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季可跳出來,妻子怎麼趕他都不會走。
朱衛東留下我明天再來的話,大步走了。
沒有外人,季可不裝了,“季玲,你有什麼可得意的?男人在外麵搞大女人肚子,你現在被趕出門,連工作也被排擠。我就看看你還能笑多久。”
“我哭笑都和你沒關。”季玲往後院走,與季可擦肩而過時,輕嗤一聲,“季可,你該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有多醜陋。一個失敗者,才會像你這樣。”
“季玲。”季可尖叫出聲。
季玲才沒空搭理她,直接去了後院。
許芳正在做飯,聽到前院季可的尖叫聲,生怕季玲被欺負,抄著鏟子跑出來。
看到季玲過來,才放下舉著的鏟子,“季可沒說難聽的吧?”
“沒。”季玲也不想鬨的家裡不安,“媽,你做什麼好吃的?我和你一起做。”
“不用,你快去歇著,好好著身子,我這邊你過來還礙事。”
季玲被推回了臥室,隻能聽話的在屋裡待著。
帶上門,躺在炕上,她想著朱衛東的話,臉上的笑慢慢退下去。
中間有個女兒,知道兩人離婚了,也會有牽扯,隻是沒想到朱衛東突然會轉身就搞這樣的事。
放在彆人身上,季玲不意外,可是偏偏是朱衛東身上。
以季玲對朱衛東的了解,還有他的脾氣,他就不是做出這種事的人。
季玲長長歎口氣,如果朱衛東與曹葉紅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他們兩個自己然有複合的可能。
可是....
季玲勸自己不要去想,卻又忍不住去想。
而另一邊朱衛東離開時,就在外麵被錢向淺和鄭石給堵在了半路。
北縣就這麼大,出現個陌生人,就像左右鄰居住著人,我家鬨耗子,我家立馬就知道一般。
朱衛東原本就是季家的女婿,季家辦婚禮時去的人也多,也有人記得模樣的。
結果這人來了,卻住在招待所,一傳十十傳百,私下裡就有人開始議論這事。
王家那邊,連芹回到家聽到丈夫說的話,知道二梅丈夫把季玲弄的工作都停了,心裡也沒有底。
同時心裡又覺得痛快,這幾年就季家好事多,也得,輪到季家倒黴了。
連芹認識的人也就是家屬院裡那些,這一說出去,於是家屬院裡的老人都知道了。
鄭石就是聽到這個,找到錢向淺,去劫朱衛東算賬的。
“你背叛小玲,小玲不和你計較,成全你,你現在又跑到她老家來惡心人,這也太欺負人了。”鄭石邊說邊擼衣袖,有動手的意思。
朱衛東看著錢向淺,他認得這個人,是火車上陪在季玲身邊的。
他蹙眉看著鄭石,“你又是誰?”
他竟不知道他的妻子有這麼多的愛慕者。
鄭石嘿嘿一笑,“你鄭爺是也。”
說罷,一拳對著朱衛東就揮了過去。
錢向淺出聲,“住手。”
結果還是晚了,鄭石一拳正落在朱衛東的頭上。
錢向淺就知道事情不好,“上當了、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