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往下跳了。
宋枝耳垂很快滲出些櫻紅色,想跑,但她哪裡跑得掉,又深知這男人在某些方麵的劣根性,隻好墊腳,在男人下巴上輕輕啄了下。
而後把臉偏頭,不好意思地看向彆處嘟噥道:“這下總行了吧。”
聞時禮笑得相當混不吝,朝前一步,將她抵緊在窗沿上:“光親下巴可不行。”
他身上有沐浴後的清香,頭發半濕半乾,一縷黑發垂落在額前,一副勾死人不償命的姿態。
宋枝實難抗拒這種男色,心跳砰砰加速,維持著表麵平靜問:“那要親哪?”
聞時禮愈發混蛋起來,他淺笑著問:“你猜?”
“”
狗!男!人!
宋枝再度墊腳,在他唇上薄薄一吻後,有些急了:“這下總該行了吧!”
聞時禮挑眉:“這怎麼就行了?”
“這還不行!”
“還不到位。”
都能把人氣半死的,隻有聞時禮。
彆人做不出這種事情。
宋枝生生憋著火,定定看著他:“那你說,怎麼樣才到位?”
“這樣才到位。”
隨著他沉誘的尾音落下,宋枝便感覺下巴被他用手一抬,緊跟著他的薄唇就覆上來,柔軟濕潤的舌侵略過來,探進她的領地裡,開始汲取他想要的。
貪婪,欲望,思念,占有欲等等情緒,在這個吻裡愈發膨脹。
他好像在告訴她——
沒見麵的這段日子裡,我很想你。
簡直被吻得大腦缺氧,等聞時禮鬆開後,宋枝紅著臉小喘連連,忍不住指責他:“你好煩,憋死我了”
聞時禮笑道:“那隻能說明,我們枝枝的吻技還有待提高。”
“”
宋枝覺得熱氣直直往臉上湧,也往頭上湧,她平複一下呼吸,說:“我要去洗澡了。”
男人目光深邃,往下一看:“你把哥哥搞成這樣,然後就不管了。”
她也跟著往下看。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他穿著的病號服褲子比較寬鬆不緊繃,什麼樣都一目了然。
宋枝神經一跳,往他胸口上拍一把,小聲嚷道:“你怎麼這樣啊!又不是我弄的,明明就是你自己要親我的好不好?”
聞時禮:“不是你的話,我能這樣?”
“”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他的業務能力好了。
就他這嘴,無敵。
“我才不要管你,我要去洗澡了。”宋枝加大力氣,一把將他推開,拿著衣服朝衛生間走去。
聞時禮搖頭失笑兩聲。
昨天晚上才洗過頭發,宋枝就隻衝了個澡,剛穿好衣服就聽到敲門聲,門外傳來聞時禮的聲音:“枝枝,我能不能進來?”
以為他要用廁所,宋枝說可以。
沒想到,聞時禮一進來就徑直朝她靠近,雙手落在她身側的洗手台麵上,將她圍堵在一方封閉的方圓裡。
他俯身低頭吻她。
先是吻她的唇,再是她的耳根,肩骨鎖窩也不放過。
濕漉漉的蜿蜒蔓延。
時間在這樣的場景裡過得很慢,上方明晃晃的白光清晰映著男人眼底毫不遮掩的暗色,他說,抱歉,枝枝,哥哥忍不了。
宋枝保有理智,用手推他:“不行的。”
他現在這幅病秧子似的身體還要好好修養。
不能再折騰。
他咬著她的下唇廝磨,富含技巧性還帶點誘哄,勾著她含糊不清地問:“這裡可以嗎?”
宋枝整個人都怔住。
哪裡?
又是要做什麼。
他再度輕咬一下她的下唇,又勾著她的舌纏綿一番,仿佛在告訴她答案。
佐證她的猜想——
沒錯,就是這裡。
腦中似乎炸開五彩斑斕的煙火。
宋枝看不清那些煙火到底什麼顏色,但是卻能聽清楚每一朵爆炸後的聲音,是劈裡啪啦。
數不清的劈裡啪啦。
牙齒在這時候總會闖禍,惹出一聲又一聲隱忍的倒吸冷起聲。
聽得她頭皮發麻。
也許牙齒磕到的不止肌膚,還有他的靈魂,聞時禮隻覺得顫抖,那是一種強勁的戰栗感。
順著尾椎一路侵襲周身。
時間自彼此的呼吸中流走,一點一滴離去,宋枝最後幾乎在央求他,好了沒有啊?
他低著臉看她,神情幾分迷亂沉欲,看她的眼神寫滿狂熱,聲音啞得不像話,哄著她說:“乖,馬上就好。”
又是一陣過去。
宋枝站在洗手台前剛刷完牙,旁邊的聞時禮慢條斯理地清理著自己,她感受著雙唇傳來的麻意,喉嚨脹痛無比,她開始控訴他的罪行:“你簡直是個魔鬼!!!”
清理完畢,聞時禮來到她麵前,勾起她一縷烏黑的發絲,打量著上麵沾著的白色,緩緩道:“枝枝,不好意思,害你得重新洗個頭了。”
宋枝:“”
她推他,把他一把往外麵推:“你給我出去!”
還沒開始洗頭,宋枝聽到外麵有護士進來的腳步聲,想必是來測體溫的。
護士的聲音傳進來:“體溫怎麼突然變高了?”
男人聲線清冷:“沒事。”
“要不叫醫生過來瞧瞧?”
“不用,一會就好。”
宋枝簡直想挖個地縫鑽進去,直接消失,她居然居然做了那種事。
這都是老男人的錯嗚嗚嗚嗚t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