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大清的話,傻柱在一旁連忙求情:“爸,你這是不是太嚴厲了,東子隻是多放了點油而已,何況你也沒告訴他放多少啊,這個懲罰是不是太重了?”
何大清眼珠子一轉恨鐵不成鋼地說:“沒告訴也不行,你們平時不會看嗎?”
馬廣福正要求情,陳東連忙說道:“何師傅教訓的是,我犯了錯誤就得受罰,何師傅我現在感覺到自己犯的錯誤的嚴重性,您就多罰我在家反思幾天行嗎?”
陳東表麵傷心,內心卻樂的要命。
要知道自己可是打定主意娶婁曉娥然後去香江發展的,他可不願意像傻柱一樣一輩子守著四合院到老了還得給一幫家禽們養老,現在的香江雖然不穩定,不過卻也到處充滿了機遇,如果記憶沒錯的話,這個時候人家李富豪已經二十八歲並且創辦了自己的塑膠廠。
時不我待,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珍貴,陳東不想留在這裡浪費時間。
“行了,這個星期你不用來了,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父親的份上,這次絕對不會輕饒你。”
“謝謝何師傅。”
讓何大清驚訝的是陳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沮喪,仿佛這個懲罰對他來說如同獎勵一般,甚至還有那麼一點沾沾自喜。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有他在食堂一天,絕對要讓傻柱當上廚師才行。
收拾完食堂,陳東離開軋鋼廠食堂來到四九城城南的一個胡同口。
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快截胡婁曉娥才行。
咚咚咚。
來到婁曉娥家的老宅子門口,陳東輕輕敲了幾下大門。
“婁曉娥在家嗎?”
不一會兒,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推開門。
看著年輕帥氣的陳東有些意外:“同誌,你找誰?”
看到女人跟婁曉娥有幾分相似,陳東連忙說道:“伯母您好,我找婁曉娥,請問她在家嗎?”
譚卓有些驚訝,什麼時候閨女認識這麼帥氣的小夥子了連忙笑嗬嗬地說道:“在,在家,就是前幾天腳踝扭傷了。”
一邊說著一邊把陳東領進院子。
院子中央是一個很大的屏風,上麵是一副山水畫。
整個院子十分古樸,繞過屏風是一顆很大的柳樹,此時光禿禿的。
走進宅子,陳東就能感受到一種豪氣。
實木的家具和地板,處處都能看出來婁家曾經的輝煌與實力。
“曉娥,曉娥,有人來看你了。”
婁母帶著陳東來到一個房間大聲說道。
走進房間,閨房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隻見婁曉娥正躺在一張木床上看著書。
聽到母親的話,婁曉娥放下書,當她看到陳東的時候,有些意外也有些驚喜。
“你腳好點了嗎?我特意給你帶了祖傳的扭傷藥膏。”
陳東笑著從兜裡拿出一個藥瓶說道。
“啊,謝謝你。”
婁曉娥臉色一紅,當著母親的麵她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這幾天她在腦海裡真的想到過陳東,特彆是那張帥氣的臉龐,隻是沒有想到陳東真的會主動來到她的家裡。
不禁內心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
“小夥子,你叫什麼?在哪裡工作啊?”婁母察覺到婁曉娥的變化打量著陳東問道。
“伯母您好,我叫陳東,現在是軋鋼廠的學徒。”
“你爸爸媽媽都是軋鋼廠的職工嗎?”
陳東搖搖頭說:“他們都過世了。”
聽到陳東的話,婁母一臉的歉意說:“不好意思小陳同誌,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們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