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靈初這一躺就是好幾個月,身上的傷口早已結痂。
然而這毒隻能控製,連喬雪瑩也沒有辦法。
這毒竟然是嵐訾配出來的,根本就無解。
現在能控製住,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隻是人依舊還是不醒。
蒼白無色的臉上耀眼的眸子緊緊的閉著,纖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上落下一道陰影,原本紅潤的唇血色儘褪。
整個人變得異常瘦弱與憔悴,似乎風一吹就會倒下。
此時的他淒美得讓人心碎。
看著如此的他,喬淮玉每天都心急如焚。
“初初,你知道嗎?現在嵐訾已經是東嵐國的王了。現在邊關蠢蠢欲動,我們和東嵐國好不容易才有的平靜又要打破了。”
“他一定是恨死我南豐國了,還有我。因為當初我對他做過那樣的事。我和他之間,注定會有一個人死。”
“早知道我應該早點殺了他的。如果當初我恨心殺了他,你是不是不會變成這樣,東嵐國的百姓也不會遭受再一輪的戰火。”
“初初,你什麼時候才能醒?”
喬淮玉說著說著,眼中哀傷痛苦,帶起一層水霧。
如果沒有他,他一個人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子上,又有什麼意義?
或許是上天都聽到了祈求。
他發現喬靈初的手似乎動了動。
“初初。”喬淮玉激動地道。
喬靈初睜開眼衝他虛弱地笑了笑。
其實要不是喬淮玉總是惦記他的屁股,他也不會一直這樣躺著裝暈。
這樣躺著真的很累。
就比如現在,他感覺他的腰都有些直不起來。
要不是嵐訾快要殺上門了,他估計還要再躺躺。
“初初,你真的醒了,我不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