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玲讓人坐下,“上午怎麼沒去辦公室?學長身體不舒服嗎?”
顧寶山臉上的笑就淡了些,“小玲,我過來是有私事想麻煩你。”
季玲斂起臉上的笑。
“高靜前幾天來了,我還沒等和你說,她就走了。”顧寶山先解釋這個,見季玲看著他沒開口,張張嘴,“昨天出了點事,今天她一大早就走了。”
季玲早就在朱衛東那知道人來了,現在聽到人走了,第一想法就是誤會高靜知道她來了,所以匆忙的走了。
結果聽到顧寶山說是昨天出了點事,就把自己的想法否定了。
她也沒好奇的問什麼事,確切的說隻要和高靜有關的事,她都不想聽。
但是顧寶山嘴快,直接都說出來了。
季玲張張嘴,“顧學長,這是你和高靜的事,和我說這些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她是真不明白顧寶山為什麼這麼信任她,把兩人睡到一起的事都告訴她了。
“小玲,我信得過你,這事也隻能麻煩你了。事情發生了,我是個男人就得負責,但是高靜又走了,等你回學校能麻煩你多幫我關注一下高靜嗎?不用你出麵幫忙,她有什麼事你打個電話通知我一聲就行。”顧寶山也知道自己這樣做過分,“小玲,除了你,我也不知道去求誰了。我知道你和高靜關係不好,這事我又不好和外人說,彆人知道後一定會議論高靜,她如果不想嫁我,那下半生也毀掉了。”
季玲是個怕麻煩的人,結果彆人的這些麻煩事,似乎總是能找到她身上。
“小玲,拜托你了。”顧寶山起身,深深給季玲鞠躬。
季玲哪裡能受得住這樣的大禮,心裡原本就發悶,再看他的舉動,一股惱意衝了上來。
有種被人逼著做事的錯覺。
“學長,你這樣鞠躬我受不起,你托付給我的事我不能答應你,我隻能答應如果我看到高靜什麼事,我會通知你,但是你讓我時刻關注她,我做不到。”季玲說的也不客氣,“我並不喜歡高靜,總盯著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很影響心情,我還沒有閒到沒事給自己找不痛快。”
“小玲,我都懂,隻要你知道了通知我就行,不用一直注意她。”顧寶山也知道惹了季玲不快,可是想了一上午,除了季玲,他實在沒有信得過的人。
薑一航他們是關係很好,可是他明白高靜一直喜歡的就是薑一航,如果他把這事托付給薑一航,哪怕不說他和高靜發生了什麼,薑一航那麼聰明也會猜到。
顧寶山知趣的說完就走了。
季玲卻沒了味口,但是下午還要工作,她簡單的吃了一口就去了辦公室。
下午翻看了一些賬本,季玲已經知道問題出現在哪。
“問題已經找到了,歸類歸錯,後麵才會越弄越亂。”季玲喊過眾人,把她發現的幾處都點出來,“從這裡開始歸類錯了之後,後麵就已經出現問題,但是你們並沒有認真對待,還是像前麵一樣糊弄隨便塞到一個項目裡,這才讓後麵的賬目亂了。”
季玲點出眾人錯在哪,然後又直接做決定,“從這裡開始,把歸類錯的項目提出來單做。”
“那先前做那些賬豈不是都要重做?”韓忠鶴問。
季玲道,“賬目問題,最是不能馬虎糊弄的,一步錯步步錯,現在沒有彆的辦法,隻能重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