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功義說完,陳東立刻大聲說道:“這件事情吳大師您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來做,您就放心在台上打他就是,不過有一點我得說清楚,就算是打也不能讓你們真的打生死,畢竟是咱們華人的事情,不能讓那些洋鬼子看笑話。”
“陳老弟說的對,我也是這個意思。”
吳功義聽說不必真打生死,非常讚同地說道。
陳東嘿嘿一笑接著說道:“吳大師,您看這樣行不行,前兩年九龍東頭村的木屋發生特大火災,500多間房屋被儘數摧毀,一萬多人無家可歸。這兩年雖然社會捐助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不少人流離失所,莫不如我們這次就以募捐的名義,你們負責打擂台,所有的門票收入全部用來做慈善捐助怎麼樣?”
陳東說完,一旁的包盈盈也是眼前一亮。
他實在沒有想到陳東會有這樣的操作,當年的那場大火她作為成報的編輯是知道的,也正是那場大火,讓民眾看到了鷹政府的無情和冷漠。這幾年社會上一直都有不少愛心人士在奔走相告,希望政府能解決住房的問題,可是換來的確實無情的打壓。
“可以,這個提議好。其實我吳某人一直也想儘綿薄之力,這次擂台我打定了。”
當天下午。
連翔道陳記茶餐廳。
陳東見到了白鶴門的掌門陳可夫。
他身高約一米八三,體格魁梧雄壯,說起話來帶有濃重的東山口音。
“吳功義同意打生死擂台了?”
聽到陳東的話,陳可夫笑了。在他看來,已經五十多歲的吳功義根本就不敢和自己打生死擂台,就是虛張聲勢而已,何況他去年剛剛奪得香江自由搏擊的冠軍。
“是的,吳掌門同意打生死擂台,地點我也選好了,安排在奧門。”
“奧門我熟悉,那裡好,看莪不打死他。”
陳可夫搓著拳頭咬牙說道。
陳東給陳可夫倒了一杯熱水笑著說道:“陳掌門武功高強,吳掌門自然不會是您的對手,不過話說回來,咱們都是一家人,自然不能讓洋鬼子見了笑話,至於生死擂台嘛,不過就是個名頭,不必認真。”
陳東的意思很明顯,生死擂台必須打,但是絕對不能真打生死。
這是他一手策劃的,如果真是打出了生死,那問題就大了,何況心裡也過不去。
“吳掌門什麼意思?”
聽完陳東的話,陳可夫問道。
“吳掌門也是這個意思,擂台之上比的是招式,點到即可。”
一旁的包盈盈開口說道。
“行吧,既然你們這麼說了,到時候我會手下留情的。”
陳可夫當然也不想真的打生死擂台,就算能把吳功義打死,那給他帶來的結果也是難以接受的。
見陳可夫表態,陳東心裡的石頭算是落了地。
“太好了,擂台時間定在下個星期,地點就在奧門花地瑪堂區,青州一個足球場,過幾天我們會提前安排你們過去的。”
陳東站起來說道。
陳可夫也跟著站了起來說道:“好的,那我回去準備一下,隨時聽你們的通知。”