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說吧。」季勇收回目光,從昨天就一直強撐著,他麵容憔悴,也沒有了往日裡的看到晚輩時的笑容。
然後在路上才知道事情經過。
隻是昨晚許芳做的事情,是家醜,季勇沒有說。
鄭石聽完,還在一旁嘀咕,「三彪也太沒有良心,就是受傷了也不用急著走啊?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天也不愛多在娘家呆。」
錢向淺發現季勇臉色不好看,在車上踢他一下,「小季是有正事,你以為像你啊。」
「是是是,就我沒有正事。還有你沒事多鍛煉一下,跑幾步就摔倒
,害的我也被你弄衣服都臟了。」
錢向淺沒說話。
幾人回到醫院,鄭家和錢家夫婦都在,他們也關心著到底是怎麼回事,鄭父也提著要和季建華去公安局那邊打聽一下情況。
而此時首都那邊的朱家,氣氛卻不怎麼好。
朱衛東急著回來,他是不想讓家裡給買票的,打算自己買票能上車就行,但是事情突然有了變故,妻子身上有傷不能,他隻能給父親打電話,讓那邊找人給騰出兩張下床的車票來。
原本回去要呆到開學才回來的人,大年初一就回來了。
朱家原本就奇怪,朱衛東也沒有隱瞞的意思,把季家這邊出事的事情就說了。
朱創接的電話,聽到事情經過,嗓門都大了起來,「胡鬨,怎麼有這樣偏心的父母,你立馬收拾東西帶小玲回來。」
生氣掛了電話,朱創回身就把季家的事說給了妻子,除了四個小的出去玩了,朱老太太和朱父都在,聽了這事也都皺起眉來。
朱老太太品行在這,讓她做不到去背後議論人,「小玲沒有打麻藥處理傷口,也不知道痛成什麼樣?思雅看看有沒有什麼止痛的辦法,等衛東取票時,順便告訴她。」
「用冰可以,我一會兒讓人在火車上幫忙,在外麵凍幾個冰袋,讓衛東先給小玲敷在傷口上吧,這樣也能緩解疼痛。」
「看看火車那邊還能不能多加照顧一下,軟臥那邊也不要放人了,讓小兩口一個間,小玲也能好好休息。」朱父補充道。
「吃的最好也清淡一些,傷口處理之後的這幾天最為關鍵,多吃水果和蔬菜,讓衛東也多備上點。」朱老太太提醒。
朱創這邊一一記下,拿著電話就打了出去,所以這三天來,季玲在火車上過的很舒服。
她還對朱衛東道,「過年火車上的人不多,這樣挺好,不然我還真怕吵。」
朱衛東道,「傷口這幾天還痛的厲害嗎?」
「哎,你剛問完不久啊。」季玲坐起來,「昨天就已經不怎麼痛了,就是有些癢,可能傷口在愈合吧。」
朱衛東道,「那也不要撓,我用冰袋幫你壓一壓,會緩解。」
「我自己來就行。」季玲舍不得,「你手這幾天都凍到了。」
冰袋就是暖水袋裡灌了水放在外麵凍的,然後拿進了車廂,季玲也不知道朱衛東怎麼求的乘務員,所以才能一直有冰袋可用。.
八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