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點頭,拎著袋子出去。
桃桃已經從保鏢那邊問出蘇念星之前去了警局,朝她翹了個大拇指,“大師,你真厲害!”
蘇念星似乎又聞到那股惡心的味道,擺擺手示意她彆提。
她接過桃桃的文件,“簽完字還有多久才能能好?”
“大概要半個月至一個月。一周後要凍結注冊資金。”桃桃已經問過了。
蘇念星可等不了這麼久,“等你辦完這邊的事情再到首都吧。他們剛過去,還得整理廠子,你去了也幫不了什麼。”
桃桃頷首,“好!”
蘇念星又交待她一些私人事情,比如要幫她去刺繡工作室拿稿子,到時候跟公司的證件一塊送過來給她。
桃桃拿筆一一記錄下來。
辦完事,桃桃先走了。
半個小時後,房門被人拍響,蘇念星疑惑,“這麼快就找到凶手了?”
大刀開門,門外站的不是梁督察,而是武昌崇。
他擦著額頭的細汗,“大師!果真被你算準了,那個煤老板出事了。他的礦聽說塌方死了好幾名工人。”
蘇念星蹙眉,“死人?”
挖礦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一不注意就有可能引起塌方或爆炸。尤其許多私人礦場不舍得花錢洗煤,出事概率就很高。
“這次死了好幾名工人,煤老板最少要出一波血。”武昌崇還在嘟噥,“你算他即將破大財,但是人命值不了兩百萬啊。”
蘇念星點頭,這時候的人命不值錢,曠工一條命也才兩萬賠償金。難不成煤老板擋掉了?
“他有沒有找你?”蘇念星想不通就不想了,順嘴問了一句。
武昌崇搖頭,“他連夜坐火車趕去山西處理這些曠工的身後事。他沒來得及跟我打招呼。估計事後才會找我。”
武昌崇來得快去得也快,“有消息,我再將他引薦給你。他那麼有錢,知道你算卦這麼準,一定會請你算卦。”
蘇念星失笑,“好啊。”
轉眼過去一日,林建國終於將六位凶手抓住。
是的,並不是隻有三位。這個團夥作案剛開始確實隻有三人。由貌美女人坐車將人引到郊外,在目的地合夥殺了司機。後來案件報導出來,出租車司機有了警惕心,他們開始騙私家車司機,由貌美女人色1誘,再實施犯罪。
隨著他們越做越順手,這個隊伍也開始壯大。由三人升到六人。
他們將搶劫來的車運到彆的城市賣掉,這時候還沒有GPS定位,一手車市場交易混亂,很難查到失車。
再加上這時候的車子很昂貴,一輛車至少能賣好幾萬。每人乾一票都能分到一萬多。工人的工資每月才幾百塊錢,一萬多算得上天價。
他們將賣車的錢揮霍一空,很快又會乾下一票。
林建國抓他們時,錢財已經被他們花得七七八八,正琢磨著乾下一單。
梁督察沒有跟去實施抓捕,不過抓到人之後,他親自參與審案。
比起香江那麼多條條框框,內地審問犯人就要粗暴多了,沒過多久,犯人全部招供。
蘇念星得知凶手的行凶過程,歎了口氣,什麼都沒說。
梁督察問她什麼時候回香江。
“再過幾天。”蘇念星還要再看看這邊的食品廠,“暫時投資不了冷凍食品,我在想要不要投資這邊的食品加工廠。”
“投資?”梁督察猜出她的用意,“是不是隻占部分股份?”
“對!”蘇念星這幾天看了許多食品廠,有些甚至是上市品牌,現在還沒上市,正是她的機會。
“那就再等等。”
翌日,蘇念星一行人去看食品廠,回來後,發現武昌崇守在門口,看到她迫不及待迎上來,“大師,出大事了。”
蘇念星疑惑,“什麼事?”
“那個煤老板在火車上被人勒索兩百萬。”武昌崇膽戰心驚。
蘇念星疑惑,綁票案不該歸警察管嗎?武昌崇怎麼會知道?
“他家人付了贖金,綁匪將他放了。”武昌崇搓了搓手,“他現在躺在醫院呢。我去探望他,他拉著我痛哭流涕,一個勁兒說自己後悔了。然後我就跟他說,是你算的卦。他想請你幫他算一卦。”
“算什麼?”蘇念星挑眉。該不會讓她算綁匪下落吧?就算她真能算出來,明麵上也不能答應。
武昌崇神神秘秘道,“看看他接下來有沒有血光之災,是不是該布個風水局?”
蘇念星彎起嘴角,“我幫他算一卦。風水局就算了。”
她現在風水還在學習階段,不好隨便幫人布風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