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泠:?
“可以摸摸嗎?”葉韶一邊問,一邊手已經伸過來了。
曲泠趕快把尾巴伸過去。
結果葉韶的手輕盈一躲,毫不猶豫地摸上了曲泠的小腹。
曲泠:!!!
炸毛。
“嗚嗚。”葉韶一邊肆意亂摸,感受著手底下結實又溫熱的肌肉輪廓,一邊熱淚盈眶,“這是信女應得的。”
曲泠身子緊繃,在心裡默念清心咒念得嘴皮子都要起火星子了,偏偏葉韶像是意識不到他的窘迫,越摸越大膽。
“可以了啊。”眼看著葉韶手的走勢越來越糟糕,曲泠聲音發緊,趕快握住她的手腕,“去洗澡。”
沒想到葉韶歪著腦袋看了他幾眼,突然大失所望道,“你居然不說——”
“女人,你在玩火。”她深沉道。
曲泠:?
“你洗不洗。”他問。
葉韶還在自顧自咯咯笑,“是的,我在挑戰你引以為傲的自製力...”
“不洗了。”曲泠說,隨後乾脆利落欺身而上。
“哎!”葉韶終於發覺到不對,整個人已經被攏進了少年身下的陰影裡,狐尾熱烈又親昵地繞上她的手腕與腰肢。
預知到會發生什麼,葉韶腰眼一陣陣泛軟,但是在垂死掙紮,“可是你沒...”
“刷了。”曲泠言簡意賅,暗金色妖瞳裡眸光沉沉,帶著毫不遮掩的掠奪意味。
手指撚撚葉韶耳側冰涼的小銀墜子,曲泠朝她笑出兩顆小犬牙,分明是爽朗英俊的笑容,落在葉韶眼裡卻是大寫的不懷好意和“你完蛋了”。
隨後曲泠俯下去,將葉韶最後的抗議給吞入唇齒。
葉韶還在那裡含糊不清地罵罵咧咧,曲泠停下親吻,好心提醒她道,“省點力氣吧,阿音。”
待會有得你受的。
...
葉韶這回是真的沒力氣了,有氣無力地枕著曲泠胳膊玩玉簡。
曲泠吃飽喝足神清氣爽,甜甜蜜蜜摟著葉韶,專心致誌去嗅聞葉韶頸窩裡的花果香氣。
“好熱。”葉韶推了曲泠腦袋一下,隨後小聲抱怨,“下次能不能不要直接把手指頭塞我嘴巴裡...突然嘬一口血很嚇人的。”
“阿音先說自己受不了了啊。”曲泠很純良地給她解釋,“就給你喂點血。”
葉韶:...
“我沒說。”葉韶堅決不承認,隨後臉頰又開始發燙,“而且你的血怎麼用途這麼多啊...”
曲泠居然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因為我是狐狸精?”
葉韶:。好有道理。
她不理他了,背對著他開始在玉簡上打字,告訴謝映他們曲泠醒過來的好消息。
儘管魔氣沒有消除乾淨,但是也勝利在望...咳。
葉韶眼神漂移,衷心希望謝映不要問她說用的是什麼方法。
這對於三百年才牽到老婆小手的老父親有些超綱。
指甲在玉簡上敲擊的噠噠聲聽得曲泠心癢癢,他環過葉韶,把頭擱在她頸窩。
葉韶瞥他一眼。
見葉韶沒有阻止,他光明正大地窺起了屏。
“他還挺操心的。”曲泠嘖嘖感慨道,“還得是他駐顏有方。”
不然早就愁白了頭。
葉韶:。
“我再強調一次,”葉韶說,“你和他是同齡人,不要拉踩。”
隨後,葉韶額角一跳,“你手老實點。”
曲泠很無辜地看著她,“阿音...”
“他問你現在還追不追人。”葉韶問,“不追的話過兩天帶著我哥什麼的過來看看。”
這話一說,曲泠回想起自己二傻子時期追著老父親亂殺三裡地的熱血往事,情不自禁戴上痛苦麵具,“啊...”
“沒事。”葉韶補刀,“他會帶上你喜歡的小樹枝的。”
曲泠鑽進被子裡,把自己縮成一個小山包。
“其實咱們家庭也有這個條件,”葉韶苦口婆心,“不用咬這麼原生態的,可以去買點寵物咬的牛骨之類的...還補鈣。”
“阿音你彆說了...”小山包痛苦地發抖。
“哎你知不知道?”葉韶來了興致,趴到小山包邊上,“你前麵還生吃蘆花雞,羽毛卡在牙縫裡出不來,在那裡急得一晚上都齜牙咧嘴沒睡好。”
“阿音...”曲泠垂死掙紮。
“老婆你能不能再表演一下那個?”葉韶越說越開心,“趁我不注意咬我拖鞋拆我枕頭?”
“啊對了,你還啃玉簡結果被陣法燙到了。”葉韶一拍手,“後麵老是偷偷把我玉簡藏起來。”
突然,曲泠被子掀起一道縫,轉眼把葉韶拽著手腕也拖進了被子,壓在身下。
昏暗的薄被裡,少年臉頰燒紅,一雙暗金色眸子灼灼發亮,緊緊盯著覺得大事不妙,開始訕笑的葉韶。
他磨磨牙,突然眸子一彎。
“為了避免我再變傻,”曲泠慢條斯理地與葉韶十指相扣,“他們來之前,就辛苦阿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