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詭異的村子(1 / 2)

成嘉樹卻忽然站定,那張蒼白沒表情的臉上,此時竟然露出一種悲戚的表情來。

他說,“燦燦,這村裡……有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我不能和你說,要你自己去發現才行。”

他突然這麼嚴肅,搞的金燦有點摸不著頭腦,“你這是乾什麼,答非所問的,我不就是想少走幾步路麼,至於這樣。”

“燦燦,什麼地方道路寬闊平坦,可是隻要去,就必須需要步行肅穆的。”

什麼地方?金燦摸摸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

成嘉樹卻止步於此,依依不舍的抱了抱金燦,說,“一定記住我這句話,你這次的任務是拯救。”

金燦越聽越糊塗,她生平最討厭這種故作高深的說話方式。

於是忍不住就懟,“成嘉樹,你是街頭擺攤算卦的騙子啊,能不能好好說話?”

成嘉樹苦笑,“不能。”

無畏存一個認門無所畏懼的村子,村子裡的人是惡魔,卻也是必須拯救的存在。

但願她的燦燦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成嘉樹帶著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金燦站在一座小橋前,打量著對麵的村莊。

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翻過山頭看到的會是這麼美麗的一個山穀。

穀中梯田長滿了莊稼,玉米大豆長勢良好,各種桃樹杏樹夾雜在山中村落裡。

石頭堆砌成的房子三三兩兩散在濃蔭綠樹中。

好一副田園山水畫。

望舒星如今哪裡都是末日廢土的景象,這裡的盎然生機就顯得格外珍貴。

隻是……

整個村落看不到一絲炊煙,聽不到一聲騾馬狗叫聲。

莊稼肯定是人種的,但是卻看不到人。

這就很奇怪。

或許,村民們都在納涼?

金燦抬頭看天,灰蒙蒙的天空,一點日頭都看不到。

天氣甚至有點涼。

納個錘子的涼。

不冷不熱,正舒服的氣候看不到人活動的村子可就不對勁了。

有貓膩。

難道此處是個電視上演的那種什麼陣法?

隻要她踏進這座村莊的第一步起,就會陷入什麼幻境,巴拉巴拉之類,靠奪人心智讓人陷入虛假瘋癲而死?

於是乎,金燦做賊似的,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腳尖慢慢試探著踩上小橋,踏出此次旅程的第一步。

口中還自言自語,“越是美麗的事物越是危險。看本大神破陣!呔!”

想象中風起雲湧天地變色的情況並沒有出現。

她踏上小橋的這一步——也就是踏出了一步而已。

反倒這種中二的姿勢讓她覺得羞恥不已。

幸好沒人看見,不然臉都丟乾淨了。

可她顯然放心的太早了,正在她左顧右看放心踏出第二步的時候。

頭頂右上方忽然傳來一句帶著疑問口氣的打招呼。

“你……是怕橋會塌?”

有人!

金燦僵硬的抬起腦袋,這才發現,橋邊長著一棵垂柳樹,柳條密密的垂下來,擋住了躺在枝乾上的人青年。

青年大概二十來歲,生的白白淨淨的,一點不像印象裡風吹日曬的莊稼人樣子。

青年走到金燦麵前,站定,似乎沒看出金燦的窘態,又問了一遍,“你鋼刺啊那樣走路,是怕橋會塌嗎?”

這孩子,長的這麼俊,咋這麼沒眼力見兒呢?

金燦隻好胡謅,“不是,我剛是走的一種罡步,此乃道術也,能為一方水土之人祈福降運。”

青年一下警覺,戒備的跳開一米遠,“你是道士?來我們這裡乾什麼!”

我是道士怎麼了?你們一村都是鬼怪啊這麼怕道士。

金燦不滿歸不滿,臉上也不敢表現,連忙搖手分辯,“我不是道士,我是個畫棺師。”

說著連忙折過一根柳枝,在橋扶手上快速畫下一副王祥臥冰求鯉的棺畫,“看,我真的是畫棺師。”

“剛才那也不是道士走的罡步,是我們畫棺師特殊的表尊敬的師承罡步。”

青年這才放下皆被,垂首沉思片刻,忽然問,“你是不是姓李?”

啊?我為什麼要姓李?我姓金啊,金銀財寶的金。

但顯然姓李的話更有概率進去這個村子。

看這村子懟陌生人的盤問程度,要說是路過的,八成會被原路轟回。

那就姓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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