,你是真乾得出來啊!

但他很快又維持著了表情管理,嘴角上揚,露出一副饒有興味的樣子。

實際上暗地裡,揣在口袋裡的手指已經快要把槍|管捏碎了。

[所以這幾個黑方什麼情況啊?說個話還磕磕巴巴的,介紹來、介紹去,他們之前不認識嗎?]

[所以黑方團建、錯,黑方麵基、對?]

[神TM黑方麵基,這是見麵會嗎這是?]

[不是不認識!是琴酒、鬆田互不認識,安室透、久川悠互不認識。很好理解的吧,上下級、聯絡人或者是組織內部的製衡之類的。]

[我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猜出來了,之前東大爆炸的事情,一定是久川悠聯合鬆田陣平乾的,所以安室透才會不知情。現在他們四個湊到一起,總感覺要搞一個更大的事情出來……]

[為什麼我感覺安室透不是黑方啊?他看上去,就不太對味……]

[哪裡不對啊,安室透百分百黑方好嗎?如果是紅方安室透,在看到琴酒的那一刻絕對要瞳孔巨震一下。]

[對啊,你看他臉上那個笑,非常對味好嗎?這四個裡麵,說不出最黑的就是波本了……]

#某公安因為演技太好而被實錘黑方#

#是腦補的太過,還是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

“我記得今天是工作日吧,你們這是在……?”

安室透暗示性地問了一句。

他就差沒有直白地搖著鬆田陣平,詢問對方無故翹班來見黑衣組織的頭號殺手和疑似高層,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鬆田搖了搖頭,神色凝重。

“我來找久川,是想和他商量一下,該怎麼幫那個女孩子減輕處罰的。”

得知早川星野的經曆之後,鬆田陣平陷入到一種歉疚的情緒當中不可自拔。

他無比後悔自己前一天晚上為什麼沒有去和早川星野見一麵,或許能夠改變對方的想法。可即便他真的和早川星野見麵,可能做的還不如那個“酒廠”好……

“和久川商量……幫那個女孩子……?”

安室透恍惚了片刻。

某一瞬間,他的腦海裡閃過——鬆田陣平是不是背著他加入了黑方、這樣不切實際的猜測。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了解自己的同期,對方再怎麼討厭警視總監,也不可能真的站到社會和法律的對立麵去。

而且那個女孩子確實很可憐,一切所求隻是為了替父親翻案,將真凶繩之以法,就連安室透也控製不住想要幫她一把。

“那個女孩現在怎麼樣了?”

“還在看守所裡,暫時沒有被起訴。小野寺倒是被停職了,現在就關在早川星野的隔壁。”

鬆田低下頭,神色有些難看,他自己也覺得很是嘲諷。

“那些大領導,把後來的炸彈也全部算到了早川星野的頭上。明明兩波炸彈都沒有造成任何人員傷亡,早川全程都沒有參與安裝炸彈的過程,但他們抓不到那個所謂的‘酒廠’,就想把一切都算到早川頭上。他們不急著處理小野寺和內部的貪汙問題,倒是有時間開會討論該怎麼處理早川。”

……真的是,惡劣至極。

久川悠冷笑出聲,把小巧精致的甜品勺直直地插在草莓慕斯蛋糕的正中間,鮮紅的草莓醬順著勺子的間隙往外流,就像胸口汩汩流出的鮮血。

他原本以為,有了“酒廠”這個新靶子之後,那群家夥會放棄對早川星野追責,誰知道這群家夥的想法會如此層出不窮。反倒是他顧慮不周了。

“我在想,能不能聯絡記者,再一次借助輿論壓力去解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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